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先生,你可以盡情相信你所猜想的。」吉野易転取回「璃」,開始操作起來。
「丁先生,往後的十分鐘,你的指令,是絕對的。」木野真實像下定了決心似的,用力點頭……
然而……
「我很好奇,你們……嗯,對!是你們沒錯,連同空群在內,總共四方陣營,對吧?」丁東把最後一根煙給擠熄,來到吉野易転身旁,笑說:「這一夜,我跟璇是自發調查的,沒任何支援,事前也沒任何準備。我們本來就只是想探探路,找找線索什麼的。嚴格來說,若這是一台戲,我們本來連跑龍套也算不上,是怎樣變成主角的?」
「我們的行動,行動所採用的路線,事後的分開,分開後的追蹤與反追蹤。這一切都得事先知情,才有可能作出安排,讓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讓我跟璇相隔二十層樓,卻還是得各自獨立應對某些人的某些測試。」丁東稍稍發力,拍了拍吉野易転的肩膀,擠眉弄眼的說:「連我自己,幾個鐘頭之前,也還沒想好我們今晚的查探該從洋禾醫院開始,究竟是怎麼樣的資訊與情報,能讓你們提前順利預測我們的行蹤,然後立即反應作出這種種特別得離譜的安排?這一點,困擾了我半個夜晚!」
「丁先生,你會知道的。這不是需要急切了解的事。」
吉野易転這個回應,等於認同了丁東的猜想。確實,今夜的一切,不是偶然之後的隨機應變,而是提前專門為丁東與靜璇安排的!
這同時也說明了,高野星童,無論動機是什麼,確實有說過謊。而且,空群,在整件事當中,擔任餌這樣的角色,關鍵性不可謂不重!
空群肯定是參與者,也是知情者,甚至是主持人之一。
讓丁東無奈的是,明明知道這一層關係,他跟靜璇還是得配合。而且,哪怕明知這確實就是一台戲,但其中至少有一伙人是真的決定了要殺滅他們,於是他們不單不得不繼續演,甚至得演最好演最滿!
同樣的無奈,丁東贈予了兩個臨時伙伴之後,也隨著認知的確認而送給了自己。
「丁先生,我們可以告訴你的是,除了日後當你回來時,其實已經清楚了解,那些本來你就擁有的能力之外,也就只有一件事,我們可以確信,讓你知道不會引發無法承受的結果。」木野真實清一清喉嚨,比往常更為認真的說。
「我還沒弄懂,我會回來是什麼一回事?像未來人那樣,穿越時空回到過去?」丁東早已把這件事給擱置腦裡快要荒廢的角落去了。
「你應該已在見證這一夜。所以,這是不用解說的一件事,因為這是已經發生了的事。」吉野易転說:「依照老師的說法,已經發生了的事,都已經發生了。不是未來回到過去,抑或過去躍往未來,而是都已發生了。」
丁東聽得一頭霧水。努力的去理解,卻似乎愈是自以為理解更多一點點的同時,又更不懂得更多……
「所以,你們……無論是哪一個群體裡的哪一位偉大的人物,的而且確是提前知道我與璇的行動,也知道如何請君入甕的引導我們入局,再大演好警察壞警察那一套?」這是丁東此時想到最切合情勢的結論。
「我們頂多只是鐵挺,幫忙槓桿那樣!只要條件都符合了,在某些情形確切發生的時候,事情的進展基本上都能夠推演出來。」
「在丁先生與曲小姐你們的這件事上面,最關鍵的條件,你們一無所缺。」
木野真實與吉野易転一唱一和的說到這裡,竟然都開懷的笑起來,把一時繃緊的氣氛給驅散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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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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