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不是殺人狂。尤其,我是它能夠接觸,現存唯一擁有魔力的驕子。」蕭老師笑說:「藍凌輕是『大腦』最為顧忌的存在,而且也是它所繼承的其中一位,方木巧畢生最為在意的人。我嘛,託輕的福,可以算是『大腦』最無法清除的漏洞了。」
「輕……她還在嗎?」再次聽見心底無論如何都特別在意的名字,阿流忍不住,還是問了。
「你問我?她可是你在尋找的其中一個女人呀!」蕭老師壞笑起來,促狹的說:「可以肯定的是,她跟你一樣,你們的未來,我都看不見。而你,當手上出現刺青,那之後應該用不上多少次旅行,你肯定會見到她們。」
「這……嗯……知道這些,已經足夠。」阿流用力的點了點頭。
颼——
下一刻,阿流抱著小空,在蕭老師眼前,消失。
蕭老師伸了個懶腰,然後兩手抹到臉上,用力的擦了擦。一片深邃的藍,彷彿自他的十根指頭滲透出來,亮起了微光。深藍轉淡,從他的指尖,纏繞到他的臉龐……
當他的手都放下時,本來已有所變化的面容,徹底變成一張桀驁不馴的臉!
「不用你問,我向你介紹吧!這是Phantom,還有幾種我也叫不出名字的魔力。」蕭老師向著空氣,壞笑著,說:「沒辦法,我不是已經跑到靈感意識界的那位,為魔力命名,我沒興趣。」
「名字不重要。」
依然溫和的聲音,屬於去而復返的『大腦』,一如不久之前,掛著一張蕭老師無比熟悉的男人——方木巧的臉容。
「所以,你永遠搞不懂魔力。」蕭老師沒所謂的聳聳肩。
「我要把他們再找回來,不是難事。」「大腦」緩緩走近蕭老師。
「直到這一刻,我還能發動魔力。」蕭老師身周應聲出現如夢似幻的色彩光芒,圍繞著他整個人纏繞流動!
「對你,不需要禁制。你根本不會逃。」
「是這樣嗎?我還以為堂堂『大腦』花掉這麼多時間,還沒完成升級呢!」
剛才那短短幾分鐘,在蕭老師看來,竟然是一段長時間了?若「大腦」是一個人,大概會被蕭老師嗆得破口大罵了吧。可惜,「大腦」始終不是人。
「你知道,出現了一個重新擁有『用以鬥爭的力量』的人,這個世界不得不提前重置了。」
「反正一天你不能像個人,不能真正明白甚麼才是『用以鬥爭的力量』,你就不會罷手,總會挑起殺戮,用以清除超出負荷的額外人口這種蠢事。不,哪怕沒有你,人類自己也不時犯這樣的傻。所以呢,沒關係!」蕭老師攤攤手,甚至伸手在「大腦」的虛擬卻有實體的短髮上亂弄一通!
「大腦」沒有反抗,根本就是本來就對此沒有反應的念頭……
「有沒有你,變動之日有沒有出現過,人類有沒有情感,其實都一樣。」蕭老師玩得開心,拉扯著人形實質上是透明特殊材質的髮絲,彷彿隨口,更像不吐不快的說:「所以,我說,你在緊張甚麼?你其實不曾正確執行你的使命呀!所謂『用以鬥爭的力量』,你可是完全給人類保留下來了呢!哪怕一丁點,你也沒有做到過方木巧曾經成功過的事!」
「這是第745次,我們討論這樣的事。」
「那麼多次了?不過,你誤會了,我們這不是在討論。純粹是我在教訓你。」
如此這般,這場第745次的會面,蕭老師跟「大腦」熬了足足四年!
期間,蕭老師對外的聯繫,其實從來沒有被「大腦」切斷過。就如它所說的,對於蕭老師,根本用不著禁制。
所以,他也自然清楚知道,世界的資源分配被「大腦」徹底掌控的操弄下,完完全全的傾斜,導致為爭奪資源而發生的所謂戰爭,在這世上所有人之間,滿有默契的同時展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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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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