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之後,聽過了《對面的女孩看過來》一首歌。這,原是馬來西亞歌手「阿牛」陳慶祥出道時的代表曲目,收錄於1997年7月1日發行專輯《城市。藍天》之中。後來,這也成為了台灣歌手任賢齊的流行音樂單曲,在1998年6月1日正式發行。無論誰唱都好,歌詞中的「對面的女孩看過來,看過來……看過來,不要被『我的樣子』嚇壞」------大家只要看看她們一「掃街」,居然就不客氣地把我當成「衣掛架」來看待:
我(盧仔)背靠的所謂「牆」,其實是當年那些舊式街邊的發電變壓箱之類的東西。當時,我胯下有一個載有五個女生的學校外套的大膠袋,身邊還有我們各式各樣的背包(書包),以及頸項胸前掛著女班長的布袋,你又可會想像得到我當然的尷尬、可憐又滑稽的樣子嗎?
而當我再聽到歌詞中的「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原來每個女孩都不簡單;我想了又想,我猜了又猜,女孩們的心事還真奇怪……」那就是當時候,我站在街角一隅,看著她們一起吃炸大腸你推我嚷、你笑我笑的熱鬧情境;然後又散開各自各覓食,並來來回回為我帶來了各式各樣的美味小吃。至今,我依然記憶猶新的,想起來也流口水哩!
由2E班五個女生所組成的小吃遊樂團------我(盧仔)稱之為『2E班掃街遊樂團』;成員包括:不喜歡自己中文名的Elsa、聖誕舞台劇第一女主角的幽小魂、平時膽小但一「掃街」即變成另外一個人的女班長,還有領隊嘉希表姐及她的婉君表妹。而我(盧仔) ,剛剛被她們宣佈,收為會員「第六人」------就像打籃球的大後備:幫忙她們照料私人物品如書包、學校外套等,並且提供諸如:紙巾(後來升級至「濕紙巾」)飲用水的等等。
好了,現在我們要向大家介紹『2E班掃街遊樂團』的精選推介;並且由我盧仔直擊訪問掃街團當事人,聽聽看看她們的親身的試食感受。
第一款是非常邪惡的炸大腸。之所以炸大腸「邪惡」,是因為它「三高」:高口感、高美味、高爽脆,哈哈!我發覺,『2E班掃街遊樂團』的五位成員多半會一「掃街」,就先來吃這個。這,可能因為她們認識攤販主人------秋姐;而秋姐又把她們當作女兒般看待,每次來都是把新鮮的生大腸,加入猛火油炸而成熟食的!
嘉希說過:「炸大腸一定要如此,才會好吃的;否則成了熟食再油炸,就會不脆、不爽的了!」嘉希一副美食家的口吻,向我如此推介,並且說出了「小吃多滋味」的大道理。怪不得她們會把吃剩的,都推到我的面前嘴邊來了?
另一款是雞蛋仔。「你!居然打包了?破壞『2E班掃街遊樂團』的規則!」當眾人指責女班長的時候,原來是有原因的;「掃街」的精神原來就是:趁熱吃,才好味;一涼了,就乏味!其實不單是雞蛋仔,其他的小吃也如是。所以,她們才會反對打包帶回家的啊!
我,站在一旁,聽見她們圍攻女班長;只見嬌小玲瓏的女班長,低下頭來連聲說不好意思,並且說:「各位!不好意思,雖然,但我的小妹妹知道我要來這兒『掃街』,她也嚷著要吃什麼;如果不滿足她的要求,她會告訴媽媽啊。我不想媽媽知道我來這兒『掃街』!所以……」我,不禁會心微笑起來;她們的責難女班長,其實也只是點道即止,鬧著玩笑的哩!
至於,各式各樣的串燒,以及鹵水牛雜,我就不一一介紹了;只是她們有人最後總會來一客「生菜魚肉和碗仔翅兩溝(混)」,而這樣的吃法,原來也有一個小故事?這,也令我感到可笑的。
話說,街角最末端有一攤販,攤販主人是一個中年大叔,樣貌身材都差不多------好一個尋常人,他的面前販賣的是兩大盤「生菜魚肉湯」和「港式碗仔翅」,調品架子上有魚露、酸醋等。是Elsa跟幽小魂,告訴我的:
「我呢……想吃生菜魚肉湯。」Elsa說。
「我呢……卻想碗仔翅。」幽小魂說。
然後,Elsa笑著說,我給幽小魂一口我的,幽小魂又來笑著說,我也給Elsa一口我的。
「咦?那麼,你們不就是把它們混合起來吃了嗎?但你們不介意彼此的口水嗎?」我非常好奇地反問。
只見Elsa跟幽小魂都不約而同地搖了搖頭,一起說:「不介意。」嘩嘩嘩!真是「姐妹情深」且相沫以濡,我心中也非常羨慕她們的友誼!
「後來,那一個中年大叔看見了我們如此一口換一口的吃法;突然靈機一動,拿一張紙牌來,寫上了『生菜魚肉和碗仔翅兩溝(混)』的價錢,賣貴了!」Elsa說完後,接著是幽小魂又補充說道:
「那一個中年大叔還送了我們一客,讓我們試食;並且稱讚我們是他的靈感女神,可以賣貴一點!」
我,不知道是真是假還是她們說來哄哄我的;但只看著這兩位「掃街」中的美少女,你一言我一語,笑語盈盈暗香藏身,除了她們手中的「生菜魚肉和碗仔翅兩溝(混)」美食之外,她們的頭髮居然是有同一款洗頭水的香味?不止於此,她們倆還把長頭髮紮成了相似的大馬尾,非常好看;而從她們的身體不知哪兒也散發出暗香來,果然俗語說得好:「女兒暗香何處來!男兒一身盡是臭?」
「我也想吃一口?你們不介意嗎?」當我如此問Elsa跟幽小魂的時候,她們很有默契地白了我一眼。
「臭男人,彈開!」
Elsa瞪著眼對我說。幽小魂笑不合攏,還差點兒把手中「生菜魚肉和碗仔翅兩溝(混)」倒翻在地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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