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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是……呃，齊雷姆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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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羅德躺在床上，少女恍如幼獸，捲縮在他臂下，頭枕胸前，似在傾聽他沉緩的心跳。騎士忽然想起，剛才吉牙妮高喊的塞外語，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微笑，側頭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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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臉瞬間飛紅，不敢迎上他的視線，但格羅德大手一攬，托起下頷，霸道地凝望她，不懷好意地問：「什麼是『齊雷姆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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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壞人。」吉牙妮嬌嗔，顰眉道：「天底下最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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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個意思嗎？」格羅德呵呵一笑，看到覆蓋在吉牙妮身上的薄汗，膚下泛起潮紅。他拉起亞麻被襟，蓋在少女身上，卻欣賞起白布下隆起的曲線來，纖腰與高隆的美臀，又是別樣嬌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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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也很好。」吉牙妮的臉更紅，聲細如蚊，卻又眷戀，輕道：「你太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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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女人的初夜，我只是在此獻上榮幸。」格羅德的手假裝行禮，在吉牙妮臉上輕輕一轉。她笑着躲開，卻忽然迎着手，張開口，讓食指伸入嘴中，壓迫着舌，含住淺淺吸啜、品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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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裏學到這種東西的？」格羅德揚眉一笑，卻是像看戲一般輕撫少女油亮的黑髮。說實話，他幾乎什麼把戲都見過，幼嫩動作無法挑動騎士的慾，但他卻會被眼前的努力所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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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告訴你。」吉牙妮抓着他的手，雙腿故作神秘地挪到他身上，一手按着騎士的胸口，卻不讓他把手指拔出來。一路吸啜、貝齒細咬，像嬰孩，眼神卻滲透嬌媚。她伸出小舌，輕細舔舐，時而包納至根，嫵眼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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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羅德不願打擾這好戲，從容地看。吉牙妮腰身輕搖，臀溝有意無意地摩擦着他早已低垂的器物，格羅德嘴角勾起，正想開口，但女人的手爬到他嘴邊，封住唇，禁止他說話，含糊道：「這次，我來騎，你沒滿足，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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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手又移到身後，端起承載他種子的袋囊，如搖骰輕晃，又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撫弄根莖，一時夾於臀瓣間，以他身上的殘液作滋潤，前後磨蹭。格羅德輕撥女人額前垂鬟，手拂過臉龐，少女卻恍似眷戀，合起眼簾，臉龐靠於手心，輕輕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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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品評嗎？」格羅德玩味地問，輕捏眼前白軟的暖玉，指尖挑動一點桃紅，磷光下青紋隱現。吉牙妮輕拍開他，怨眼帶媚，嗔道：「閉嘴……直到我問你，才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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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羅德聳聳肩，一晃，才發現女人已喚起他的慾。巨物跨於暖臀，恍似月般貼合圓弧，而吉牙妮腿心早如暖流如涓。女人渴求他，格羅德不禁驚訝，那慾望之深，甚至不需挑動，僅僅含住他的手，便能自娛自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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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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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牙妮此次謹慎，靠坐前端，輕輕在器皿唇間挪拭。格羅德恍似鬧玩一般，往上微頂，嚇得女人神色一亂，她撅嘴，捶打他胸口，格羅德裝作疼痛，卻換來女人的藐視，但腿間的試探沒停，小嘴逐漸吞沒他的冠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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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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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美目一閉，哀怨地長舒一口氣。格羅德感到猶如加冕的榮譽，看着少女吞沒他，自身卻逐漸被快感淹沒，到了半根，一起一落、一起一落，漸漸大膽起來，找尋着極限。格羅德閉上眼，本似快要到底，卻漸漸感覺包納吸啜他的器皿越來越深、越來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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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格、羅德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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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少女開始策馬奔馳，起初腰身挺直，彷彿卡兒馬上貴族，傲睨遼原、擎蒼逐鹿。一時腰肢弓下，如風馳電掣，卻在吟唱著春慾的愛歌，看得騎士一頓燥熱，忍不住想往少女的心挺進，但吉牙妮卻馴馬有方，雙腿支撐，若即若離，他進則退，偏不讓他如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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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羅德、大人……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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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慾的氣味滲進鼻腔，飄逸於石室，牆間流動的暖意帶動情慾，漫遊於平原。少女疾騎如風，迅如雷、快如電，薄汗滿佈緊致胴體，雙腿驚人熾熱，卻好比草原矮種馬的耐力，連綿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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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羅德、大人……格羅德大人……格羅德大人……快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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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的神情充斥俏臉，吉牙妮全身一震，肩膊縮起，雙臂包覆嬌小身軀，唇間滲出誘人呻吟，淚水再次湧出眼框。格羅德再也忍不住了，他就在少女沉醉餘韻時，忽然邁步，吉牙妮雙眼一睜，驚覺腳下駿馬已化作一頭猛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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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喘着氣，凝汗晃下，如露，奔向了未知。那獸讓大地震撼，快要把床搖得散架，吉牙妮猶似一次次被拋起的玩偶，無法自我，嬌吟不絕，卻被扼抓雙手，迎受快感的蹂躪，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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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那獸怒吼，卻是將少女摔倒在床。吉牙妮不解地仰望，騎士卻半跪於她身前，緊握熾熱劍刃，往少女身上傾瀉，一波又一波，白濁液體灑滿了嬌美緊致的胴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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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發之後，他無力地以手支撐軀體，身影籠罩於半夢半醒的女人面前。良久，她惋惜伸手，撫弄男人的器具，卻輕柔似疼愛一般，不願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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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羅德大人。」吉牙妮眼帶一絲憂傷，輕說：「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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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什麼？」格羅德舒了一口氣，躺倒在少女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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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太美好，我怕失去。」吉牙妮凝望，接着緊緊抱格羅德寬闊的肩膊，說：「我不敢想像，若我失去你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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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是這麼過。」格羅德嘆了口氣說：「若你怕，那就不要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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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雷姆森』的意思……」少女忽然湊近他耳邊，輕嗔：「是讓我懷上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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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她忽然一縷煙的跳下床，跑進梳洗室裏，遺下表情微妙的格羅德。這小妞大概沒玩過水，他不懷好意地想，望着那扇半掩的木門，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心裏的慾火忍不住又燃點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