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安撫得成功嗎?」
那是屬於幾天前的一段記憶……
希嵐躺在她的男人懷中,把玩著「鏡鑰」。此時的「鏡鑰」,如同「原鑰」般,無論表面看上去的觀感,抑或拿在手中的觸感,都似是不斷循環流動的液態物質,完全想不出世界上有哪種物料的材質擁有這樣的特性和效果。
與「原鑰」不同的是,「鏡鑰」表面有一層相對實在的金色半透明鏡面,吸收與反照出不同的光線與色彩,卻又結合產生出黃金般的光芒。在那層鏡面底下,沒有「原鑰」主調般的紫色,卻在銀與白以外,多出了紅與綠。
若是在平常人手上,「鏡鑰」除了造型由於音符相纏而成稍為有點點設計感之外,其實算不上有多特別。只要拿著相同設計圖紙去訂製,鑄造出連匙齒都一模一樣的,幾乎沒有難度。更何況,聲舞唱片的公司徽紋就長這樣,即是這個設計可以算得上是地面上無人不曉的了。然而,落到希嵐她,又或是在橋的手上時,「鏡鑰」才會有這種變化,變得讓人難以把視線移開。
「若拿著『鏡鑰』來跟我慶生的是你本人,便算百分百成功了。」
「妳知道,我隨時可以來的。」
希嵐放下鏡鑰,拉起在橋環抱著自己的手,重重的在上面咬了一口!
縱然,她知道身邊的這個連在橋,只不過是一個思想投射出來的影像,能夠這樣子互動也只是由於「鏡鑰」的神奇而已,卻非真實。
「我怕。」希嵐幽幽的說。
「我知道。」在橋輕撫希嵐的臉,以充滿憐惜的力度。
一般說到思想投射出來的幻影,都是透過本人的想像而產生。然而,「鏡鑰」的存在則不然,雖不是物理世界上客觀的真實存在,卻是真實的思想、記憶與感覺的儲存與展現。
根據在橋最初時對此的理解與整理出來的結論,「鑰」的運作原理大概就如,一個人把自己拷貝了一份寄存起來,然後當與那個人有某種緊密關係的使用者,以某種方式激活這份拷貝,就可以讓其記憶、思想與感覺「活」過來,重現在該名使用者面前。
即是,此刻希嵐所見的在橋,是在橋的真實思想所投射出來的,並非希嵐她自己的想像。雖然有時間上的差異,但也算是間接連繫當中最接近實時直接的溝通了。
他與她,這幾年便是透過「鏡鑰」擁抱彼此。
如果丁東知道這些,又同時跟希嵐與在橋見面的話,他必定會直接問:「究竟甚麼狀況?甚麼東西可以阻止你們,哪怕純粹的直接溝通或接觸?」
又或者是問:「你們哪怕各自擁有的財富都超可觀了呀!世上還有甚麼是錢不能解決?不,還真的有花錢辦不到的事。但花錢研究,找出解決辦法,應該可以了吧?」
他們的答案,或許就是簡單又直接的四個字:無可奉告。
是真真正正字面所說的,不是不願,而是真的沒有甚麼可以說。因為,無論用甚麼方法,作怎麼樣的嘗試,他們還是甚麼都不知道。或許有過一些猜測,只不過都不靠譜,又或是看似接近事實了卻又怎樣也無法把一件件不同卻肯定有關的人事物全部接通。他們能夠知道的都變成個別碎片,散落遍地。情報都橋接不上,根本無法流通,全都是死的,都只能把他們帶進死胡同……
「盟」也有跟「鑰」雖然不盡相同,卻可算是類似的功能。在橋就是透過愈來愈深入了解「盟」,而間接把「鑰」的運作方式理出頭緒來。於是,他也曾經有過猜測,認為「詛咒」跟他的親生父親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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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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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日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