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什麼?認不出你夫君的手了?」景文壞笑道,低頭湊在她耳邊輕輕舔了一口,兩手不安分地往她胸上游移,這便探襟入兜。
「林郎,你怎麼這樣神出鬼沒的,幾時進來的,芸兒怎麼便都沒發現了?」料想芸茹大概是以為他在自己後面進的房,這才如此說道,景文倒也如她所說,便是實誠點,這便開口道。
「呃,沒有,我出了浴堂沒衣服穿,當然直接便回來了,一直在房裡了。你夫君這許安分,是不是也該獎賞獎賞?」景文說著,指上乳尖,沒兩下逗弄得她乳首挺立,嬌喘淋漓。
「那,那你聽見我與姐姐說話了?」芸茹憂心忡忡道。
「這個,不聽到還挺難的,我想著這般偷聽你們姐妹說話卻是不好,可是我也沒地方閃了去,這就在床上默背些有的沒的,卻也是沒聽全,娘子莫怪呀,夫君知錯了,下次一定穿好衣服在外面待著。」景文說歸說,卻是沒有停手,芸茹尋思著這人好生厚顏無恥,說著讓娘子莫怪,兩隻手卻越加非禮了一陣,真是羞死人了。
「……林郎,你卻何必迴避了,姐姐可不是外人,你別見外呀。」芸茹嬌息輕哼,纖纖蛇腰弓了起來,小手這便往後往他玉莖而去,一手搓著,一手順帶還解開自己腰帶,她情慾高漲,衣襟在景文兩手肆虐下緩緩劃過肩頭,往地上落去,兜子也顫巍巍的僅剩頸後還未鬆脫,兩乳在小塊布料遮掩之下顯得格外情色,有倒是半遮半掩似嫵媚,便是如此。
「我不把姐姐當外人,還得顧忌姐姐是不是把我當外人了,而且我剛剛也還沒穿衣服了。說到這個,芸兒,剛剛姐姐瞧見我衣服沒有,她有沒有說什麼?」景文一邊揉捏撫按,一邊也沒忘記與娘子嚼舌根,想到前段殷黛儀闖進浴堂,還聞到那淫糜氣味,想著越發刺激,舌頭這都舔進芸茹耳朵裡邊了。
「啊──林郎別,好癢,」芸茹吃癢,嬌笑了笑,別開頭去閃躲了開,「姐姐現在可沒把你當外人了,剛才還與我說了,想讓你別當她護衛了,憂心你的安危呢。」
「哦,這我倒有聽到,姐姐還哭了是不,平白惹得女孩子哭泣真是豈有此理。」景文邊說,邊把芸茹往床邊挪,芸茹忽然小腳不動如山,卻是不肯移動,輕輕跺了一跺。
「林郎抱我麼。」
原來是撒嬌來著,景雯忍不住笑了起來,一把將她攔腰抱起,這就往床邊坐了去,讓她坐在自己腿上,芸茹這也沒讓手閒著,又是探往他下身,輕柔抓摸。
「怎麼,林郎這便心疼起姐姐了,硬成這般模樣,是否心裡還想著姐姐,芸兒哭著的時候還說讓芸兒發洩發洩,卻不著急著哄,你真是壞死了,芸兒就喜歡你這般壞。」芸茹衣衫褪了大半,現下也就剩著一條兜子下身也是全空,白皙的雙腿交錯,輕輕夾著花徑玉縫,欲迎還拒的樣子,兩手輕輕環往他頸項。
「哎,芸兒,我以為你那日醉得厲害,怎麼你什麼便都記得?」景文忽然智商登入進來,微微瞇起眼睛道,一隻手卻還輕輕撫摸著她柔嫩玉乳。
「芸、芸兒什麼都不記得。」芸茹自忖說溜了嘴,這便別過頭去,不敢直視於他,沒想景文笑咪咪的彎腰歪頭硬是把臉湊到她面前。
「說麼,說給夫君聽聽,芸茹那日到底醉是沒醉。」他輕輕騰出左手來撫摸她滑嫩臉蛋,另一手倒是還在她乳房上揉個沒完。
「芸兒不敢說。」芸茹急急往他臉上吻了一口,好像在賄賂他別要追問似的。
「芸兒,這點賄賂不大夠吧?快快招來。」景文哪裡打得動,他一臉壞笑,大臉往她俏臉上蹭。
「芸兒說了林郎要責怪的,芸兒不說。」芸茹掙扎著逃脫他的懷抱,一下子翻身蹲在他跨間,小臉由下往上看著他,便正對著他的雄起玉柱,兩隻小手輕輕地搭著他的膝蓋,「芸兒服侍夫君,夫君別要逼著芸兒麼。」
她的撒嬌有別於怡柔,有著幾經風霜的一股滄桑勁頭,雖然不下怡柔那般與生俱來、渾然天成,但是效果卻是不相上下。
景文還是不吃這套,他默默地看著芸茹以口就莖,櫻唇輕啟,小手梳髮到耳後,眼見頭端冠狀環漸漸沒入她口中,景文長長的舒了口氣,溫柔的摸了摸芸茹的頭髮,替她順了另一邊髮絲到耳後,勃發肉莖於芸茹小嘴但淺但深,景文卻是臉帶憂容,只是靜靜的看著芸茹忙活。
「林郎怎麼了,是不是芸兒服侍得不好?」芸茹感覺到他的心事,輕輕抬頭看他,側臉往莖上蹭了蹭,像是在魅惑他一般。
「芸兒,我都心許於你了,有什麼話不敢與我說,你不信我麼?」景文柔聲問道。
「芸兒、芸兒便是借酒裝瘋,這也才敢向林郎表白,酒醉是假,心中難過苦楚是真,我對林郎是真心的,卻不是有意騙你,芸兒知道林郎不會怪芸兒,可是──」芸茹牙一咬,一下說了出來。
景文才不等她可是什麼,一把從腋下將她托起,攔腰抱住,這便唇攻舌戰而去,一下吻得芸茹頭昏眼花,不明所以。
「芸兒不惜如此也要與我在一起,我怎麼可能責怪你,我怎麼可能,我不是這般狠心之人。」景文眼睛一酸,這便把她按倒床上,「是我慢待你了,芸兒,當我服侍你才對。」
「林郎──」芸茹喜上眉梢,一下紅了眼眶,看著他單膝跪地,緩緩撥開自己雙腿,湊臉往花徑粉唇而去,她夫郎甫一輕吮,芸茹當即嚀了一聲。
且看她夫郎這般舌尖入縫,溫柔撫弄她蒂頭,這人舌技不知道怎生練得,一下整得小娘子嬌喘連綿,癱倒在床,不可自拔,她兩膝微微向中靠攏,卻是保留一絲空位不去夾到他的頭,就怕不小心出力多了,悶著夫君。
「林郎,停停,芸兒不行了,不行了……」芸茹兩頰潮紅,春水遍流,頗有將潮之勢,景文才不會停,一雙大手扣住她後膝窩,與小娘子僵持不下,不刻芸茹兩腿一夾,直噴得他滿臉都是。
「呼,好久沒服侍得夫人如此,芸兒開心麼?」景文抹了抹臉,一臉壞笑。
「……芸兒想要林郎的那個。」芸茹囁嚅道,翹臉紅得滴水。
「哪個?」景文輕擁娘子入懷,柔聲問道。
「林郎壞人,你知道芸兒要哪個。」芸茹羞紅著臉。
「不,芸兒不實話實說,我便要不知。」景文也沒想自己如此是在欺負於她,還當是訓著娘子有話直說了。
「……芸兒、芸兒不知那物所名,卻是如何實說了。」芸茹繼續羞赧,「林郎要我麼。」
這都直接放棄了,便是換個說法。
「芸兒不是讀了素女麼,怎地不知那物所名了?」景文繼續循循善誘,非要她說出口不可。
「……芸兒、芸兒要、要夫郎玉莖。」懷中可人牙根一咬,說了出口,卻盼良人就此饒她一回。
「哪裡要?」沒想夫郎得寸進尺,卻是十足奸商。
「……這裡。」芸茹這下壞了,壞了個透徹,羞恥達到頂峰而過,卻是什麼也不管不顧,這便側著身,輕輕抬腿起來,小手勾著膝窩,花徑門戶大開,她右手提右膝,左手緩緩撥開花穴唇瓣,堂堂湯武琴師第二人,在景文面前,卻是媚態百生、殷切求歡,「你給芸兒麼。」
一聲嬌啼,小娘子求得急切,景文連忙吻了上去。
「芸兒乖乖,這便予你。」他翻個半身,使娘子單舉右膝,自己兩腳跨其左腿,微微將她右膝往自己右側輕推,腹傾其腰側,莖入玉縫,緩慢深入其宮,頃刻間,莖眼直頂宮口,芸茹上半身微微傾斜,背頂他左臂,兩眼撲朔迷離,兩手予他十指交扣。
「……林郎,這是何勢?」兩人一時身下身上相接不止,一陣親吻之後,芸茹羞澀問道。
「這──應該算五益調脈。」素女經也就九法八益治七損,體位已經足夠多了。
「林郎,好深,再多頂芸兒些許……」芸茹嬌呻道。
「芸兒,潮了沒有?」景文笑了笑,這又深入許多。
「芸兒,早潮兩回了……林郎還不予予我。」芸茹花徑一夾,景文忽然什麼都出來了。
「哎唷唷,這不予了。」他一時輕忽,繳得自己都無能防備,這且輕輕退出,芸兒花唇充血,盡染粉色,白濁濃液靜靜淌下。
「林郎再來。」芸兒嬌聲喘息,引頸舔吮他雄立微緩的肉柱,甫一喚醒巨獸,旋即回身引莖而入,在景文引導下慢慢一同坐下,他背挨著牆,芸茹美背貼著他胸膛,緩緩直通宮口至深,一聲嬌嚀這又讓她夫郎同時捧住雙乳,兩人振腰扭臀,濕潤潮湧的下身碰撞出淫糜的聲響,兩人先坐再伏,轉而反側,景文騰手提起她單腿,這又越引深入。
「林郎,好多,再給芸兒,再給。」
「芸兒莫急,這便予了。」他微轉臀部,壓莖向下,這又是一陣宮滿穴滿,液溢滿盈,「芸兒還要不?」
「……林郎歇歇,明早還得早起的,別讓芸兒累了你。」芸茹倒是還謹記朱茗說的,當得適可而止。
「芸兒累啦,那行,說會話便睡了。」景文也不強求,這便抱著娘子橫臥在床,替她拉上被褥,芸茹伏身其上,往他臉上親了親。
「林郎,雖說芸兒是借酒表白,若是芸兒沒有如此,你會與芸兒表白麼?」她滿心期待道。
「……便是會,興許也拖得許久以後了,想來我著實對不起芸兒。」景文老實道。
「夫君便是實誠,沒有說著好聽話來哄芸兒,不過,芸兒多半等不了這許久,芸兒也是會先表白的。」芸茹嬌豔一笑,又緊緊環住他脖頸。
「芸兒卻不怪我?」景文瞪大眼睛。
「林郎,芸兒都知道的,你便是想對茗兒姐姐一心一意而已,芸兒不說,你就是海枯石爛也不會主動開這口,可芸兒對你的愛意已經滿溢得難以止歇,卻是怪你便有何用?」芸茹說著又吻了他一口。
「芸兒與我一般是實際的人呢,不對,如此我不是更對不起芸兒了。」景文想想好像還是哪裡怪怪的。
「林郎心中的尺不是能隨意撼動,這不是誰都能有的優點,芸兒怎麼能怪你呢?」芸茹輕輕撫摸他的胸肌,溫柔說道,「自己要得,便得自己爭,這是義父一向教導於我們的,芸兒且還裝醉才爭,林郎別要笑話我才是。」
「小傻瓜,我幹嘛笑你,芸兒很有勇氣,獎勵獎勵。」景文吻著吻著,手又不安分,這得往她私處滑去,馬上讓拍了一掌。
「不許淘氣。」
「哎哎,是是,我就管不住這手呢。對了,衣服讓姐姐瞧見沒,剛剛好像沒說呀。就是姐姐不當外人,這,這我們閨房情趣的,讓姐姐撞見也不是挺妥貼了。」景文頭冒冷汗。
「姐姐見到便如何了,大不了芸兒說自己給夫君洗衣衫,便有何不對呢?」芸茹傲氣的笑了笑,「姐姐還說浴水聞著有些許怪味,芸兒還不是讓姐姐先習慣習慣林郎味道了。」
「芸兒不是還要讓姐姐換水麼,貧嘴。」景文笑著捏了捏她小臉一把,芸茹羞赧地低下頭。
「你聽到啦?」
「我那會還沒把布給綁好了,躲在草叢裡邊沒能走遠呢。」景文笑了笑,「芸兒這般耍弄夫君,是不是該……」
「好麼,那便再一次,完了可得睡了。」芸茹拗不過他,這便又從了,結果兩人又歡好了兩回才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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