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你明天也來啊?」崔予寧也不打算管這事了,還是先避著自己撲空為是。
「當然了,明天你就不必尋我了,選拔是什麼時候?」景文聳聳肩。
「後天午時,時辰一到當即開始,我大約辰時末許去尋你。」崔予寧歪著頭算了算,然後點點頭。
「那你明日便隨意吧,我可沒暇招呼你。」景文笑了笑,「那我們先走了。」
「慢走。」
看著他牽著芸茹的手,帶著三個小隨從離去,崔予寧瞇起眼睛,這個人當真足以依賴麼,怎麼李大人與聖上便就這般信任此人。
無暇多想,她腳跟一轉,消失在人群熙來攘往的街道間。
回到客棧,景文吃完晚飯一早就回了房間,全身肌肉彷彿在抗議似的,不禁讓他懷疑起自己是不是真的放縱太久,這便自己給自己能捏能按的地方按摩了起來,還附帶拉了會筋,好不容易稍稍舒坦了些許,門外輕輕地敲了兩聲。
「進來。」他一邊按著大腿,一邊頭也沒抬的說道。
來人輕手輕腳進了門,喀的一聲把門閂上,景文好奇抬頭一看,芸茹身上衣衫滑落,半裸著身子跌進他懷裡。
「林郎,要我。」
芸茹兩頰生暈,眼角帶淚,兜子背帶鬆弛,手裡還拿著那根玉塞,這一跌進他懷裡,便往桌上一放,她乍看之下身無旁物蔽體,除了進門便落在腳邊的素色布衣,便僅剩上身這塊短小兜子了,但是卻在妝容上做了一番打扮,艷紅胭脂唇如血,紅粉撲面桃眼影,佐上她彷彿剛剛哭過梨花帶淚之姿,美不可方,無端越發引得人憐惜。
「怎麼了這突如其來的,芸兒哭了?受什麼委屈了沒有?快與我說說。」景文被她這一跌嚇了一大跳,要不要這許急切啊,晚飯都沒消化完的。
「你別管,先要芸兒。」芸茹搖了搖頭,這就往他唇瓣上咬去。
小娘子平白送上來的香吻景文是不會拒絕的,一時也被逗得樂了。
「娘子,夜都還沒深,晚點指不定小玉兒還是誰又來尋我議事啥的,這也太早了些,要叫人打擾了的。」吻了近盞茶時分,景文舌頭也攪了,如玉香乳也揉了,珠圓玉臀也掐了,小娘子嬌喘淋漓,他放著芸茹喘口氣,額頭貼著她眉心,柔聲說道。
「我不管,先要芸兒,誰讓來芸兒便叫,叫他知道我們忙著。」芸茹鼓起腮幫子氣惱道,讓你要呢還囉嗦這許多。
景文腦筋一個轉沒過來,當場給卡在這晌,這也太刺激了吧,叫到讓人知道我在忙?就是翎兒都沒這般大膽。
「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不過這個想法我喜歡,乖乖,來,服侍夫君寬衣。」景文一下樂開了花,腳一伸一勾,拉來另一張凳子,這把娘子放好了坐下,便站起身來等著娘子與他寬衣。
沒承想芸茹才不甩他,腰帶一抽,褲帶一解,抬起俏臉對著他就是一瞪。
「林郎,怎地還未雄起?」說完也不等他回話,櫻桃小口微啟,這就將那條未醒巨龍給含入口中。
景文被這突如其來嚇得一蹋糊塗,隨即又讓一陣濕潤柔嫩包圍,靈巧小舌順著頭端緩緩繞圓摩娑,對著他頭端與玉莖交界的冠狀溝壑輕柔翻動,轉瞬間整得他腰不能直,連忙往桌上扶去,忽然小舌停止交纏,芸茹忽然兩隻小手往他臀瓣股壑一扣,一下吞入半條小景文,讓他直覺自己一路穿到她咽喉深處,卻有如花徑一般的緊緻溫熱。
「芸、芸兒緩點,別嗆著了。」景文哪有被這般服侍過,芸茹這般也肯定是第一次,他可沒有什麼訣竅可以給。
想當然芸茹嘴裡塞著東西,直達咽喉深處,這還怎麼說話呢,一隻小手往他腰際一擰,景文便知道她沒打算停手了,這便由她用自己的櫻桃小口於那玉莖上吞吐,小舌不時於莖上青筋搔挑。
這便如花徑之內的快感是景文未曾感受過的,便是口技強如翎羽也未能如此。
一股潮湧之意席捲而來,景文頓時慌張異常。
「芸兒,芸兒別含了,要出來了、要──」芸茹根本也沒搭理他,便是扣著他臀部便又更深了去,景文一下臀瓣一緊,精湧出囊,這就一下子繳械往她喉嚨裡去。
這一發來的又快又急,就是芸茹做了心理準備,第一次不免也被嗆得嘔出大半,景文憐惜的抱住她,抹去她嘴邊殘精。
「芸兒這是怎麼了,怎麼不吐出來呢?」景文便是想破頭都不知道芸茹究竟此刻想些什麼,她抹了抹嘴邊殘液,嬌媚的往嘴裡放去,推了推景文小腹讓他坐下,便又半蹲下來吸吮尚且雄起玉莖上的濁液,吮了也沒吞下去,卻是吐在手上,往自己後陰之穴抹去,指尖便都塞入了一指節。
她先是搭著他的厚實肩膀,忽地襲身而去貼到他胸前,一手還塞著自己後陰,一手便又攔著他脖頸,小口湊到他耳邊一咬。
「林郎,要我,快,快要芸兒。」芸茹嘶聲道,然後自己便往桌上一趴,兩隻手抓著臀瓣分開後陰穴,便就待著景文進入,見景文一愣,她嬌嗔一聲,「林郎,你不要芸兒麼?你不要芸兒麼?」
「要要,當然要得了,怎麼可能不要了,別要瞎說。」景文連忙提槍入穴,有著濁液潤滑倒也沒多大阻礙,一下便滑入她緊緻後穴,芸茹輕嚀一聲,彷彿責怪他動作許慢的,這便拉著他的手往自己胸前玉潤揉去,另一隻手也沒閒著,拿起玉塞,以唾沫相潤,這便塞到景文手上。
「林郎,你來。」芸茹微微自桌上撐起身子,這便往後挺入景文懷裡,他怕傷著娘子,搓著乳房的手連忙扶起芸茹小腹,芸茹立身起來一手撐著桌子一手揭開蜜縫,「林郎,來。」
景文連忙搖頭。
「夫人,如此你夫君是看不到的,這玉塞看著挺貴重,我們換個地方再試如何。」他哪裡見過芸茹這般霸道不講理,好說歹說安撫了一番。
「你方便就好,快點,抱芸兒過去。」芸茹嬌聲輕喘,景文連忙兩手勾起她兩膝後窩,稍稍一提這便把她往自己懷裡挺起,其時卻也抖掉了顫巍巍掛著的兜子,芸茹看著自己一雙雪兔般的白膝乳房綴著紅粉乳暈帶葡萄在胸前晃動,小臉又更加羞紅。
這且還沒完,景文一路走往床邊,邊走邊震,一震便一進出,芸茹哪曾這般放浪形骸,她可不是景文,這便連耳後根也都潮紅無限,待到景文於床邊坐下,也就又往最深之處開發而去,玉莖近乎全沒入了,她忍不住哀嚎了一聲。
「啊──好疼。」
「芸兒怎麼樣哪裡弄疼了?」景文一下被嚇著了,連忙摟著她。
「林郎,芸兒這怎地還空著?」芸茹撇頭看他,卻是頗有嗔怪之意,順她柔荑而下看去,這會她雙腿大開,兩膝彎曲,腳板踏著床榻,現出體毛稀疏的花縫蜜徑,這又便伸手揭開蜜縫。
「是是,來了來了。」許久沒有讓小娘子主導至此,景文一下笨手笨腳了起來,這便反轉玉塞,送入她花徑之內。
「林郎救我,芸兒腿麻。」芸茹這半蹲之姿持續了片刻,男人手忙腳亂便是要讓玉塞進時肉柱出,肉柱進時玉塞出,這也難為娘子這便不敢亂動。
「來,趴好了,我給你捏捏。」景文一下子連忙抽身而出,服侍娘子趴下,這才趴好,芸茹卻又抬起臀瓣,兩手開穴。
「捏什麼,再來麼。」一聲嬌斥,景文這又連忙將穴口給堵上了,如此趴在娘子背上進出卻有如烏龜媾合似的,便沒多久,景文便將子孫液洩得滿坑滿谷,稍稍消減的肉柱這便自她後陰之穴脫出,一下白液受著後陰內壁壓迫噴湧而出,芸茹嬌軀一個痙攣側身蜷起。
「芸兒還行麼?」景文摟著小娘子,由她身後往前親了親她側臉。
「不夠,林郎,再要芸兒多點,芸兒要深切感受到,芸兒是你的,再要芸兒多點……」芸茹說著,這便把他推翻在床,揭開自己花徑簾肉這就要把他肉柱往自己陰部裡送。
景文下唇一咬,小娘子渴求自己如斯,他卻是難以堅持了,便要賭這一把麼?
「芸兒,快問快答。」景文一個翻身,把芸茹壓在身下,「上次月事來潮,結束時是幾天前?」
「約、約略是半月前左右,十五六來天有吧……夫君問這做什?」芸茹被他這一壓嚇了一跳,卻也便就直說了。
「可以,芸兒,這便要了你。」景文一下兩手並用在芸茹身旁空打起了算盤,於芸茹看便如掐指一般,腦子裡一下把先前陳大夫說與他知,與翎羽行房事容易受孕的時候給反向推導,勉強算出了可能的安全期,也不等芸茹再催,這就往她花縫之間填了進去。
「──林郎!」一聲輕呼,芸茹這才剛被填滿,直頂入子宮口端,便雙腳緊緊環扣他的腰。
對於後陰景文不熟赧是有所保留,這換到主場他的手腕可多了,這便扶起芸茹腰後,深深往她小口吻去,一手分別撥開她扣緊自己虎腰的雙腳,這便隨意扣住一邊腳踝,輕柔的往上抬起。
「林郎,你抬我腿做什,如此夠高麼?」芸茹不愧是舞藝精湛,這便甜甜笑著把自己左腿給抬到自己臉龐擺著,然後一下又讓景文又深入些許,「林郎,好深……」
「芸兒,這都許你,都許你了。」景文又扭腰了幾許,一下全往她花陰裡邊灌入。
「林郎,芸兒是誰的?」芸茹一下迷茫了雙眼,咬著他的耳朵問,可不是說說,卻是真咬。
「芸兒是我的,都是我的!」林景文被咬的越是吃痛卻越發感到身下娘子愛意強烈,下身又一下充起血來,這都還沒抽出便又將她填了個嚴實,擠得穴中濁精穿縫洩出,這又提起芸茹兩腳環著自己腰身,把她抬了起來,自己跪在床板之上,這便抬著芸茹交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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