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曼谷兩大國際機場之一的蘇凡納布機場位處市中心東面約26公里外,經過2小時45分鐘,賈充所乘搭的航班順利降落機場跑道後停穩,坐在商務艙已執齊隨身攜帶物件及護照的他與祕書稍等了一陣,見空乘過來提醒可以落機才起身,行至客倉出入口,隨其餘同樣搭乘商務艙的旅客及長者孕婦使用快速通關走道進入到候機樓二層到達廳。
相對於其他機場,該機場算是比較單純的設計,衹有一幢H形結構的航廈,旅客在抵達的時候不會搞錯。
進入二樓入境大廳,都未來得及排隊出示護照,完成入境手續,賈充邊吩咐祕書等他一陣,然後自己行一邊無人的地方,迅速拿起手機打返一同長途回香港給老婆。
DooDoo……電話連續響了七八聲,夫人賈郭媛韶才接聽他的電話。
「喂,老婆,妳過到醫院嘞嘛?襯家現在情況點樣?」賈充一臉陰沉的同時,並刻意將聲線壓低問一聲。
早在賈充抵達赤鱲角國際機場與祕書及律師會合後辦理好登機手續,進入到後機艙方才接到當時已趕往港怡醫院路上的老婆打電話來將襯家較早前在醫院的緊急情況告知。
夫人賈郭媛韶明知老公今日有公事須親身到泰國一趟,才故意拖了半個鐘才通知對方。坦白講,無司馬家,他們姓賈一家的日子都不可能過得那麼風光。加之現在個女都嫁入司馬家,可謂親上加親的這層關係,自不然不希望襯家有事。
即使個病有幾難醫治大家心入邊都好清楚,但都祈望能活多一日得一日。怪不得從傾完通電話,到入閘登機再到起飛,經過近三個鐘頭航程,至到落機為止,祕書以及律師都留意到波士全程都緊皺起眉頭,同剛抵達機場會合時所見的樣子不同。
「通知咗阿女同女婿未?」賈充不忘問聲。
兩張電影邀請函當日可是個客送給他同夫人。但基於對齣戲無興趣,卻又不便爽約,惟有轉送給兩個後生代替他們兩老出席。
「嗯,我今早一收到襯家電話就即刻先打返深圳那邊的大屋命管家上樓叫醒兩個後生。他們現在都已經來到醫院,正在房入邊陪緊襯家奶奶,我見到你打電話來先至行出來走廊接聽,襯家老爺還在深切治療部未醒,聽醫生講,可能已經進入彌留階段,要我們全家都做好充足的心理準備……」聽到老婆匯報過來的情況,賈充不禁嘆了口氣。「唉,接落來都不知襯家奶奶點面對。」
「已經哭了成個鐘,家下情緒叫做穩定點,但都還是好低落。橫掂今晚返去都是得我自己一個,我想不如就今晚等我留醫院陪襯家奶奶一晚。」
到明年才五十歲,可餘生都要過著沒有丈夫陪伴的日子實屬好不幸。作為女人賈郭媛韶也不免因感觸而產生共情。
「都好,萬一有咩事都起碼多個人照應。」對於老婆的建議賈充表示同意。
也就再傾多兩句便收線,迅速去排隊完成入境手續,三人再落到樓下,B1機場快線隔壁有三間連在一起的換匯所。由律師負責換錢,本來以為打的到預定好的酒店,可賈充卻提議先搭機場快線出市區。
堂堂大老闆一個的賈充每次出行都並不怎麼講究。食住行三樣揀選實惠點的也無壞,這就是愈有錢的人愈明白,除了識賺還要懂得識慳,袋入邊的錢方才留得住。
儘管家陣應該為旅遊淡季的時節,入境的人依然不少。兌換完泰銖,再返上樓離開航廈到出邊打了部的直達目的地,目的地則是湄南河邊那家原址為碼頭廢棄倉庫,全新興建的8層樓建築,採用融合泰國元素的歐式裝飾風格的曼谷河畔薩利爾酒店。
距離機場40公里,經過愈30分鐘,賈充一行抵達酒店Check in完畢上樓到所定的兩間31㎡豪華池景客房擺低行李,上完洗手間,兼洗乾淨塊臉,換上一身輕鬆的運動裝離開。
按行程安排等陣中午先同兩名本地的華人商家食飯,下晝陪人客打返場Golf。到晚黑可還要出席一場由當地華人所舉辦的交流宴會,行程可謂相當緊湊。
整理好行裝,來接他們的專車已到達酒店外。午餐約在位處北橄府,距離素汪納普機場10分車程的皇室鄉村高爾夫俱樂部附近的一間中式酒家與兩位近年開展不少合作項目的商家進食完再過隔籬落場揮桿。
球場會館完全日式風格,高雅脫俗,各項服務可說是泰國首屈一指。獨欠一間似樣的餐廳,所以午餐才揀在一間球會附近的酒家用膳。
兩位當地的華人商家相當好客兼且修養亦都不錯,彼此都結交有幾年時間,故此都算熟絡,不怕無話題講。
餐飯都是其次,落場比試球技才是戲肉。難得兩位華人商家與賈充都鍾意打高爾夫的共同興趣,相信整個下午都能夠玩得相當盡興,而有利接落來的合作計劃開展。
已然不是第一次過來泰國打高爾夫的賈充今次卻還是頭一次受邀來這家別具特色的球會。泰國有七成的高爾夫球場都是由歐美知名設計師或是職業球員所設計,但是皇家鄉村俱樂部卻是少數由日本人設計。難怪成個球場會館完全日式風格,高雅脫俗,各項服務都講得上是首屈一指。
起伏的球道分層的果嶺,18洞、標準桿72桿,總長6803碼,雖然不長,還是很有挑戰性。此外,走在這座共18個洞的球場還會見到不少高爾夫愛好者甚至專業球手在進行他們的挑戰。尤其標準杆為4杆的第16洞被稱為米奇老鼠洞,全因那裡兩個沙坑的設置,就像米奇那雙引人注目的大耳。
坐著高爾夫球車,欣賞著周圍四面環水,樹影婆娑,鮮花嬌艷綻放的美景,駛經Hole5休息站無幾遠的位置,忽然見到從前方迎面開來一架灰色兩座的高爾夫球車。
兩車距離愈近,賈充可見到有位熟人坐在對面那架高爾夫球車上向著自己這邊揮手。他不就是……那個頭戴白色遮陽帽,身穿一件粉色POLO配搭淺色休閒褲,猛向賈充揮手的正是自己那位躺臥在深切治療部的襯家其細叔,久違了的司馬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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