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嘉明的超級豪宅舉行的聖誕派對上,我和如風Windy偶然遇上了王嘉明的母親,並從她的口中得知了王嘉明原來有一個孿生的姐姐王嘉兒,在九歲時候意外身亡。王嘉明母親一直把相關事情對王嘉明三緘其口,又自責這是導致王嘉明升上中二年級十四歲之後---性情大變的可能原因之一?
當時,我和如風Windy回到大廳的時候,遇見了王嘉明居對我和如風Windy所說的話,至今難忘:
「兩位貴賓,你們去了哪兒?我們的聖誕派對玩了一些遊戲啦!是這兒太大走失了嗎?還是兩位偷偷地去了『私奔』及『偷情』呢?」
的確,當時我和如風Windy看見王嘉明的「模樣」---在吃吃地笑但卻感到怪異,都不約而同地打了一個冷顫---這是事後如風Windy告訴我的身同感受!十四歲的那時候,我又怎麼會懂得及認識那麼多的青少年心理學,以及相關的精神、心理症候群?
「警告!請注意,《十四歲の殘酷青春物語》2E班全體成員,請從速登上『王嘉明移動城堡』,準備起航離開!從速登上『王嘉明移動城堡』準備起航離開!不知名敵人向太陽系施展了『二維箔』攻擊,請從速離開!警告!」
「怎麼會這樣子?什麼是『二維箔』攻擊?我們又可以逃往哪兒去?」
我---盧仔,驚慌不已亂說話,勇敢的如風Windy,立刻安撫了我,並說要去大廳內疏散2E班的所有同學。但是,王嘉明卻搶先說說道:
「盧仔、如風Windy…你們聽好!我這城堡是宇宙飛船,可以從你們剛剛走出來的房間,進入宇宙飛船去!現在什麼也不用說,也不必問,我們要緊急疏散,到了『王嘉明移動城堡』的內部,我們再次慶祝聖誕派對吧!快快快,GoGoGo!」
王嘉明吃吃地笑著說完了以上的話,我和如風Windy只能夠面面相覷,跟著大家一起照著做吧!
於是,四周都響起了警報,我們只能夠根據王嘉明的說話及判斷,先去大廳疏散2E班的同學們,然後帶他們進入先前跟王嘉明的母親偷偷會面那一個樓梯底下的小房間去!
「各位!大家都聽見了警報吧!不要問也不必害怕,跟著我和盧仔一起離開這兒,走吧!」
一馬當先的如風Windy,先到大廳去叫大家離開,我殿後確定沒有人被遺留下來後,就立刻往回頭走。
「盧仔!這兒!」走在前頭的阿水大喊了我一聲!
原來,地板下有秘道,打開了一堵門,可以通向地下的深處。如風Windy帶領著我們走到盡頭,來到了一處像駕駛的機艙的地方!
原來,頭頂上有「控制飛椅」在滑行而過;而坐在頭頂椅子上的,正正是王嘉明。
「『王嘉明移動城堡』正在計算中……」機艙電腦正在說話。
「如風Windy,所有2E班同學都到齊了嗎?」王嘉明帶上頭盔,配上眼鏡,轉身向著如風Windy說話。
「王嘉明,到齊了!」
「第一宇宙速度,每秒7.9公里,這個速度可令『王嘉明移動城堡』進入太空,環繞地球軌道運行。 第二宇宙速度,每秒11.2公里,這個速度可以令太空船脫離地球引力的。 第三宇宙速度,即每秒16.4公里,這個速度可以令太空船飛離太陽系,到達其它星球。但如果要完全逃離敵人的『二維箔』攻擊,那麼我們需要……」
「告訴我們,『王嘉明移動城堡』,說吧!」
機艙電腦還沒說完,王嘉明急不及待地大叫。
「是光速,每秒299792458公里」
「是光速嗎?好的!歡迎各位來到『王嘉明移動城堡』,我們現在將以光速飛行,徹底地逃離大人的世界。不!應該說是…太陽系!」
王嘉明轉身,又向我們全體2E班的同學說:
「各位,坐好後綁上安全帶,我們的聖誕派對,我們的聖誕快樂,即將會在逃離太陽系之後,逃出了大人…是敵人的惡魔掌控『二維箔』攻擊之後,才能夠舉行了!Merry Christmas in Universe吧!」
所謂:「日有所思而夜有所夢」,當晚,我發了以上的「噩夢」,但算是噩夢嗎?不過,奇怪的是,這夢卻是一連數天都糾纏著似的,直到新年開學後,才漸漸淡化而去……
可是,更詭異的是,當下學期開學後,我跟如風Windy談起我的夢的時候;她居然掩著嘴不知所措地……
「我…也發了類似的夢,也是王嘉明的大宅忽然變了飛船,並且拯救我們2E班離開地球,說是地球被什麼攻擊,是大人…噢!應該是敵人才對…總之,只得逃跑!」
我和如風Windy的夢大同小異,只差她的有色彩而我的沒有;以及我的詳盡一些、持續時間也久一點,而如風Windy的只持續了兩三天而已。
「盧仔!我們居然發了相類似的夢,也太詭異了吧?」
我望著她,除了點頭,也只能夠點點頭…吃驚地認同吧?可是,有一件小事,我始終沒有向如風Windy說出口來的。那就是:
當天,王嘉明的聖誕派對結束後,我們2E班同學陸續乘上王嘉明為我們準備好的豪華旅遊車回程;我發揮了「班長本色」走在最後,確保沒有人走失。忽地,王嘉明在我準備上車之際,在我耳邊悄悄話:
「你見過我的母親,就是說『見了家長』啊呀!要娶我吧,我要嫁給你啦,哈哈哈!」
王嘉明的「十三點」本色(大情大性且不按常理出牌的作風)又再一次顯現出來,細聲說但大聲笑,弄得車上的人莫名其妙,但他們卻好像有共識似的,議論紛紛起來:
「盧仔!你要做王嘉明的『男人』嗎?」
「盧仔!你跟王嘉明那麼風騷,害得如風Windy呷醋了!」
「盧仔!兩男一女只得一個『嬲』字,兩女一男也只得一個無形的『煩』字呀!」
我被2E班同學弄得死去活來,滿臉通紅,頭暈耳赤,不知如何是好?
王嘉明則在車下面大笑過不停,真不愧有「十三點」大情大性的本色。只是如風Windy的臉面也通紅了,還有一直暗戀著王嘉明的高個子高同學非常不滿意,以及大聲叫大家收口可以嗎?!
《十四歲の殘酷青春物語》背景小知識:
由於,在華文世界中,讀者們對香港七八十年代的學校及教育背景,有可能不大清楚---其實,筆者也盡力地深入淺出去搞清楚!於是,有必要說明一下,以方便讀者閱讀下去。
首先,香港七八十年代是經濟騰飛了十數年,亦因為九七回歸問題將近,所以才會開始出現了「移民潮」;尤其1984年後《中英聯合聲明》有關香港前途問題,令不少人想離開。於是,有了這樣的大時代背景,讀者才會明白為何學校2E班,專門「收容」一些行將離開的學生---不管他們品學兼優、才藝兼備,因為校方不想2A等精英班的同學士氣受挫---若他們不能走的話!
其次,在那時候,香港的學校一直有五級之分,即一級(Band 1)是最好(師資與學生品行才藝) ,如此類推,以至於五級最差(Band 5) 。政府會按小學六年級的全港評核成績向中學派位,香港學生不能不參與;但在有了結果後,家長若不滿意,卻可以去心儀學校「叩門」,為子女成為「插班生」;可這樣學生真的要「十八般武藝」,才或許入圍。
但是以上的,都可能只是「刻板印象」而已,並非說是一定的:有些學生在五級 (Band 5)一樣出色,有些老師在一級(Band 1)或也差勁。而盧仔的學校其實是一級(Band 1)的!只是,在中二年級的分班制度中,A班被標籤為精英,E班則為補底;但在盧仔學校的E班中學生可能比三級(Band 3)又「好」很多?
總之,各位不要戴有色眼鏡,以「刻板印象」來分類---這,亦為何筆者要在第一季寫下了<[亂入篇(上)]第三十四章 十四歲の殘酷青春物語(狂想篇) :「廝殺校園(上)」>及<[亂入篇(大結局)]第三十五章 十四歲の殘酷青春物語(狂想篇) :「廝殺校園(下)」> 目的就是如此:為何類以群分?又用什麼標準來分類?
其三,大抵上,當年香港學校分三類:官校、資助(補助)及私校。官校是官辦的,其中老師都是官,政府每年舉辦考試選出助理教育官的。官校當然有官方特色,資助學校是政府資助,常有宗教、社團的教育背景,其中出了不少「名校」---有錢也未必可以進入!這,就是盧仔所讀的學校了;所以,不要以為盧仔及2E班的學校就會是差勁呀啊!
至於私校,良莠不齊;跟現在的國際學校不同,後者當年是很少呀!而且,這類私立學校不少只是服務長駐香港的外國人的子女。當年,非國際團體辦學的私校目的當然牟利。而且,當年免費教育在1978年才推展至九年;但在執行方面,卻未必會嚴格跟進的!所以,才會有學生一旦三次大過,就會被趕離學校的「現象」,當然後來這樣個案就少了!而且,當年家長及學生也可能不願意在文法中學就讀,希望子女有一門手藝維生及糊口的家長大有人在,結果中二輟學出外謀生的學生也不在少數?
於是,值得一提的就是「工業中學」、「職業先修學校」,上世紀七八十年代,香港經濟以製造業為主導,當年不少小學畢業生,也會選擇入讀工業中學或職業先修學校,學習各種行業技能知識,以便較容易投入就業勞工市場。盧仔所在的2E班中也有不少學生,如帥葵全、大口黃同學、高個子高同學,其實都希望進入此等學校去學習一門手藝以便謀生的!但這類型學校的學生來自江湖四海,是故良莠不齊,很多老師害怕在這些學校教書的!逼於無奈則例外吧?
最後,香港在那時候經濟起飛,機會處處;當老師未必是吃香行業,雖然入職薪金尚算不錯。可是,在那些年,諸如律師、會計、工程、醫生及護士等行業的薪金會隨時間是直線上昇的。於是,老師年年按機制加薪,就漸漸落後於人。當然,不排除有「騎牛找馬」者一有機會就離開學校;令到像盧仔的學校為何會有那麼多的新入職及離校的老師,而且因為學校晉升機會較差及時間較長,亦不排除形成了箇中的權力鬥爭。1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4AzqetB7Tt
因為,一個「Senior」的老師位置不多,但薪金卻往往差幅驚人。明乎此,由班主任、高級老師、訓導老師、副校長,都希望一層一層升上去:因為,權力、薪金都在不斷遞增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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