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我們失落的記憶,似乎比我們想像中更重要。」丁東忽然說。
「嗯。尤其是你跟我之間的。」靜璇彷彿早已有這樣的察覺,笑意裡滲透出陣陣惡作劇的意味,說:「在情感方面,不得不說,丁東還是挺遲鈍的。」
「所以,這段記憶被釋放出來了,我們的心也跟著進行更新,追回進度了?於是,我們之間的相互作用,也不一樣了?」
「不倫不類的,丁東你在說什麼呀?」靜璇差點沒爆笑起來!
這樣的丁東,確實幾乎從來沒見過呀!
「最終站的時候,記憶肯定是被調整過的。但那是面向一萬五千人的行動,應該不會是一個人的單一力量能夠辦到的。那樣說,當時很大可能依然是透過『安魂』與『靜止』發揮的作用而達至那樣的效果。」丁東打起精神來,重新起動他的業務模式說:「那個沉默的預言者,指的是蕭邦造,應該沒有錯了。他是特別為我們而來,改寫我們的未來,在因果關係成立的情況下,後果被改變,從而把前因調整至他所設想的模樣?」
對於蕭邦造,與沈音澄是一樣的情況,丁東與靜璇不單止聽聞過他們,而是實際上交手過的。而蕭邦造,是丁東第三個正式認識,而且有點交情的驕子。他那時就想,一來就認識MagicVoice與Fortuneteller那麼猛!畢竟,這兩種魔力能夠對世界產生的影響,實在可大可小,無可估量!
當然,第二個認識的那個不死的瘋子,也就是擁有Immortal,作為魔音樂團最長壽團長的楊當潮,也是非常不得了的魔力持有者。根本就是以意識改變現實的活生生實例,只要意志足夠堅定,就能實現不死,那是怎樣犯規的一種逆天能力?只不過,相比起沈音澄與蕭邦造,亞當的能力似乎只作用在自己身上,對世界整體來說,似乎沒那麼關鍵就是了。
只不過,相比起以上三位,丁東自覺他跟靜璇似乎超越了。
不。也不能說是超越,而是在另一條賽道上,有著差不多的水平那樣……
「思念糾纏、『時間遊走』……我們的認知,似乎已經超脫了因果了?」丁東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說:「藥物的影響,頂多讓我們的表層意識記不起那段回憶,卻對已經能夠發動靈感的我們沒奈何……」
靈感本身就已經超脫了表層意思。所以,丁東的推論算是順理成章,也水到渠成的變得完整……
「於是,當我們回到最終站的時候,那段記憶根本沒有釋放與否的問題。而是,本來就存在,可能被藏起來了,卻沒有真的被封印起來,也沒有真的改動過!」丁東繼續說:「蕭邦造給我改寫的未來,同時改寫了記憶。那根本不是封印,而是直接的把原來的記憶回爐再造那樣!然而,那還是得建基於因果關係的確立!」
「只是記憶被改變了,不會影響曾經真正發生過的事實。」
靜璇已經能輕易追上丁東的思緒,也不知道是她突飛猛進?抑或丁東在不自覺的遷就了她?現在,連她都對追一夜的後半部感興趣了!
「就是這樣沒有錯了!我們已經算是脫離了因與果的那個循環,所以才能進行『時間遊走』。因為,已經發生了的,都已經發生了!於是,我們被因果封印起來的記憶,也隨著我們的認知,而逐步釋放,回到原樣!」
這邊丁東有了重大發現的同時,那邊的丁東竟然也有一樣。同時,也把他們的觀察,帶回現在身處的這個時空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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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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