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我這樣的女孩,也居然懂得硬著頭皮跑來......XX我?」
當如風Windy說出以上的話,其實我不大聽得清楚「......XX我」;於是的禁不住問道:
「你說什麼......XX我?」
「聽不見,就當我沒說過吧!」
原來,我們一說就兩小時了,期間只有幾個客人進來逛一逛、看一看,連問也不問就走了。難怪,如風Windy會那麼喜歡這一份工作,但是,她好像還未夠合法工作年紀吧?
當我聽著如風Windy說出了那麼多關於吉蒂和王嘉明的逸事,我也終於忍不住要開口了。是還擊?是玩Dare Or Truth?
之前,我說過有需要跟Windy單獨面對面才能夠說出來的秘密,其實是來自程朗。對!程朗(參考《序章 森林法則?》)在中一時被小混混掌摑之後,已經跟我沒說話多時;他升上了中二年級,入選精英2A班,還當上中二級別的風紀隊長好不威風哩,高大英俊自然吸引不少女生,甚至學姐呀!
「Windy,聽你說了那麼多,最後或許該給你一些回應、提議?」我摸一摸新剪的頭髮,示意不知道該不該說好。
「是關於精英2A班的風紀隊長程朗的......」
「程朗嘛!那就應該跟Wendy有關係了,對吧?」
「噢?原來你知道.....」
「Wendy那一個『衰妹』很迷戀程朗,就是貪戀於他的高大英俊吧?常常想借故去2A班找人,也不知道被2A的女生當笑柄呀,我勸她罵她也不行,真是一頭栽了下去似的!真奇怪?你跟吉蒂、王嘉明,Wendy跟程朗,唉,省點兒我的氣,聽她說近日還學日本學生妹一樣,給情人做『便當』,『衰妹』現在或許去了買便當的飯盒吧?」
(嘩!辣妹Windy真的口下不留情,不止於我,連程朗和她的好友!Wendy也用上『衰妹』來形容,真厲害!)
「那你又知道程朗來找我幹什麼?」
「不知道,那你說吧?」
「終於可以讓我說......」我偷望了Windy一眼,卻給她的凌厲眼神所唬住,口吃起來
「其實......程朗來問我,我在2E班的行為紀錄。我向他坦白說,遲到,以及違駁老師等違規,一共有兩次小過了。程朗說,在安全水平,於是又問你們三人,我說我怎可能會知道呀?」
這時候,Windy神色凝重起來,開始知道了我之後所說的,可能會很嚴重,或關乎她們的將來。
「盧仔,我告訴你,我已經有兩次大過了!」
「對!Windy,程朗就是說了『兩次大過』的話,有危險了!學校可能會向這些學生動手術,2E班將會處於高危狀態!」
「......」
「Cindy 和Wendy也有兩次大過吧?」
「你怎會知道?也是程朗告訴你的嗎?」
我點點頭後,又再說:
「其實,Windy,我本來這次來找你,就是為了這樣的目的!當然也有好奇你在幹什麼工作?」
「......」
我看見了如風Windy又再一臉神色凝重,想說什麼卻終於開不了口。她知道了可能的後果?
「程朗,他找我說話,似乎想向你們,尤其Windy暗示,學校有意『大開殺戒』,以整頓校風為理由,把一些學生趕出校?差一年才能完成初中課程畢業,轉讀私校的學費又非常昂貴......」
「夠了,盧仔!我當然知道後果的嚴重性!三次大過趕出校嘛...... 程朗是有心透過你,來向我們這一些身上有兩次大過的人,發出學校對我們2E班的『最後通諜』吧?」
「還有就是,Windy,程朗非常直截地向我說------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何找我代言,可能我們都是2E班的同學?他說......叫Wendy 死心吧!不要再來糾纏,否則?」
「否則!他又可以對我們怎麼樣?」
「Windy,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代言轉告。」
「唉,盧仔,謝謝你的好意及幫忙,原來如此,我也錯怪了你真一個好人;原來你是來幫忙我們,並通風報信的!」
我和如風Windy面面相覤了一會兒,也不知道可以說一些什麼來。最後,只好相視一笑,然後我說太晚了,又要被母親責罵,就走了!
是深秋,也是時候要加上一件外套了。而2E班的各人命運之路,亦即將展開不同的際遇!
一如所料,2E班的『三條Dee』之中的Wendy似乎真的很迷戀2A精英班的風紀隊長程朗,而Wendy也似乎很喜歡當年早已流行的少女「日本漫畫」,尤其以為女生成男生做「午餐便當」,是愛與溫柔的表現,也是軟化男生的「絕招」?
「Wendy 拉著我和Cindy壯膽子,到2A班去跟程朗告白;我直截了當將你告訴過我的有關程朗的秘密,向Wendy說了出來。但她不相信,而且堅持一定要去找程朗,遞上『愛心便當』......唉!結果......」
當日我不在現場,這都是事後Wendy找我出來,向我說明的。但其實,早在Wendy找我之前,原來程朗也來找了我「晦氣」的。當日午膳,我跟阿水早早外出吃完午飯,回校剛踏進校門,即被程朗逮住了,拉到暗角一處。
「喂,程朗放手,你拉去哪兒?」我叫阿水先行離開,阿水以擔憂的眼神望著我們,徐徐走開了。
「盧仔,我不是早已經告訴你,你沒有轉告Wendy 嗎?你們2E班為什麼總愛生事、惹麻煩。」
程朗拉我到暗角處,我才發覺他渾身是濕透的;我望一望藍色的天空,明明是好天,卻為何會下雨?
「程朗,我已經把你跟我說的,向Wendy好友Windy說了。」
「盧仔,你們2E班有大麻煩了。剛剛不久,Wendy來我們2A班找我,她在走廊向我遞上什麼之類便當,我拒絕了。Wendy有點兒失控痛哭,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她的好友Cindy把賬都算到我的頭上來,居然到女生洗手間去拿了一桶水潑到我的身上來。雖然,我身手尚算敏捷,避開了部分的;但你看,也濕透了吧?」
「......」
我目瞪口呆,一剎那間,也說不出話來。程朗接著又說:
「大問題是,還有其他女風紀隊員看見了整個情況,就是Cindy動粗暴力全被人看到了。Wendy痛哭,Cindy失控,她面對女風紀說要去找訓導老師來,居然說自己不害怕,還說自己把李老師的車子刮上了粗口之類也......口不擇言地說了出來,這才是最麻煩!(參考《14歲の殘酷青春物語_第二章 訓導主任「紅鼻Lee」與「中二群英」》)
「Wendy和Cindy都好像有兩次大過在身上,糟糕了!現在我們可以怎樣做?」我拍一拍手大叫不妙了!
「我在樓上看見你和阿水從外面回來,就立刻跑來找你。你現在去樓下教員室找你的班主任先行求情!」
「找『密司趙』,不!趙老師求請?」
「總好過什麼也不做,而且,她是你們2E班主任,她是有責任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的。而我要跑去訓導那一邊打聽打聽,希望求求情,例如說Cindy只是一時失控,亂說話而已!」
「好的!那麼分頭行事吧!」
於是,我和程朗各自跑向不同的方向,他向上我向下;而我這一次,又要硬著頭皮闖過去,向趙老師替Cindy等求情。我想起了她笑起來的歪嘴角的情景,也想起了她暗算我的前事:那一次3千字的報告害我要寫了很久,而且還要請同學們喝汽水才能安撫他們!
「哎喲!盧同學來找我,是什麼事?」
我跑到樓下教員室,找來了趙老師,她走出來斜視了我一眼,似乎也心知有事發生了。於是,我把程朗告訴了我的事情,向她轉述了一個大略。
「是吧?我知道了。按道理,訓導老師們會自行處理,他們有需要才會來找我的。」
聽見了她懶洋洋的一派「事不關己、己不勞心」的態度,我就知道跑這一趟也是多餘的。
「......」在我想開口卻又不知可以說些什麼的時候,趙老師卻用半遮半掩她的嘴角說道:
「呵呵呵呵!盧同學,2E班一直沒有男班長,你又這麼熱衷於班上的事務,那不如找你當班長好了,好不好?」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看情勢不對勁,既然請不動她,現在只好跑去找程朗打聽一下吧。於是,我說了一聲「不好意思」,就氣沖沖地向樓上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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