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所生活的地球,在宇宙中到底有多麼渺小?
地球對於我們來說幾乎就是所有, 但對於浩瀚的宇宙來說, 究竟有多渺小呢?Carl Sagan說過:「Like it or not, for the moment the Earth is where we make our stand. 」(不管是否接受,目前地球是我們僅有的立足之地。)你愛地球嗎?你忍心地球污染及毀滅嗎?
《十四歲の殘酷青春物語。劇場版Kitty Forever》:2E班盧仔的未來往事……
究竟,史汀老師是否來自未來的人?又或者他是來自外星的高智體?這,都已經無法引證的了;因為,史汀老師在後山廢校舊址的籃球場跟我們2E班的相關人士見面以後,原來是沒有再見!只記得那一天是周末,星期一回學校,訓導老師「黑羅剎」羅Sir,再次出現在我們2E班的面前來,說道:
「你們這一班『2E』……真厲害!連暫代2E班班主任兼體育科史汀老師,都給你們氣跑了啊!真的究竟,是什麼一回事?現在太好了啊,沒老師來上課,沒中文科的老師,也沒有班主任,連體育老師也沒了,而你們原來的班主任中文科趙老師,還有大衛Sir,他倆依然在病假之中哩!」
上世紀七十代末、八十年代初,學生多、學校少,好的學校更少,老師也少且流轉得很快,因為外面的機會較多且薪金及晉升的機會也較做老師更加之好,所以……據聞,暫代中文科的金老師去了當電視及電影的編劇,當年影視在H城正值冒起之中,求才若渴,自然薪水較高(雖然不大穩定)及機會也較多了。亦有傳聞說,史汀老師去了天文台當科學研究主任,薪水是當老師的好幾倍?也有傳言說他去了先進國家當科學家,研究地球科學,總之人言人殊,最後不了了之。
然而,身高近1.9米以上的史汀老師留給我們2E班的那一句話:「你們是不是『思覺失調』?」3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En1LsDgzP
「思覺失調」不但是我(盧仔)一個人聽到的,阿水Walter和其他人也都聽到的。這一個來自21世紀的專門學術名詞,怎可能會早在上世紀七十代末、八十年代初出現呢?難道,史汀老師是未來的人?來自外星的高智體?他,一不小心說漏了嘴?又他為什麼突然跑掉,煞有介事地且毫無預兆之下,不再當我們2E班的班主任及體育科老師?
大家可還會記得,《十四歲の殘酷青春物語。第一季。第四十七章》裡面的「鈴木樣」(「鈴木教授」)嗎?當我(盧仔)長大了在大學研究院的時候,除了本科之外,我也會「Sit-in」大學不同的課堂;因緣際會之下, 當時的我認識了由日本來香港的大學當講座教授的日裔美籍「鈴木樣」---當年才四十多歲,精通英文、國語;但我為了學習日本語,卻常使用我的淺陋不正的日語跟他交談。
「鈴木樣」不大喜歡我叫他做鈴木教授,所以就叫他「鈴木樣」;當他聽見了我把「王嘉明」的個案娓娓道來之後,他向我說出了一個學術名詞:「人格依存症」!他也是幫忙我更了解「王嘉明」個案的人!「鈴木樣」向我(盧仔)說過:
「的確,在上世紀七八十年代,亦即盧仔你十四歲時期,是沒有像今天那麼多的青少年人的心理學術研究,所以……」
所以,各式各樣的奇怪學術名詞:「讀寫障礙症」、「過度活躍症」、「青少年思覺失調症候群」等等……所謂「依賴型人格障礙 Dependent personality disorder,(DPD),舊稱為無力型人格障礙,心理上可能過分依賴他人的一種人格障礙。罹患依賴型人格障礙的人會依賴於他人以滿足自己情感需求和生理需求,只有少數的人可以達到正常的獨立水平。如果,王嘉明真是有「人格依存症」的話;那麼,我(盧仔) ,甚至2E班的相關同學,又是否如史汀老師所說,都一起集體的患上了「青少年思覺失調症候群」?
「史汀老師給你們2E班的那一句話『思覺失調』,的確是很有趣的哩!說不定不久將來,這或許會出現類似的一個的官方認可的學術名詞?」
結果,在未來的某一天,在我研究院畢業之後數年,突然收到了「鈴木樣」用上流利的粵語跟我通電話,說:
「是我,鈴木,記得我嗎?」
「噢?是鈴木教授,近況好嘛!原來你還記得我的電話號碼?」
「我來電想跟你說,今天(20XX年),我收到有關方面通知,正式確立了『思覺失調』這一個新的學術專有名詞。」
「是嗎?真的……」
「鈴木樣」的說話令我想起了往事如煙似霧,我要思索一下才記起了2E班的史汀老師,以及追憶十四歲那一年的逝水年華。
「真有趣,如果真有未來人!另外,我退休了,很快會離開返回日本去。」
於是,我跟他約定好,出來敘舊一下,吃一餐離別飯。出外工作以後,終明白現實比電影、小說、戲劇更荒唐、怪誕!
附錄:
Doomsday Clock and Pale Blue Dot:Like it or not, for the moment the Earth is where we make our stand. (末日之鐘與《黯淡藍點》)
Doomsday Clock,中文譯作:末日之鐘、末日鐘、末日時鐘、世界末日鐘,是一虛構鐘面,由美國芝加哥大學的《原子科學家公報》(Bulletin of the Atomic Scientists)雜誌於1947年設立,隱喻不受限制的科學技術發展對人類的威脅。
該鐘每年一月進行一次評估,標示出世界距離毀滅的距離:午夜零時象徵世界末日來臨。雜誌社因應世界局勢將分針撥近或撥離子夜---以此提醒各界正視世界的問題。當前影響該鐘撥動的主要因素,就是核戰爭和全球暖化(氣候變化),此外不可復原性的生物科技的發展也可能撥動該鐘。
美國已故科學家Carl Sagan曾經指出世界的三大問題:Global Warming、Nuclear Winter、Ozone depletion,而加來道雄(日裔美國籍理論物理學家、未來學家、科普家)則在其書《2050科幻大成真》提醒大家,核戰及生化細菌及病毒(Covid-19正是今天最大問題!),亦係兩大可能導致末日鐘向著午夜進發!
2020年1月23日,該雜誌撥快末日鐘20秒 ,離子夜僅1分40秒,係離午夜最接近的一次。今年1月23日再次持平:離子夜僅1分40秒!主要因為綜合考慮各國早期對2019冠狀病毒病疫情的輕視及延後性的反應,SARS-CoV2變異的風險,全球性的對科學家意見的忽視及對陰謀論的追捧,各國對核武器的進一步研究和開發及俄羅斯和美國間核裁軍的進行等因素後。
2024年,只剩下90秒......3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ErgALuHRN
筆者認為,我們都是地球人,都是「人類命運共同體」;Carl Sagan所寫過的一篇散文,值得我們一讀再讀:《黯淡的藍點》(Pale Blue Dot)
Look again at that dot.
再看一下這個點吧。
That's here. That's home. That's us.
它在那裡。那就是我們的家,我們的一切。
On it everyone you love, everyone you know, everyone you ever heard of, every human being who ever was, lived out their lives.
在它上面,有你愛的每個人、你認識的每個人、你聽說過的每個人。歷史上的每一個人,都在它上面度過了自己的一生。
The aggregate of our joy and suffering, thousands of confident religions, ideologies, and economic doctrines, every hunter and forager, every hero and coward, every creator and destroyer of civilization, every king and peasant, every young couple in love, every mother and father, hopeful child, inventor and explorer, every teacher of morals, every corrupt politician, every "superstar," every "supreme leader," every saint and sinner in the history of our species lived there--on a mote of dust suspended in a sunbeam.
所有我們的歡樂和痛苦,所有言之鑿鑿的宗教、意識形態和經濟思想,所有獵人和強盜,所有英雄和懦夫,所有文明的創造者和毀滅者,所有的皇帝和農夫,所有熱戀中的青年情侶,所有的父母、滿懷希望的孩子、發明者和探索者,所有精神導師,所有腐敗的政治家,所有"超級明星",所有"最高領導人",所有聖徒和罪人,從人類這個種族存在的第一天起----都發生在這顆懸浮在太陽光中的塵埃上。
The Earth is a very small stage in a vast cosmic arena.
地球是宇宙競技場中的一個小舞臺。
Think of the rivers of blood spilled by all those generals and emperors so that, in glory and triumph, they could become the momentary masters of a fraction of a dot.
那些將軍和帝王,那些成敗和榮辱,那些血流成河,那些霸業和輝煌,不過只發生在這個點上的一部分地區,轉瞬即逝。
Think of the endless cruelties visited by the inhabitants of one corner of this pixel on the scarcely distinguishable inhabitants of some other corner, how frequent their misunderstandings, how eager they are to kill one another, how fervent their hatreds.
想想這個小點上,一個角落的居民對另一個角落的居民,往往會表現出無限的殘忍,無所不在的誤解,互相殘殺的熱切,以及難以化解的仇恨。
Our posturings, our imagined self-importance, the delusion that we have some privileged position in the Universe, are challenged by this point of pale light.
我們故作姿態,我們自以為很重要,我們自欺欺人地認定人類在宇宙中的特權地位,這一切都被這個白光中的小點推翻了。
Our planet is a lonely speck in the great enveloping cosmic dark.
我們的星球是宇宙無邊的黑暗中一顆孤獨的塵埃。
In our obscurity, in all this vastness, there is no hint that help will come from elsewhere to save us from ourselves.
茫茫黑暗中,無盡的未知,我們一點都不知道,哪裡可以找到幫助。
The Earth is the only world known so far to harbor life.
地球是迄今為止,唯一的已知存在生命的地方。
There is nowhere else, at least in the near future, to which our species could migrate.
至少在可預見的將來,人類也不會找到其他可以移民的地方。
Visit, yes. Settle, not yet.
訪問其他星球,可以做到。定居在那裡,沒有可能。
Like it or not, for the moment the Earth is where we make our stand.
不管是否接受,目前地球是我們僅有的立足之地。
It has been said that astronomy is a humbling and character-building experience.
據說天文學是一種令人謙卑、塑造人格的科學。
There is perhaps no better demonstration of the folly of human conceits than this distant image of our tiny world.
也許這張表現我們的世界是如何渺小的照片,是人類愚蠢自負的最好證明。
To me, it underscores our responsibility to deal more kindly with one another, and to preserve and cherish the pale blue dot, the only home we've ever known.
對我來說,它更表明,我們人類之間必須友善相處,珍惜和保護這個黯淡的藍點。它是我們唯一的家。
--Carl Sagan, Pale Blue Dot, 19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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