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都在疑惑,他們如今到底是甚麼關係。但現在卻似乎可以斷定,他們從來沒有分開過。」丁東信誓旦旦的說:「又或者說,就算任何人都能親眼見證過曾經在一起的他們是如何的分開,但在他們來說,他們都沒有真正離開過彼此。」
「那麼,笨蛋在橋幹嘛娶屠沁?而且,我們查宏圖時都清楚知道,他們的感情不是假的呀!」靜璇聽著丁東這樣分析,聽著聽著稍為激動起來。
「這也是唯一我還在疑惑的點。」丁東說:「只是,無論如何可以確定,連在橋跟沈希嵐,關係依然非常密切。不過,肯定有甚麼原因,導致沈希嵐只能躲在暗處看著連在橋的一切……」
丁東不難記起當日在洛杉磯的那天台上,希嵐給他所留下的印象——與他後來所知道那屬於刺蝟與木頭的故事一樣,超乎想像的堅強,為了得到心裡疑問的真正答案,她不會退縮。
「他們都以各自的方式,連繫著彼此,也守護著彼此。卻似乎有甚麼讓他們不能見面,也不能直接接觸。」丁東習慣性的叼著香煙,這次卻沒有燃起來。
可能是想到他剛剛所說,有關連在橋與希嵐的處境,自然而然便變得願意尊重一下他們吧。丁東一向執著於某程度上的奉公守法,室內禁煙是其中一項,除非他狀態不同尋常。之前剛醒來時,便算這種。
「記得我們被『靜止』時,說過真正關鍵嗎?」
「向我們下毒的人,應該不是郭清流也是他的人吧。章家的人正面來的話,拿我沒辦法,於是直接把我賣了給郭清流。是這樣嗎?」
「過程大概差不多。重點是,為甚麼?」丁東收起了一切雜思,直直的看進靜璇眼內,「又或者,妳有多重要,連妳自己都不知道?」
「與你相遇前,我身上發生過最大的事,就是脫離章家了。」
「那麼,妳的重要性,應該是妳離開章家之後才被確認。」丁東兩眼的銳利沒有堅持太久,此刻滲透出來的是,心疼。
「啊!」靜璇被自己驚倒,最近已不是第一次了。
「想起來了吧。」丁東輕輕拍拍靜璇頭頂。又來了!逗小狗的動作!
靜璇打開丁東的手,想如常翻丁東一個大白眼,卻換成埸重嘆了口氣,苦笑起來。
「我接到通知,章家放行,讓我正式順利脫離,那是希嵐跟在橋一起從夏威夷回來之後。」靜璇臉上的苦澀更甚。
「沈希嵐曾經說過妳蠻可怕的。」丁東捏了下靜璇的鼻子,笑說:「我就不明白,一頭小狗到底有多可怕?」
丁東沒有立即收回他的動作,彷彿已認命,他就是愛這樣,管他甚麼有的沒的。似乎短時間裡所經歷過的遭遇、體驗過的異常,讓丁東自己也不由得想更珍惜自己能夠百分百是他自己的時候。
然而,靜璇卻沒有如常抓著機會鬧丁東。她輕輕握上丁東捏她鼻子的手,抬眼凝視他。
「我在她面前殺人,而且是虐殺。」
丁東似乎早就想過千萬種可能性,靜璇剖白的也只不過其中一種。甚至,也不是最嚴重最可怕的一種。所以,丁東的神情一丁點變化也沒有。
還是那種重視,還是那種信任。
「你沒反應似乎更可怕。」靜璇自嘲似的說。
「早想過了。」丁東聳聳肩,嘴角甚至歪起來,一副早知如此般的可惡神態。「沈希嵐可能看見過更多更刺激的。看她給妳整理更衣的『溫柔』,看得出她對妳似乎沒甚麼大改變。這就可以回溯到那時候,妳大概不得已出手,甚至出手的原因就是沈希嵐……」
丁東不自覺整理了下褲子。靜璇看著,心情回復了點似的,不禁輕笑起來。
「妳會用到虐殺來形容,對方大概是沒辦法輕鬆應付的對象,甚至強壯程度單靠一般手段根本無法放倒。」丁東竟然似是親眼所見一樣,現在只不過把曾經見到的情景描述出來罷了。「我可以想像,那對手與妳無論身型與力量都頗為懸殊。妳想要阻止他做些甚麼,必須得認真應對。先是用關節技試圖放倒他,他卻沒事人一樣繼續攻擊。然後,妳應該嘗試過專攻其身體要害,甚至用上足以致命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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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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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日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