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本書,叫《連結》與《有限》,最初的著作者,就是你們。」天野空以一句就簡單又直接的回答了三人的問題。
「《連結》是我寫的吧……」丁東對這個名字很是敏感,這根本就是直白的說明了他此刻的其中一個人生目標了。
「《有限》是我終將發現『無限女孩』必然失敗?」靜璇心裡莫名的浮現出一陣悲傷。
「無論我們是成功的,抑或失敗的,我們已經存在。」
章弦靜的靈感聲音,適時給予靜璇一個提醒。
在靜璇無意識的點點頭之際,丁乙伸出了手輕握兒子與其另一半緊扣一起的手。除了另一個自己帶來另類的自我安慰,靜璇同時收獲了大概沒可能真正見面的未來家公給予的支持。
「其實,遠不只這兩本。而且,你寫的,我也拜讀過呢。」天野空笑看丁乙,說:「雖然我活得比你們都要長無數倍,但其實你們都是我的老師。」
「我只不過洋禾醫院裡的一個顧問醫生,生平沒怎麼留下過著作呀!」丁乙大感訝異。
「確實,我不知道是如何發生的。然而,你的確在我此刻這個時空之後十多年,著作了《生命之歸屬》。這是很重要的一部經典,提供了很多實證,說明生命的存在意義與目的,以及定義與真相。甚至,算是揭示了原始意識的存在,透露了時空亂流的本質。」
「或許,是因為我們這一次的相聚。」丁東喃喃地說:「或許,我真能改變過去……甚至,重新編寫了未來?」
天野空搖了搖頭,說:「你或者能夠發現一些一直沒有人察覺到的東西,但已發生的一切,都是原本已經發生了的。」
「『該被遺忘之地』裡,玄學相關的特別多?怎麼你說話總得這麼玄乎。」丁東差點沒抓狂。
「曾經,或者應該說,是未來將會,雖然寥寥無幾,但確實有些人,確切地證實了這一點。其中至少有一個,你們都認識。」天野空對丁東的說話不以為忤,始終依循自己的說話規律。
「你不會想說,那是你吧?」丁東沒好氣。
「在此刻這個我的現實裡,他還是小孩子。」
天野空的臉上,展現出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笑容。而且,不是學習而來的,肯定發自內心!他本人似乎也不自覺,那是可以解讀為慈祥與欣慰的笑容!
「連在橋!」不知道是直覺,抑或已經過多重的聯想與思考,丁東衝口而出的低喊了這個名字!
圍繞連在橋這個原委託人的謎團不少。哪怕身為他的生父,天野空已經出現在面前,幾乎等同於現身說法的交代了很多,卻似乎沒有給解開了多少。
其中一個,丁東知道靜璇最為在意的,就是以連在橋與沈希嵐的感情,他們的關係根本牢不可破。然而,連在橋卻曾經與屠沁相戀,甚至在很多人的見證下完婚!這是認識沈希嵐,又知道連在橋的任何人,都無法相信,也不可能想像得到的事情!
為此,丁東與靜璇當然曾經多番討論過,一直都沒有明確又肯定的結論。直至,最近發生的一切,讓他們的猜想,隱隱約約多出了一個可能性。
那就是連在橋與沈希嵐,就跟他們一樣,曾經歷時空亂流,不單曾受過改造,更比他們更要大進一步的,曾經真正墮進了亂流,進行過時空旅行!
而且,他們的時空旅程,是最原始的那種,不能像天野空透過「時空井」來作出逆行之旅,因而能夠保留生命印記而不被沖刷掉,被截留於亂流中。於是,他們的記憶,曾經被抹掉過,當中包括了對彼此的感情……
若真是這樣,確實解釋了,為甚麼彼此之間存在著無可動搖的深情,他們還是別離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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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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