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有幾天,可是高野星童和高君童的指導方式,加上在橋並不自覺卻不可否認的過人理解與分析能力,過去的幾天,已足以使他像本來只是待機行動的人,搖身變成配備優良裝備隨時侯命的戰士。
戰士!把這想法告訴希嵐的話,她準會笑得腰也彎下來吧。
「在橋少爺,跟你報告一下。」高君童回復每當他說及投資事務時的專業,神態上完全變了另一個人,清楚而鏗鏘有力的說:「過去一星期內,閣下的交易大部分是在衍生工具上的投機,其次便是期貨市場。盈利是本金的六倍,交易達四百多宗。」
「像賭博一樣呢。」在橋尷尬地笑起來。
「就把這些當是賭博也可以。」高君童笑說:「可是能根據資料、技術和外圍因素上各項分析,作出迅速的決定和反應,這是交易員最基本的本能。何況,等待時機的耐性,細心分析的能力,在橋少爺無一或缺呢。」
在橋不好意思的不懂回應。
「足足一個月的觀察,才連續作出五天的交易決定。」高君童嘆了口氣說:「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在橋少爺完全遺傳了老師的能力。」
「老師……」這是在橋第一次知道自己的生父跟高野姐弟的關係。
「無論知識或技術,我們所懂的,都是來自老師的指導。」高君童坦然地說。
高野姐弟都是絕對出色的人材,能教出這樣的人,他們稱為「老師」的那位生父,究竟是甚麼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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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以小貨車擺賣鮮花的老婆婆手上,在橋接過了一束包裝得漂亮奪目的向日葵,欣然地向收錢的老伯伯付款。
他笑了笑,然後就帶著那樣的溫和笑容,一步一步的橫過車路,走過當日曉晴被奪去生命的那條花葬小路,往校園走去。
對於在橋來說,以投機手段掙回來的錢財,數目多寡只不過是數字上的差別而已。過去一星期透過連匯投資所賺得的所有利錢,都被他以曉晴的名義,捐助她生前的學校。
也就是她去世前最後到過的地方,眼前這所學府。
辦過了手續之後,在橋選擇留下來。由教職人員引領下,參觀了一遍佔地甚廣的校園。然後,他來到這裡,向當日目睹曉晴遭逢不幸的老夫婦,買來她最後買過的同一種花。
在橋感到自己似在進行一個送別曉晴的儀式,在離開澳洲前最後一次悼念他的好朋友……好妹妹……
拿著花束,他來到了雪靈、曉晴、小雨和高野星童的老地方,準備在這裡完成「儀式」的最後一個步驟;把那束向日葵,代曉晴交給小雨。
這應該是曉晴本來要做的事吧。由小到大,她最疼的便是小雨這只比她年輕半歲的小妹妹。
那也是代雪靈而做的……也算是吧。
「在橋少爺拿著花,是送給我嗎?」高野星童滿帶笑意的悅耳聲音由遠而近,最後來到在橋的身旁來。
在橋聳聳肩,別過頭去看著身旁的高野星童,從花束中抽出一朵向日葵,放到她短爽的烏黑秀髮之間,然後忍不住笑起來。
「應該有點像某個地方推廣旅遊業的廣告中,那個廣告女郎吧。」高野星童不以為忤,任由向日葵留在短髮間,燦爛得似艷陽般的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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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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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日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