我(盧仔)和周明在體育課上比試的結果,這一次算是打成平手吧?
或許,慶幸有人打斷了我們的比試,否則再繼續下去的話,我可能體力不繼而最終不及周明的?日後,追憶往事,卻也感到在青蔥無憂無慮的歲月之中,我和周明居然做過如此愚蠢及費力的事情,哈!
出了一身的臭汗------實正的臭男人,是吧?我和周明到更衣室去洗澡、更衣。我有自知之明,所以常帶備清潔用品及更換衣物,原來周明也如是,我倆也真是臭味相投了吧?
就在洗澡的時候,周明在我的隔壁水聲中,喊著跟我說話。
「盧仔,既然你的自信心已經回復了,我就跟你說一些真心話!」
「啊哈!什麼真心話,周明你不會說喜歡我吧?我,事先聲明,我不愛男生只愛女生。」
「盧仔!你真亂來,誰不知道你對吉蒂的心事,放心吧,我敢保證沒有人會從吉蒂的身邊搶走你的!」
周明像是擊中了我的要害,心有點兒疼痛但也無奈。其實,在當時,我也隱然直覺周明跟2E班中的「三條Dee」的美少女Cindy之間有曖昧不清的關係的?雖然,我想反擊,還是不說為妙!
「……」
我跟周明同時走出淋浴間,全身赤裸相對,卻毫不感到尷尬。
「盧仔!我就跟你打開天窗說亮話了,我調查過那些小混混了,他們沒有任何社團背景的,那就好辦事了!原來,完全是一群烏合之眾,就這樣罷了。」
「周明,你說什麼小混混?」
「就是在中一年級的時候,跟你和程朗過不去的那一群小混混呀,你不會說你已經忘記了吧?」周明又來挑動了我的神經。
「周明!我?」我欲言又止。
164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S1rKe2tMMi
「盧仔,你以為只有你才受過如此侮辱嗎?我重申一次,周邊的一些中一、中二男生,他們都曾經被那一些小混混所傷害及侮辱!」
「我還要告訴你一件事,你湊耳朵過來我跟你悄悄說。」只見周明左望望、右看看,彷彿是很重要的事情。
「什麼!你……」
我想不到周明居然會如此做!這,對我來說,簡直是大吃一驚!當我看著周明跟我一樣,全身赤裸相對無言的一刻,我真的不知所措。
164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5NcAaX6c5x
「周明……你早上說的,是真的嗎?還是開玩笑而已?而且,只有我和你兩個人,足夠嗎?對方至少有八個人,或以上啊!」
下課後,我和周明在一起,他跟我說,要到學校的後山空地去「視察」------又搞什麼鬼?其他男同學知道了我們體育課上的比試,立刻遠離我們而去;尤其小丑帥葵全、大口黃同學這兩人,他們不知為何都很害周明的?女同學連如風Windy、當時還未退學離校的王嘉明,也對我們搖搖頭後,挽著手離開(當時她倆感情很好,友誼還未決裂,決裂是在下學期開始的),她們還丟下一句:「不知道你們兩個男生在搞什麼鬼?」
好友阿水走來跟我說不要惹周明,還問我再要跟周明比試嗎?我勸他早點歸去,我自有主張。因為,我很想知道究竟,周明向我提出的是事情,他是如何辦到?
放學後,周明拉我來到學校後山的這一片空地來。記憶中,當時秋意正濃,寒風四起,吉蒂也好像已離校到外國升學去?
原來,他要向那一群小混混「宣戰」;要挑戰他們,並且叫他們不要再在我們學校對出的這一片草叢、空地------出現及活動!
我,滿心疑惑,首先,那一群小混混的背景是什麼?周明強調了已經調查過他們的身份------是一群烏合之眾,是附近學校逃學、失學無所事事的初中學生,沒有社團背景的。這,就好辦事;他們的領袖是一個個子較矮的小伙子,對!我記起來了,就是他------自稱新城區的羅拔仔------給程朗一巴掌,並對程朗口出狂言、胡作妄為的!
其次,周明又如何叫他們來這兒,跟我們挑戰?這是後話,原來周明說早有安排;但走遠了的周明忽然俯低、轉身,然後向我這一邊說:
「盧仔,接住!」
不知道周明怎麼搞的,居然向我擲來了石頭,我反應夠快,閃身躲開,當然沒有接住。
「周明,你究竟搞什麼?居然向我丟石頭!」
「盧仔,我不害怕他們人多,但如果他們曉得地上有石子,一起向我們兩人丟石頭的話,你又以為如何?」
164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F6ybKaOFP
哦?噢?一言驚醒夢中人,對啊!如果,他們不夠我們打,然後一起向我們丟石子,即使我們能夠躲開一兩顆,但其他人一起丟的話呢?頭破血流或會是在所難免的吧!
然後,周明帶我到後山及草叢那一邊去------即接壤學校那一後鐵絲網的後巷------也就是今早體育課上我和周明比試的地方,那兒有幾個竹簍,其中有一個載滿了石子,但見周明把那一竹簍的石子翻倒,向著山坡下面倒下去。
原來,周明早在幾天前,就來空地收拾石子,然後把它們放在竹簍去,傾倒到長滿草叢的山坡下面去了。這時候,我終於明白周明在做什麼了;他要清理出空地成為一個可打架的地方,而且要避免對手向我們擲石頭,以令到我們受傷害!這做法果然聰明。
「盧仔,你知道嘛,這兒空地的石子可不少,我一早來這兒收拾,每天半小時,搞到我上課要打瞌睡呀!」
原來如此,怪不得周明了!周明還說希望我跟他明早也如此做------收拾石子,清空場地。
「周明,我明白你的心思了!」
「盧仔,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這兒空地是我們的主場,我們先來收拾,那就不怕有萬一了啊。」
「萬一,他們有武器,例如木棍?」
哈哈哈,只見周明一笑,然後在草叢也拿出了兩根木棍來;可他卻對我說,這些根本會用不上的啊!為什麼周明會有如此的自信心?
「盧仔,我告訴你呀,山人自有妙計,這些小混混,早已經在我的謀略計算之中了。你放心好了!」
究竟,周明向小混混「宣戰」所謂何事?什麼是「山人自有妙計」?又什麼是一切盡在周明的計算之中?我完全摸不著頭腦,也不知道周明什麼葫蘆賣什麼藥?
而直到那一刻,我只知道三天之後,約早上六時半,在這兒空地將會有一場我和周明對那些小混混的「大戰」!真的假的?
ns 15.158.61.42da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