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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我不只一次在腦海裏演練過，要是在海面碰上黑火艦，應當如何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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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火艦雖然恐怖，但他們不會蠢到瞄準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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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以分散的列陣靠近，並且快速進行登艦作戰的話，就能牽制黑火艦的布陣。關鍵在於一種不畏懼火焰……至少能支撐一段時間，並且比現在所有戰艦還快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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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輕盈、尖底、高舷，外披鐵甲的小型龍頭戰船，這就是我的想法。在充滿火焰和混亂的戰場，風帆不可靠，所以應該要比平常有更多的槳手位置，風帆只能在巡航的時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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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軍隊，這艘船不能有其他額外的負重，以免無法在登艦戰取得絕對的優勢，所以在遠洋海軍中需要依賴其他船艦的補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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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阿弗．伊德良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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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說到一半的時候，歐娜來到軍務大廳，卻是剛好看見克里斯汀張開大腿，坐於長桌一端，而我在大腿之間，緊貼着在她耳邊，細語戰艦的宏大計劃。她肯定誤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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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她撞破過我們不只一次，甚至還曾經看着我們辦事，但現在顯然不是那種情況，感覺卻讓我更尷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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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阿弗那個傢伙。」克里斯汀有點不滿地輕輕推開我，從長桌上輕躍下來，回頭對我說：「我們一會再繼續『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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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娜輕輕一笑，我敢肯定她想到了錯誤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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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克里斯汀離開大廳，我才神情自若地走向她，沉聲道：「我們在討論打造新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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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新船』是不是某種新的暗示？」歐娜揶揄我：「大人不必急着向我解釋，在下只是一介護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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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媽什麼時候學會了諷刺別人的？」我悻悻地說，喝了一口兌了水的茴香酒，朝她吐出一陣酒氣，道：「我比較懷念你以前不會說話傷人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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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你不好奇，誰是阿弗．伊德良？」歐娜買了個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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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感興趣。」我說，但是才怪，在宮廷裏逗留的這段日子裏，我已經把海王的朝臣搞清楚了，而我卻不知道阿弗．伊德良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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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因為這種小事來找我，阿弗，現在是軍事會議。」走廊外傳來克里斯汀不滿的咒罵，聲浪有點大，我瞥了歐娜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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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問你一句，你是不是又幹了什麼好事？」那個男人威脅着克里斯汀，怒道：「不是第一次了，我告訴過你要和我說，我源源不絕收到各地商會取消合作的意向，你要是再這樣獨斷獨行，我沒法繼續幫你管理哥蒙家族的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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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他們就是害怕，害怕我們在東方航路賺得太多的錢。」克里斯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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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不是那麼簡單。」那個男人冷笑道：「你在包庇那個男人，對不對？你把他養在宮殿裏，像個男寵一樣……你和他睡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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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媽瘋了吧，阿弗，難道你在妒忌？」克里斯汀冷冷地說：「我和誰人在睡，和你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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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給你，不是為了幫你擦屁股的，克里斯汀．哥蒙。」男人說：「你可以找你那個親愛的銀葉，或者其他名商，我受夠了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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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弗，如果你現在轉頭走出去，不好好說清楚，我將考慮你是打算離婚。」克里斯汀的語調冰冷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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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吧。」男人咒罵着說：「沒有人能受得起你這種見異思遷的女人，現在你情願讓海盜操你了？還有角鬥士，再過幾個月，你就把賽馬場的冠軍也帶回家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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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容忍你的侮辱，只因為我們現在還是夫妻。」克里斯汀淡淡地說：「我會讓我的辯護人到府上和你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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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不覺靠在了門邊，在偷聽他們說話。歐娜也好奇地靠在一旁，卻似是在觀察我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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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不用歐娜告訴我，我也能猜出外面這位，也許就是克里斯汀的第四位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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