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有早些遇上女生?如果戰前就能相遇,一切會不會變得更美好?他們或許能夠一起作更充足的準備,一起躲在「該被遺忘之地」的核心藏書庫裡,然後一起等著阿流的憑空出現,往後三人一起研究從遠古給他們遺留下來的種種學問……
似乎,想得太遠了……
小空不由自主的吁了口氣……
「你們這交流儀不行?」阿流從口袋掏出一根透明的小圓棍。
那是交流儀最初的形態,如同那些透明板一樣的材質所構成,造型五花八門得隨意,又或者可以說,只要用來覺方便,那就怎麼樣也沒關係……
「其實我們叫這做『交流儀』也只是為了方便而已。大學圈的交流儀都是很大的一座,就像『該被遺忘之地』裡那些『指導台』一樣。」小空伸手碰了碰阿流手上的小圓棍,讓它變得跟小空此刻掛在耳上的頭罩一模一樣。
「嗯,這些小東西能連結的地方,確實比『指導台』少得多。」阿流把掛耳頭罩戴上,然後笑說:「我似乎知道,鏡子空間為何沒有把你們的『小交流』之間的連繫給阻斷了!」
「甚麼『你們的小交流』?」女生的反應有點奇妙。
「不是啦,流大哥是為我們這個另外命名。」小空似怕女生有甚麼奇怪的誤會,急忙的說。
然而,似乎,弄巧成拙了……
「我們的『小交流』……或許比那些學子曾經想跟你一起做的交流活動,更有效也說不定?」女生似乎也不知道自己想到哪裡去了,呢喃似的說著。
「妳的『小交流』能夠與小空的連繫起來,不是因為訊號特別強,又或鏡子空間出現漏洞。而是,妳的能力,讓『小交流』的訊號收放,無視一切障礙阻擾。」阿流沒有看或聽明白,小空與女生隔空對話中的異樣,只管把自己的想法盡量清楚的表達出來。
這對他來說,在知道女生的能力之後,一直都頗為重要。之前從底座大堂,急切的把女生帶到相對而言安全得多的醫療室,當中就有對其能力忽然大感重視的原因。
「流大哥,你一直也在想這個,對嗎?」小空也想起來了。
「假如鏡子空間,本身連訊號,乃至念能,都可以阻斷,就像你的『絕緣帶』一樣,卻惟獨阻不了她的能力……」阿流猛地點頭說:「那麼,她與鏡子空間結合的話,或許真的有希望把意識該有的,都能在任何惡劣環境中給保留下來。既能阻斷一切侵害的同時,又可無視一切強制性的連結與剝奪……」
「某種意義上,你在說著兩種截然相反的東西,想要把它們混合一起而不產生任何排斥,已經是最基本的難題了,更別說其他如怎樣測試確認功能,又或是兩種似乎都非實物,得如何做你想要做的事?」
女生身處之地相對安全,也就自然要比小空或阿流更有冷靜的條件,於是便幹起老本行來,立即就給阿流的想法來一場分析,然後根據可行性計劃執行的方法……
「我還不知道,得先知道鏡子空間到底是甚麼。」阿流苦惱的撓撓腦袋。
「若你們給此在意我,是因為我的能力可以為你們實現一些甚麼想法的話,你們大可先不必如此費心。我自己也無法確定我的能力可以做些甚麼,更不知道這鏡子空間是甚麼一回事。你們……不值得為此再冒更多的險……」
這本來就是女生心裡糾結的一個問題。畢竟,阿流與小空除了是她的救命恩人之外,其實甚麼關係也沒有。她不久之前才為此苦思過。當然,她若真能作出甚麼貢獻的話,她不會拒絕,甚至心甘情願。然而,小空早前已冒險置生命於不顧了,再接下來會發生甚麼更大的危機,她甚至都不願多想了。若只是為了她身上的未知……她實在想不出為此丟命的價值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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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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