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這兩手繞過掬月柳腰,抬著她臀瓣與腿交接之處,一邊抬也一邊揉著那圓潤飽滿彈性十足的美臀,如此由著她腳扣自己虎腰,也是猛烈往她花徑深處搗去,掬月這也是兩手緊扣著他頸肩,稍稍留長刷了丹紅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一道道細細爪痕,兩人唇口相連,乳尖相接,如此劇烈的交合,她的胸乳也是在他胸前波濤洶湧一陣。
「啊、嗯,夫君、夫君……」掬月兩頰紅了個通透,這也是嚶嚶哼哼的在他耳邊輕喘。
「月兒,好緊,月兒,再夾緊些──」景文臀震腰擺,這也是把小娘子給抬著,好像讓她這嬌軀的重量給帶著在床邊一陣亂走,不意到了微微敞開的窗邊,他順手便把她臀瓣往窗框邊上一放,兩手移往腰間,出得多些又撞得深些。
「……夫君,別要在這邊,好羞人的。」這才初夜而已就挨著窗櫺行淫,小娘子哪裡受得,這也是小臉往他頸邊深埋,好像如此便彷彿不在此處。
「有什麼好羞人,這不就僅僅月兒見著月兒與我行歡媾合,可還有誰了,放心吧,這殿中下人都清楚我的性子,他們這時間不敢在外晃蕩的。」景文倒是一點也不在意,輕輕一笑,這又是一陣突進,掬月讓他搗得是一身酥軟,且也沒能改變他換個位置,這就服了軟。
到底她這一顆心懸在簷邊,不由得身下又是更加的敏感,不刻便就潮的窗邊一片春水。
「……夫君!」
掬月嬌喘一聲,又讓景文稍稍抬起了膝窩些許,再往她徑頂頂上,腰擺輕快,退莖入半,頻頻刺激著她花穴中段的敏感帶,這每個娘子雖然各有不同的酥軟地帶,不過自從這入京以後他是越來越鐵煉成鋼修練成精了,這給掬月才玩上不到兩炷香已經潮上三四回了,是有些為難她這才破瓜的小娘子,剛剛才潮了一片春水,現在又讓他這一撓,一下也是失了禁,噴得他小腹濕上一片。
「月兒這麼開心呀,好多呢。」景文老是不改情到深處便要欺負欺負娘子的本色,這又是深深往宮穴口頂了頂,一手扶著她後腰,一手輕輕抬起她下巴,令得她小臉無從閃躲只能正視著他灼熱目光,略帶點壞的嘴角勾起,他那菱角一般的唇瓣在她面前左努右努,好像在問她──
想要?自己來。
「……有你這般,欺負娘子的麼?」話雖如此,掬月輕輕撇開的小臉,兩頰泛著粉淺紅,微微噘著小嘴,小小拳頭握在唇邊,看著好像挺是猶豫,然則兩人性器此刻可是合為一體,掬月這且夾著大腿,連帶穴徑唇瓣可都還充血飽滿著吞吸著他雄武莖柱了,哪裡看著真是在嗔怪他欺負自己。
「這是疼愛喔,還沒真欺負人了。」景文愛憐地抱著她,這也是輕輕在她頰邊輕吻。
「這還不欺負人,還有更羞恥的?」掬月好像被開啟了什麼開關似的,居然眼神閃過一絲期待。
「怎麼,想我欺負你了?」景文同挑兩眉,這也是眼睛瞪得老大。
「……月兒只讓景文夫郎欺負,其他人可不許。」輕輕抿抿唇,掬月也是緩緩眨了眨眼,好像在說他隨時可以再來一般,「你,你還想做什麼?」
「做什麼……我還想,與月兒共賞明月了。」景文歪著頭迎向她別開的小臉頰邊,往她頰上生生蹭了蹭。
「那,月兒當何如?」掬月也是紅著小臉問道。
「來,我先出來,然後──」這才要脫莖出穴便就讓小娘子給制止,她抓著他的手腕,搖了搖頭,這也不說話,顯然是不讓他出,「好吧,那這樣,月兒兩腿併著,咱們翻個身來迎迎月亮如何?」
小娘子這武底馬上便露了出來,她單腿一抬畫出了個弧線,這就搭上另外一腿,翻身而下,穴徑這瞬間一鬆一緊,也是沒把他莖柱脫身便就輕輕趴臥在窗台邊上,由他從後抱住自己,這也是兩手揭開花穴陰瓣,緩緩的往內心頂入。
不過這一翻轉身子,她馬上驚覺不對,自己裸著大半身都在窗子外邊,小腹抵著窗溝,腿面貼著牆,景文此刻腳趾與她腳尖平行,下身可說是完全將她去路封死,全然是無路可退,這男人變就把她上半身都給撞出窗外了去,掬月下意識的要往窗邊扶去,景文倒是先把她兩乳托住,這也把她往自己懷裡摟緊。
「別怕別怕,我扶著你了。」景文嘻嘻一笑,說著也是不斷的往她臀上腰推向前,送莖入宮闕,這怎麼看也都只是站著蟬附,不過以他這站法,掬月腰間被鎖在窗邊,重心讓他封在窗外,她只能挨著他懷裡,半點是動彈不得,這又是讓他一陣快速的抽撞著臀瓣,圓潤的臀肉在他腹肌下緣衝撞之下幾乎是宛如浪動一般,小娘子這卻是輕輕咬著下唇,不敢哼出聲來。
「……嗯嗯嗯嗯──」
不過即便她再怎麼含著唇瓣,聲音依舊順著鼻腔飄盪出來,反而令得男人更加賣力。
「月兒也如同我一般舒服沒有?」景文輕輕悶哼著兩聲,這也是在她耳邊呢喃道。
「──有。」兩頰霞暈,面紅耳赤,掬月兩乳波暈晃動,這也是緊緊閉著雙眼,好像掩耳盜鈴一般,雖然她也知道這改變不了她與夫君這就對著月空交合的事實,「夫、夫君,這不怕,讓人見著麼?」
「見著又如何?他能奈我何?再怎麼著也得等我忙完。」景文輕輕往她臉旁一吻,說話倒是也挺霸道,也沒打算罷手。
「……夫君快些完事呀,羞死月兒了,月兒不想讓夫君以外的人見著月兒如此……放蕩的模樣。」掬月由著他托著自己乳房,伴隨著他漸趨猛烈的進攻,這又是撞得她潮湧洪洩,溫熱的液體順著她夫郎大腿流了滿地,玉乳也讓他就著這侵略的頻率前後晃浪,這要由她說著放蕩,還是有點過謙了。
「那你選選,要這樣讓月娘望著,還是你要自己望著?」景文輕輕咬了咬她耳骨邊,輕語低喃。
「──自己望著是什麼意思?」小娘子這才初經人事就碰上了個百戰妖魔也算是十足倒楣了,這自己送上門的唐僧肉還不得他一陣花式料理?
「月兒選了不便知了,你夫君這什麼性子,現在還不知道麼?」景文輕輕啄了啄她的頸邊香肩,好像在撒嬌似的,這人就是要她自己選一個羞人的姿態來讓他更加亢奮的吧,挨上這禽獸也真是自找的了,掬月終究是愛到情深濃穿腸,這也是輕輕點頭,「……那月兒要自己望著。」
「好,娘子大人,看仔細了。」景文這就殷殷勤快的扣著她腰枝往房裡邊轉,兩手順到她膝窩去一個挺腰又把她陰部往上一舉,掬月這一低頭便就直直正視著自己與夫君生殖器兩相媾合,一以進出一以吞吸的景況,這差點沒羞了個暈死過去。
「──夫君別讓月兒看這個呀。」想當然耳自然是嬌斥了一聲。
「不多看點怎麼行呢,想到下次寵愛你也不知是什麼時候,就總想再多給你瞧些有的沒的。」景文忽然唉聲輕嘆,掬月聽著心頭一震,輕輕抿了唇。
「若不,夫君有什麼能拿出來的,便都全給了月兒,好讓月兒將來也有個好事能作念想。」掬月這也是往後撈著他頸後,轉了側臉往他頰邊輕吻,這身下相交之事在這一別便是不知猴年馬月才能再見之前,一晃也是顯得微不足道。
「哎,糟,我忽然想到一個絕怪的勢,這體位我可沒與哪個娘子一試過。」景文這才說完,一下身下好像因為想到這雜想太過亢奮,結果囊袋竟是一緊頭端一酥麻便就在小娘子身內給噴發了,這說話間沒給掬月抬好也是脫了莖出了穴口,招呼了一半精液在她胸腹。
「什麼?連姐姐們都沒試過,月兒要試。」掬月一聽自己是第一個,一下也是積極的,可都忘了要矜持。
「來我試試看。」景文這便抱著她往床塌上放,掬月順從的躺好,輕輕擁著自己胸前,只見他這就往自己胸側站定跨在自己身前,兩腳跟微微往自己腋窩貼近,這就俯身去提自己腳板。
「……夫君這在做什呢?」小娘子有看沒有懂,這也是怔怔地看著他的後陰穴,有點懷疑自己怎麼淪陷至此,這男人也就分開自己雙腿,小娘子也是驚覺自己花穴便就在他眼前毫無保留的供他一覽無遺,煞是羞不可忍,小臉一下熱辣辣的,她連忙輕輕抬手捂著,卻也是透著指縫間偷看,只見他曲起自己腰枝往他身下拗去,莖端便就抵上穴瓣之間有些艱難的卡在那裡順不進去。
「呃,好像也得月兒幫我引入,我這樣看不到。」景文一下滿頭大汗,也搞不懂自己這在幹什麼,兩手拉直往床上一撐。
「……都讓你胡搞,月兒這怎麼幫你了?」掬月嗔聲羞道,卻也是兩腿往他腰際一勾,這也是腳跟踏著他腰後上,小手撥開縫瓣輔著莖柱送入,她腋下夾著他腿小臂折起攀著他腿後,倒彎著腰身往著他柱上夾吸而去。
如此兩人交合了一陣都是覺得一陣困難,這也就分了開身,景文這便往小娘子身側一倒,輕摟佳人入懷,想起這也不知道在折騰彼此什麼的,不免相視一笑,這也是輕輕勾起她兩腿膝窩,翻轉側身朝她,莖柱往她身下一鑽,這也是擺腰入深,掬月這也是小鳥依人,小腿勾著他腿後,緊緊挨近他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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