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再上去呢,還是熙兒不想了?」景文隨口問道,他對這些官制倒也還不太明瞭,也不知道這跟在親王身邊算得家臣呢,抑或是中央分派。
「自然是不想了,再上去便要離開殿下了,熙兒這可不是家臣的位子,也不是殿下萬一順著陛下讓位就能直接升格的。」蘭熙輕輕一笑,「老爺這還真的是對官場一竅不通。」
「我哪有,我知道要是熙兒辭官,這可沒必要再叫我老爺。」景文輕輕捏了她小臉一把。
「……老爺總是熙兒的老爺,與熙兒辭不辭官可沒什麼區別。」她嬌紅著臉輕聲說道,「不叫老爺,這還叫什麼呢?」
「那自然叫我姓名呀,這聲老爺是竹頤讓你叫的,可不是我讓你叫的,我抱著熙兒也是因為熙兒是你,也不是竹頤讓我抱的。」景文這又給她順了順髮絲。
「瞎說,不是殿下讓老爺抱我,老爺會抱我。」蘭熙輕輕往他臉頰上一戳,「這聲老爺就是殿下讓我叫的,之後也都是熙兒自己要叫了。」
「那我也是呀,下午抱的時候就是我自己抱的了,現在抱也是我自己抱了,可沒人逼我。早晚而已吧,如果竹頤沒說,那也只是晚了點,我資質駑鈍點,沒能這麼快看出熙兒的心意。」景文老臉一紅,確實第一次抱她還是讓竹頤給催的,硬要掰正。
「現在抱?」蘭熙心頭一驚,沒想到這人玩這麼大,這可是在屋頂上。
「竹頤讓你晚上伺候我不是,現在明月高掛了,入夜了不是,還是熙兒不想?」景文輕輕笑著拿竹頤的命令來捉弄她。
「蘭熙可不是事事聽命殿下,不管,熙兒想服侍老爺時便服侍,老爺想要熙兒時便要熙兒,卻別管殿下怎麼說了,現在的熙兒只是老爺的熙兒,再拿殿下說事,熙兒不理你了。」蘭熙嘟起小嘴,忽然扯了他褲帶,這就掏莖俯腰,吮以口舌。
景文嚇了一大跳,欸我們這可是坐在屋脊上啊。
「熙,熙兒,我說錯話了是我錯,不應該笑話你的,可你別猴急呀。」說是這麼說,卻是把手放到她腦後稍稍壓深了點。
「明月為鑒,熙兒要證明熙兒的情意是真的不是授命殿下。」蘭熙氣鼓著小臉瞪了他一眼,這又是繼續吞吃他雄起莖柱,小手搓弄,唾液潤澤,在這屋脊之上兩相依偎,此刻吻獸在左景文坐中蘭熙於右,兩人側坐屋脊,蘭熙稍稍側坐,這也是往屋瓦之上稍稍移了些許,顯有下滑的傾向,這便跪身於他兩腿之間,輕柔含住。
「不是,那也回房再做呀,這裡還挺高的。」景文苦笑著說。
「不老爺說現在的麼?」蘭熙挑眉,臉蛋輕撫著莖柱,尋思難道是自己誤會了什麼,也是輕輕拉下內兜坦裸雙乳,相夾於莖,小舌靈動,輕舔頭端。
「是、是說啦。」景文輕聲一嚀,這也是伸著大手往她兜裡掐乳,和著她一起滑到屋簷之上,享受著她的乳房軟嫩,「不過沒說在這裡。」
「那你要打住不要,你得給個指示呀。」蘭熙這下確定自己是誤會了,可這人沒打算停,她也沒這打算。
「……不要,想想也是刺激,來,上來,讓月娘好好看著。」景文歪著頭看似一想,卻是沒想,這可不是普通的在屋頂上歡愛,這是皇城,明擺著太歲頭上動土。
「就你最沒規矩。」蘭熙抿唇一笑,這也是丟了鞋襪,往他懷裡一跳,「小心月娘往你耳朵上割去。」
「割便割了,別割到別處便是。」景文懷抱娘子,這也是往她嬌唇上一吻,「慢著,我們是不是滑下了些許?」
「……好像是,還不爬上去些,沒要讓月娘割了耳朵先摔下去了。」蘭熙輕輕一笑,兩人這就爬上了屋脊跨坐,這甫一坐定,蘭熙又是急切的往他身下撲去,這就奪了他褲子往屋簷上一扔。
「哎,熙兒別急,又不會跑了。」看著小娘子這舔得是渾然忘我,景文也是跟著興奮不已,身下莖柱好像又脹大了兩分。
「熙兒怕月娘割往這裡了麼。」蘭熙說著,小嘴又是深深一吞,下午時還只能舔得過半,這會卻是將要全根沒入。
「熙兒、熙兒,」景文輕輕扶著她腦袋,這便輕輕推起她下頷﹐「來,當換我了。」
「熙兒不要舌頭,熙兒要這個。」蘭熙輕輕往後一躺,便就靠著吻獸,朝他張開雙腿,她裙襬半揭,身下若隱若現,景文輕輕搖頭,這就往前坐了一坐,兩手伸進裙內,往她柔潤臀瓣上摸了兩摸,順著內緣往上,拇指往著花徑瓣口上撫去,蘭熙這已是濕潤不已,他輕輕撥開穴瓣,單以扭腰使莖緩緩突入,這就往內一頂,「嗯──」
「熙兒……」景文兩手順著她腿根而上,摸往她的膝窩,這也是輕輕把她臀瓣抬起,由著自己膝蓋往她腿下鑽入,稍稍使其花陰抬舉,自己頂莖而前,兩手順著她柳腰往上,輕輕揭去她的腰帶,絲帶輕飄,順著屋簷而下,也是往掉在簷邊上的長褲和在一道。
這且輕解羅衫,她這身襦裙,先是褙子,再是短衣,便連兜子都跟著衣帶往著屋簷邊上滑落,她玉體畢露,也就剩下長裙還圍在腰間,景文抱著她腰枝稍稍往後,使她全躺在屋脊之上,一手拉著她小手一雙往她頭上按去,一手搓揉著她乳上輕挑乳尖,厚實的唇瓣往她另一乳上貪婪的吮吸,腰擺臀動,蘭熙霎時嚶嚀嬌喘,宛若置身無人之境。
「老、老爺,輕點,熙兒都要讓你吸出乳汁了。」蘭熙輕聲嚶啼,嬌笑不已。
「我先讓你擠出乳汁才是真,來我給孩兒驗驗貨先,看這乳汁甜是不甜。」景文鬆了按著她手的手,這就托她雙乳往自己嘴裡送去,合著兩乳尖往舌尖集中,這也是對著便一陣舔繞,蘭熙兩頰嬌紅,輕輕摟著他頸項。
「便聽得老爺瞎說,熙兒還沒答應給你生孩兒了。」她輕聲嚶道,往著他耳邊吁了口氣。
「那也好極,生孩子得多疼啊,我們只歡好便是。」景文腰擺漸急,蘭熙也是一陣穴緊。
「……老爺,熙兒要潮了──」她輕輕一哼,潮洩泉湧。
「我、我也──」景文一聲悶哼,這也囊緊臀夾,忽然抽出陰穴,撒精其腹,染得她臀腿小腹,盡是白液,也是有裙襬擋著,這才沒有更往上噴去。
「老爺你,你抽出來幹嘛呢。」蘭熙不解,輕聲嗔道。
「不說沒答應讓生孩兒麼,如此便不會懷上孩子了。」景文嘻嘻一笑,捏了捏她小臉,這當然是胡話來的,稍稍有點黏液進去便會有的,也不是讓射在外面便不會有,不過小娘子也不懂這個。
「懷上便懷上,沒懷上便沒懷上,與你抽出來有何關聯,不管,你得補給熙兒,老爺那熱熱的,熙兒喜歡。」蘭熙嗔怒道,又是往他莖上吮了吮,翻身反側挨著吞脊獸上,便又引莖欲入。
原來小娘子只是喜歡那湧精入穴的感覺,別的卻是不管不顧,景文一時也是無言以對,這便只管往前一推,玉柱入穴,這又從她身後往她擺蕩乳上覆了一雙大手,入陰以深,且柔且猛,有緩有急,情慾高漲之時,這且還單提了蘭熙一腿,這又更加深入些許,愛液交纏,伴著濕潤的交合聲響,沒一會兩人又是同潮同湧,一抹黑雲蓋住了月色,好像月娘這都羞赧地躲了起來。
於著屋脊上苟合在這入秋的時節也是有點冷,兩人這又回房繼續歡愛,下得屋簷時不小心還拆了兩屋瓦,幸得庭中早也沒人。
剛下得露臺,蘭熙這才單腳跨過欄,這人就猴急地撲了上來。
「老爺──」
她閃避不及,兩人一時間重心不穩,也是一起受身倒在外門邊,景文把她護在懷裡,這也不管自己膝蓋踢到了什麼一片紅腫,便就抬起她下頷,往那櫻桃小唇瓣上吻去,身下也急切的提膝曲腰而入,便也是於露臺上把蘭熙給要了,單膝跪於她兩腿之間,這就抬臀舉陰搗入。
後來怎麼進的房,如何上的床,兩人也是渾然忘我,半解不知。
次日一早,天還濛濛亮,就聽到竹頤仰天長嘯。
「林景文!你給我出來!」
那聲嬌斥好歹聲震八里,景文這又是才穿了褲子連滾帶爬的從屋裡衝了出來,這又是撞開露臺前門從二樓連兩個空翻完美著陸,這又在庭院中一個標準的受身之後翻滾了兩圈到了竹頤跟前單膝跪下。
本來竹頤滿臉怒容,見到他這般也是不忍失聲而笑。
「親王小兔兔,叫我什麼事?」他一本正經地看著她,旁邊兩個鑾生副官都是皺起眉頭。
竹頤瞪了兩人一眼,連退下都沒說,兩人就連忙退後離開中庭,隨侍在旁的侍女侍從們也都是背脊一抖,跟著退到門外,把門帶上。
「別在蘭熙以外的人面前這樣叫人家,威嚴都給你叫沒了。」竹頤小腳一跺,嘟起了嘴。
「好好,一時失察。」景文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站起身來把她摟進懷裡,「怎麼了,讓姊姊欺負了,這麼生氣?」
「你說姊姊怎麼老壞我事呢?尋我議事也沒什麼要緊拉著我就往她花園裡下了一天棋,入夜也要我隔簾相陪,你倒好,啊?我讓熙兒陪你,你就把我屋瓦欄杆拆了,你們怎麼搞的鬧成這樣你給本王解釋解釋。」竹頤漲紅著小臉,直楞楞的瞪著他,景文回頭一看,這還一條褲子一條兜掛在屋簷邊上飄逸著,這也是滿頭大汗。
「這……就昨夜賞月賞著賞著就……」景文囁嚅道,蘭熙這時也簡單的穿著裡衣走出來,在竹頤面前單膝跪下。
「殿下,都是蘭熙不好,你怪罪蘭熙吧,都是蘭熙失了身份,你不要怪他。」她小臉帶紅,這也是偷偷的往景文一瞧。
「怪誰能解本王什麼,我不管,昨夜你對熙兒做的什麼,你現在馬上給頤兒重演一遍,」竹頤鼓著小臉兩頰生暈,「蘭熙你昨天玩過了,去給本王看門,誰也別讓進!」
原來竹頤氣是氣自己沒玩到,也是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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