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或許都經歷過,一種無視距離的感應。」天野空沒有被眼前三人的情境小劇場給迷惑,只是輕輕感嘆了一聲,就繼續說:「在親人之間、在戀人之間、在沒有血緣卻情同手足的夥伴之間,很多時都會發生這樣的感應。或許,能夠解讀這些感應的人不多,然而,相信絕大多數的人,都曾經有過這樣的一種心靈相通似的感受。」
「乙太,是思念。」靜璇的說話,不是一個疑問,而是結論。
總算知道天野空對她的評價,為何會高得能與『Ms女孩』同一個等級。她似乎擁有著一把足以把其中一個世界的真相給解開的鑰匙!
「思念……」丁乙微感愕然,又似難以置信。
「對呀!爸,你現在或許應該改名叫丁思思或丁念念!」丁東歡快的舉酒痛飲了大大的一口,然後手中多了兩根已燃起的香煙,開開心心的把其中一根放到爸爸微張開的嘴巴上……
這個答案,其實是丁乙正為天野空的話而感不解之際,在丁東與靜璇相纏共存的思域裡找到的。
來自,章弦靜。
相比靜璇這另一個自己,弦靜待在章家裡更久得多,而且不似靜璇般生活本身就已經足夠精彩,弦靜花了更多的時間思考她本身的存在。於是,當聽見天野空的問題牽涉到「無限女孩」的存在時,便已隱約知道了答案……
「這老東西,其實是個多情種!」弦靜第一時間就是這樣的感覺,「很悶騷的一個!滿腦都是這些!」
「那我明白了。」靜璇立即就反應過來。
「明白甚麼?我不明白!」
丁東連抗議都來不及,靜璇就直接回應了天野空。
確實,沒有比「無限女孩」本身更了解「無限女孩」之間,其實不是完完全全一體兩面的存在。她們既是同一個人,卻打從誕生開始,就體驗著兩種截然不同的生活,有著大不相同的成長。
她們是同一個人,卻又不是同一個人。很玄乎,卻是事實。所以,她們的存在,或許可以更簡單的視之為經過分裂,然後一分為二,個別獨立的個體。同時,她們又是在某一層面上二而為一,相互緊密連繫著,那種連結,確實無視物質、時間與空間!只不過,在曉得發動靈感之前,她們之間的連結上,就像有一面牆,把她們的意識強行分隔開來,直至靈感被激發……
或許有意識的情況下,無論是她或她,當初都未必感受到對方。然而,真正主宰生命的潛意識,肯定在最初的最初,已把她們好好的保護在一起,畢竟她們誕生,就是同一個人,當中的牽絆,直接的說,就是自愛!
天野空不知道靜璇的答案得出來的實際情況,卻肯定與她的另一端脫不了關係。他也沒理會丁家父子的相聲鬧劇(明明只是丁東在鬧他家的爸),只是重複剛剛對丁乙所做的動作,開了一瓶酒,推了給靜璇。
「你似乎很滿意?」丁東撇撇嘴的說:「我還是搞不懂,這跟『Ms女孩』有甚麼關係?『無限女孩』足夠帥了吧!」
「你在逗我呀?」靜璇翻了翻白眼。
「不,我在跟妳調情。」丁東竟然一派認真,厚顏無恥的說。
天野空失笑,也沒有即時說話。
丁東其實也鬆了口氣。總算,把一切都連在一起了。
同時,天野空也間接補充解答了靜璇的疑問……
「你們已經見過『Ms女孩』,對吧?也見過『流』了。」天野空這一次也沒再繞圈子,而是直接回答丁東的疑問。他以手中的酒瓶,敲了敲剛推給靜璇的那一瓶,然後一副先飲為敬的模樣,舉瓶灌了幾口酒,才繼續說下去:「在你們眼中,他們是怎麼樣的一種關係?」
不就是歌姬與她的守護神,會有甚麼別的關係?丁東本來正想這樣反問,但話還沒說出口,他便想起了自己之前不只一次的失誤。
從天野空口中蹦出來的說話,無論是問題或答案,都不會是無的放矢。他以這個問題來回應丁東他的提問,得出的自然也是丁東想要知道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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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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