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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n follow, follow......
「你走吧,再不走,你是不是想要我又出招了!」
如風Windy像重播當年日本富士電視台的劇集《小旋風紋次郎》的殺人起手架勢式,拿起掃帚要再打我一樣?
「好!好!我走就是了。千萬不要動怒!」
上一次說到因為自己一時的好奇心(其實還有原因,需要跟Windy單獨面對面才能夠說的,但可不是向她『告白』啊!),跟蹤如風Windy,看到她的秘密:兼職打工售貨;更糟糕的是碰巧遇上她跟好賭父親的對峙局面,還給她發現我藏身於商場的轉角處「偷窺」?
在一時之間且百詞莫辯之下,撤退讓如風Windy冷靜一下,也是最佳的選擇了呀!
我跑出商場外,深秋的陽光普照;但我已被嚇得滿頭大汗,立刻脫下了太陽帽及口罩。我,也不怕學校訓導老師的巡邏隊了,現在只一心想如何補救而已!
有了!我記得前陣子「三條『Dee』」Cindy、Wendy和Windy校園露天餐廳雅座吃外賣漢堡包的情景(我偷聽到呀!):
「嗯,Yummy Yummy!」
「是你的,Windy。」
「對,是我Windy至愛的魚柳包,還有雲呢娜奶昔。加上薯條,簡直是天衣無縫呀!」
「喂, Windy『天衣無縫』不是這樣子用法的嘛?你要害我亂用四字成語啊!中文不合格被『密司趙』嘮嘮叨叨,就真麻煩!」
於是,我立刻跑到附近的「麥噹噹」去,點了相同的組合的餐點。當年,「麥噹噹」是有奶昔供應的;而日劇《小旋風紋次郎》也在當時重播。
這一回,硬著頭皮、厚著臉皮也要闖過去;怪只怪自己的好奇心,乖乖地去買郵票回家寫信便沒事了;現在呢?害了我賠本之餘,還有我今月的零用錢也少了呀!我是在外面流連了一會兒,才跑去「麥噹噹」的;直到差不多傍晚六點鐘,Windy應該冷靜了及肚子餓了,我才再次走到商場去。
「Hi,Hi,Windy,又是我呀,Yummy-Yummy 來了!」
唉!我都不知道為什麼會加上最後一句英文......也真夠白癡的!沒辦法只好厚著臉皮裝傻笑。
「你又來幹什麼?還想吃我的掃帚嗎!」
Windy坐在店裡面的高凳子上,跟矮櫃台相映成趣,又用上她的凌厲的眼神掃射著我。
「是你的至愛......魚柳包,雲呢娜奶昔,加上薯條,還有是很多的蕃茄汁包,都是你的......」
我都未說完,就被她打斷:
「你以為我會像吉蒂、王嘉明那樣,被你的『甜言蜜語』,不!應該是你的傻呼呼、戇兮兮的樣子所騙倒?我才不會像她們......」
Windy也未說完,就停了下來,可能她看見了我的臉在漲紅------而我感到火在臉上炙熱地燒著。
「......」
我無言以對,但還是Windy先開口打圓場。
「算了吧,當扯平!每個人或許都有秘密,或者應該說是『死穴』,而你的『死穴』就是她倆吧?」
我,沉默,卻默默地微微的點了點頭,無言地作出了回應。
「難怪,吉蒂常常在我的面前有意無意談及你......噢,說漏嘴,唉,算了吧,人都走了,說了出來也無妨。肚子餓了,快拿來給我吃吧!有你好處,告訴你一些關於吉蒂的秘密吧!」
我,原以為會聽到的是Windy的心事;又誰料到,她卻談了吉蒂的心事和我想知道吉蒂的一些逸事。
「坐在那兒吧,推開那一些衣服就行了。」
「不會阻礙你做生意嗎?」
「不會啦!像這樣子的小店,而且店東根本不在乎,她只想打發時間,現在愛上了打麻雀,常找我來兼職!」
「你不害怕你......阿爸上門找你的......」
「哈!你以為本小姐是浪得虛名,看看店門口的掃帚吧!」
當我轉身走出去,才發現原來的掃帚柄上接近掃帚的位置,加上了幾口的鐵釘子。嘩!被打下去的話,一定皮破血流,果然是2E班的「頂級辣妹子」!一剎那間,我捏了額頭上的一把汗!
「......」
我說不出話來,倒是Windy又開口說道:
「你以為我會為那一個人傷心,才不會!嗯,好味,人有命運安排的,最重要是現在活得開心,下一刻誰知道?但你的吉蒂呢......」
「她怎麼樣?」
原來,在2E班中,Windy可能是吉蒂的唯一好友?有一次,吉蒂放學回家,走到學校附近小公園的在路途中,攔路走出了一個小混混來,當然是要調戲她呢!小混混似乎想要吉蒂成為他的女朋友,對她拉拉扯扯並說:「做我女朋友吧!」
那時候,我和Cindy、Wendy難得相約去逛街;剛巧經過附近小公園,要到那兒洗手間換衣服。卻居然看見他倆,本來不想惹事的。記得那一天,好像是學校陸運會,可以穿運動服,校服真難看呀!我說到那裡?對,總之我真的看不過眼,上前跟那小混混理論。我說我有三個人,你得一個,想被打嗎?怎料到,他吹了一口哨,在小公園附近居然走來了四個小混混來?
你知道嘛,盧仔,那次真的有麻煩了!加上軟弱無力的吉蒂才四個人的我們,想力敵他們五個人,談何容易?他們又想來拉拉扯扯,並開始對我們毛手毛腳,就在以為「死硬」之際,你知道發生什麼?
一個飛腿閃電一樣飛踢了過來,踢中了帶頭調戲吉蒂的小混混;然後一記旋風後抽腿,把跟我糾纏的小混混一腳踢飛了幾丈遠!接著,一記重拳,連環打向其他幾個小混混,立時鼻血四濺!嘩,那個穿上了一身黑西裝的高大型男,簡直非常性感,有台型呀!他讓我現在也流口水哩!
(一直聽著Windy眉飛色舞地說故事,她更早已從高凳子上跳下來,手舞足蹈起來!)
「盧仔,你知道救人英雄,他是誰?」Windy說後,望望我,我搖一搖頭示意不知道。
「原來是她的司機兼保鏢。嘩,吉蒂原來那麼有錢?」
Windy連我的心事也說了出來,她還說,吉蒂原來為了避人耳目,就叫司機把車子駛離了學校遠一些的地方等待她。
「吉蒂的司機兼保鏢指著那些小混混說,以後若然在附近再見到他們,一定會令他們斷手斷腳的。他們被嚇得屁滾尿流呀!」
「那你跟吉蒂......」
「當然有說過你啦!哎,本小姐真不知道吉蒂也好,王嘉明也好,看中你那傻小子,戇兮兮,有什麼好?」
(嘩!辣妹Windy口下不留情,又再一下一下擊中了我的要害,以及我的心情!)
「吉蒂說過,她本來不想走的,希望完成初中課程畢業後才再作打算,但她的父母希望她快點到英國去。而且......」
「而且什麼?」
「盧仔呀,我們才只不過是十四五歲的少年人而已,又可以怎麼樣?太年青吧?難道說現在就一生一世嗎?老實說,這其實是我對吉蒂的勸勉!叫她死心就更好了!」
「你居然......這樣子說!你害我嗎?」
「我居然什麼,又害你什麼?我只是實話實說;世界那麼大,不在少年時候去闖一闖、看一看,真的枉費了青春少年時哩!更何況,吉蒂有的是本錢,家庭又那麼有錢,如果我像她,早就離開這兒了!」
Windy吮著手指的蕃茄汁,嘆了一口氣,又說:
「還有你的那一個王嘉明,真的非常『十三點』;之前居然叫外面人『脫褲子』(參考第四章<性教育(下)> 「脫褲子」),那天午飯時,其實我也看到了,吉蒂曾跑來請求我去通知你,神經病,我才不會耶!於是吉蒂才無奈跑去找你呀,笨蛋!」
「......」
「我Windy真不明白『你們仨』在搞些什麼鬼?你這一個盧仔居然會跑去叫吉蒂好好的看守著王嘉明---不要讓她出事,那你又當吉蒂是什麼人呀?而王嘉明的腦袋裡面也不知道裝了些什麼,總是要跟你糾糾纏纏,或要氣你,或要搞你?」
「......」
我真的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可以說什麼,原來從第四方的角度可以令我知道了那麼多的事情來。當Windy瞇起她的細小眼睛,拿起了奶昔來喝的時候;她又說出了一些令我感到意外的話:
「或者,我Windy現在明白了,你有你可愛的地方。連我這樣的女孩,也居然懂得硬著頭皮跑來......XX我?怪不得她們,真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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