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盧仔真的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居然這樣子勇敢,走到講台的中文科代課程老師身邊來,向著2E班的同學行了一個鞠躬禮!全因為程老師用粉筆在黑板上寫上了發人深省的問題(人是自私自利的?還是可以互助互愛的?尤其,在面對世界末日或絕境之時候。)
而我率先舉手後,站了出來,鞠躬前,先向著大家肯定地說:
「程老師,假如我們2E班真的像《飄流教室》一樣去到絕境,面對世界末日邊緣,我相信,我也會選擇,大家是可以互助互愛的!因為我曾經在死亡邊緣上,徘徊過、掙扎過,差點兒回不了來!但非常慶幸的是,因為有我們2E班的同學,來給我唱歌及鼓勵我,才將我從死神手中搶回來!」
結果,原本沉默的2E班教室,響起了一些鼓掌的聲音,我看見了如風Windy是首先拍手掌的,近乎同步是我的好友阿水;然後是一眾女生們,課室後面的男生們也加入。接著,阿水和如風Windy更加站起身來,拍起手掌來……後面男生更加吹口哨,又在「搞事」了!
最後,還是要麻煩中文科代課程老師把這樣子的熱烈(還是過激?)的氣氛,加以控制下來---有時候,做人「老師」真是甚艱難?
由於,中文科代課程老師不大了解事情的前因後果,於是如風Windy自動請纓,把我入院的來龍去脈,簡單地向程老師複述了一遍。即使,今天想起來,那時候自覺當時真的不知羞恥,但就只知道2E班面對「飄流教室」的困境,依然是有青蔥的友情歲月哩!
在數年後,我聽過香港歌手黃凱芹演繹的這一首歌《青蔥歲月》(齊秦作曲,小美填詞,盧東尼編曲) :
在昨日青蔥歲月 分擔失意171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WFkFKFZw85
分享笑聲 在昨日各散東西171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IooyMWR1O4
不知不覺 如遺失這一切171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ZvqsVA9FnR
現在我說笑欠反應 現在我歎氣欠寧靜171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AzkS6qX3TS
似跌進冷血世間消耗生命171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Gvw1cbHBV
天天的死拼懶去講心聲171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4rXfqGqvb2
靜待日落西山的晚上171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bQJlTFYP4
想起你 也一起寫過詩171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x85Cgmnui
但現在你我隔一方 可想起我171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SC6ZgXjyDy
同回憶這真摯
我,曾在醫院裡,寫日記的時候,寫過以下的:
「『十四歲的青春故事』又如何?」
我寫了又改、擦了又寫,再加上了「殘忍」二字,就成了日後《十四歲の殘酷青春物語》的「原型故事」初本了。後來,我再加上了日語漢字是因為將來在日本留學、流浪,我也帶上了這本日記的「第X代」---我,一共買了多本類似的日記本子哩!?
我還打直寫了以下的對句:
「少年情事」
「未來追憶」
寫好,合上日記本子,睡覺。一夜好睡,再無噩夢。
然後,「少年情事 未來追憶」;卻就在一眨眼之間,居然……是「老來回憶」?
未來追憶,老來回憶,都有些溫暖的眼淚,爬滿了臉龐,叫人內心也滿有溫曖的。正如:《青蔥歲月》的歌詞:「現在我說笑欠反應 現在我歎氣欠寧靜 似跌進冷血世間消耗生命 天天的死拼懶去講心聲」
最後,程老師又巧妙地把話題帶回了課文的正題---朱自清《背影》,為什麼作者的肥胖父親,要那麼辛苦,攀上爬下越過鐵道,走到對面月台,只為作者買橘子?又為什麼作者看見父親這樣子的背影而流淚?
閱讀過朱自清《背影》的,或會知道箇中的原因;而我倒忘了「答案」之類是什麼,但卻忘不了的是2E班的同學們,居然爭相舉手作答的場面,中文科代課程老師真的做到了---令學生們自己思考,並願意去發表意見!即使,他們的未必是師長心目中的「理想答案」!
可是,當程老師說,這是他的最後一節課了,下星期趙老師會回來,一剎那間,沉默在整個2E班的教室之中蔓延……這,都是大家「心中有數」的事情,可是來得太快罷了!反而,如風Windy舉手,然後得到批准,站起來問了一個很有意義的:
「程老師,你是代課老師,這說明了你心有鴻鵠的志向,那你有的夢想,可以向我們分享一下嗎?」
「好!這一位同學,夢想,我是有的,大家還年輕,也應該有的。可是我現在還在迷茫的時期,我或者會到遠方流浪去,先去了解一下自己!」
「就像作家三毛一樣,去撒哈拉沙漠流浪?」坐在前面的婉君表妹大聲說道。
「還要走遍萬水千山呢?」坐在婉君表妹身邊的嘉希表姐附和說道。
程老師笑而不答,就在此時,下課鐘聲響起來,最後的兩節課是美術科,要轉到美術工藝室去上課。但,大家都對程老師依依不捨……纏著程老師,不肯離坐似的。
那麼,究竟2E班的「飄流教室」是否「Floating Class」到了臨時佈置體育倉庫的教室去?答案是:不!我們依然在2E班的原來教室。但是,原因則眾說紛紜;下面從「離譜的」到「靠譜的」述說:
第一個是恐怖故事流言(不知來由?)。原來,體育倉庫本已佈置成了臨時課室;但居然被什麼破壞,有傳是學校外面空地山頭的無名墓碑在作怪?「它們」把體育倉庫當成了自己的「家」,於是任何改動也容不下?真的假的?但確有教區的一大批神職人員曾到訪學校,並在那兒駐足良久,以及進行類似驅除邪靈儀式?
第二個是來自2E班的男同學們(不包括我) ,傳聞大口黃同學找了已離校的周明同學---這一個被小混混稱呼為「少主」的有背景人士,夜襲學校的體育倉庫搞破壞,令那兒不能用來上課?相信不相信?有點兒「離譜的」吧?
第三個是來自2E班的女同學們,她們當中有人相信中文代課程老師為2E班的同學們出頭,去勸服了學校高層,改變了他們的決定?但正如程老師自己說「人微言輕」,又怎可能改變得了,我相信這是2E班的女同學們的一廂情願吧?
第四個是來自家長,這最有可能,因為體育倉庫真的空氣不佳,而且殘舊;可能有學校家長向相關方面投訴,不排除是向教區上層投訴,所以才會改變學校的決定。這一個或最「靠譜的」及可相信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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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
《十四歲の殘酷青春物語》[第二季。第二十四回] 就此完結待續,[第三季]會在本年七月中再跟大家會面了,敬請留意!(依然是星期三及星期六這兩個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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