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兒又休養了兩三日後才正式下床,這期間景文倒沒少給她「復健」。
到底她身子也還有些虛,芸茹便沒有老陪著了,多半是讓景文單獨與她一起辦事。
「夫、夫君大人,輕點……玉兒、玉兒疼。」
「忍著些,忍著,你可以的,先前可以,現在也一定能。」
「不行不行,玉兒受不住、受不住的──」
「你、你們兩個在幹什麼啊,這一大早的?」黛儀的聲音還沒開門便傳了進來。
「黛儀姐姐嗎?門沒鎖,你自便吧。」
聽得景文這般說,她半信半疑地推開門。只見小玉兒身著煞訶鶙的一襲輕裝,與她夫君一起盤坐地上,景文就坐在她身後,小玉兒兩腳分別向左右伸展,同時左手越過肩頭往右腳腳尖延伸,右手則往左膝伸去,景文在她身後輕輕將她的左肩緩緩往左手伸直的方向輕輕按去,她就在他的輔助之下緩緩地拉著筋。
「真、真是的,還以為你們在做什麼奇怪的事情。」黛儀俏臉微紅,她這兩天知道兩人許了終身,先是一陣驚訝,沒想到芸茹還與她說這是景文現在的正室夫人所許,又更是吃驚,程度到不亞於景文自己。
兩人居然還有朱茗手書,要景文好好對待兩人,切莫辜負了她們。
「要是如此,我定是不會讓黛儀姐姐進來的,姐姐有何指教,我們也快要結束了。」景文咬著牙道,他輔助的出力要比起小玉兒自身發力還精細許多,卻也是沒有多少餘力可以多說什麼。
「只是想提醒你,過兩天可要去面聖了,我不知道你答應聖上了什麼,不過,你總是有東西可以交代過去吧?」黛儀憂心道。
「放心,那種小事,老早給結了。」景文微微一笑,倒胸有成竹。
「結了便好,我就擔心你這幾天操心玉兒,到時在聖上面前交代不過去,既然你都這般有把握,我也放心了。」黛儀露出放下心中大石的神情,看上去還真是對於景文的隱藏任務一無所知,不過即使如此,她也不加多問,就只是無條件的信任他而已。
信任本來就是一種微妙的東西,景文在工作上的表現讓黛儀對於公事對他是極其信任,不過私事方面,他的信用倒不太好。
「下午黛儀姐姐要出門麼?」景文隨口問道。
「嗯,倒是得往環菊姊姊那裡一趟,聽崔大人說,皇上似乎耳聞了八律鼓的事,也很感興趣,需得上門去借上一借。」黛儀手指抵著下巴尋思道。
「崔大人有來?」景文奇道,這傢伙來了也沒來找我囉嗦倒是有些反常。
「不是親來,派人捎話而已。」黛儀微微一笑,注意到他的皺眉。
「算算也是該帶芸兒去轉轉,姐姐先忙吧,我這與玉兒忙完了便去吃飯,你讓芸兒甭送了,我會帶玉兒去的。」景文朝著她輕輕點頭。
「……有勞姐姐了。」小玉兒小臉微紅,也輕輕一點頭。
「玉兒也要乖乖聽你夫君的話,早些好起來,習慣著讓你們兩個陪著,聽你們兩個在車前鬥嘴,多少也讓我的工作有趣點,少你一個還真不習慣。」黛儀說著,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頭。
「姐姐怕以後可都聽不見了,夫君大人可寵玉兒了。」小玉兒害羞的笑了笑。
「……這,倒也不難猜就是了。」黛儀有點尷尬的笑了笑,「你們繼續,我先去忙我的了。」
「姐姐慢走。」兩人同聲送走了黛儀,景文這便起了身,也把小娘子攙了起來。
「好啦,再做個最後的收尾,就準備出去走走了。」他伸了伸懶腰,把小娘子安排到床上趴下。
「什麼最後收尾呀?」小玉兒紅著小臉,明知故問,眼巴巴的看著他閂門。
「夫君林景文請示給玉兒娘子理經脈。」他坐到床邊,兩手覆上她背後。
「……那,你寬了再理。」小玉兒小臉埋到疊好的被褥裡,偷偷回頭一看。
「遵命,娘子大人。」景文說完,沒兩下脫了精光,這就坐在她臀部以後兩腿之間,開始與她理著背筋,指尖直頂穴位,手法熟練到位,就是那條肉莖直接放在她臀瓣間上,惹得她一陣嬌羞。
「……夫君,是寬玉兒的,誰讓你寬自己的去,那待會玉兒寬什麼?」小玉兒嗔道,反手抓著他散著熱氣的玉柱,指尖輕柔挲弄。
「哎呀,也是,瞧我這急的,若不我再穿回去。」景文不好意思地搔搔頭,這便輕輕把趴著的玉兒衣襟向著兩邊勾,緩緩露出她褐白相接,帶了些疤痕的背脊,還有繫著絲帶的裡衣。
「別瞎忙了,春宵一刻好貴的,快來,玉兒伺候你。」玉兒微微一笑,自解了腰帶,這便撥髮耳後,往他玉柱吮去,「夫君大人,好硬,好熱呀……」
「玉兒喜歡麼?」景文膝跪床板,腰正直立,看著她汲汲索求的媚態,微笑著摸摸她的頭髮。
「……喜歡,喜歡夫君大人放進玉兒身子裡邊。」小玉兒說著吮著,邊就把衣衫給褪了,景文也拉開她那裡衣於玉乳中間正前的絲帶,放她兩點粉嫩乳尖出來見夫君,這也伸手過去揉捏起來,兩指指尖朝著乳尖搓摩而去,「呀!夫君大人欺負玉兒。」
「玉兒不喜歡讓我欺負麼?」景文壞壞一笑。
「……喜歡,喜歡得緊,夫君大人,欺負欺負玉兒腿間。」她學著景文跪膝正座,側身於他兩隻小臂輕輕挨著他的右腿,小手一邊握莖一邊托囊,做為她吮吸柱端的輔助。
「到底是妻命難違。」景文微微一笑,這便伸指往自己嘴裡沾濕,隨即伸往她的花徑,深入肉壁內,輕柔摩按起她的敏感地帶。
一陣相撫相慰,小玉兒嬌聲柔喘,玉瓣之間潮濕一片。
「……夫君大人,給玉兒,給玉兒填滿。」小玉兒嬌喘著,這便又轉移了方向背後朝著他扭轉了臀部,翹而渾圓的臀瓣這便夾往他玉莖了去。
「好好,玉兒莫急。」景文微微笑著,這便撥瓣置莖入了去,膝蓋也沒離開床板的大腿微微往前一傾,隨即攔著她腰枝往後一勾,兩手覆上她俏挺玉乳,撫上那對初筍般的乳房,搓挲著上邊兩顆小櫻桃。
「啊,夫君大人,好熱。」
「哪裡熱,手熱還是,小頭兒熱?」景文壞壞一笑,輕吻她耳邊。
「都、都一般熱……」小玉兒兩眼迷濛,回身索吻,景文這才吻了她,還未伸舌入其口,她又開口,「夫君大人別動,玉兒來,讓玉兒多動些。」
「好,便依著玉兒。」他柔聲說著,便停止自己擺動,緩緩把屁股往自己腳板上坐下去,小玉兒則是稍稍往後移了些許,臀瓣往他髖骨貼去,緩緩順莖直上,再輕夾而下,順莖而出快些,夾莖而入緩些,如此往復,景文讓她伺候得悶聲喘息,小頭酥麻難耐。
「夫君大人,玉兒的活做得可好?」小玉兒臉頰帶暈,嬌聲問道。
「好、好極,哎呀我這都快憋不住了。」景文喘著,揉著她玉乳的手都要鬆了。
「那你別憋了,快給玉兒麼,快給。」小玉兒又加大幾分夾莖的力道,順而夾落。
「不行,玉兒還沒潮呢,也要讓玉兒潮了才行。」景文輕輕環住她腰枝,在她耳邊低語。
「不用不用,夫君快給玉兒麼。」小玉兒嬌笑一聲,小臀一扭,這就夾得他要傾瀉而出,景文連忙一把捧起她兩邊膝蓋,這就扣著她小腿與大腿交疊動彈不得,直往她花心敏感之處衝撞一番,小玉兒霎時嬌喘綿延,「啊啊,夫君別,夫君大人別,玉兒要潮了,玉兒、啊──」
一聲悶哼景文臀瓣一擠,洩入她花徑倒灌,順著兩人玉柱肉壁之間流淌而下,小玉兒嘴角唾沫輕淌。
「夫君大人,壞死了。」一聲嬌哼,她又倒進他懷裡。
「怎麼,不喜歡夫君壞麼?」景文吻了吻她嬌紅的臉頰。
「……喜歡,喜歡得不可自拔。夫君大人,玉兒還想要、想要你……」小玉兒唇瓣嬌豔欲滴,吻了他一吻。
「想要我怎樣?」見她脫莖而出,股縫之間白液順著大腿流淌而下,她反轉身姿正面往自己抱了過來,他便也攔住她腰身,盤坐而下。
這身姿看著實在淫靡,不意他下身這才噴發過,這又當即雄起了挺立。
「……想要夫君大人,立於地上,抱起玉兒,施以猿博之式。」小玉兒紅著臉道,景文不禁笑了出來,這麼細膩的指定姿勢,倒也只有情深之至的茗兒才會有的舉動。
其次便是玉兒,與自己一般,想要便索。
「得,得,這便服侍娘子,猿博之式怎麼說的來著。」景文嘻嘻一笑,卻是裝做不知,直接往地上站去。
「……夫君壞啊,先、先使女偃臥。」小玉兒紅著小臉,背誦起來。
「那你是不是先偃臥了先?」景文賊賊笑道,看著她在自己面前躺平,兩膝微微彎起,「然後呢?」
「……男、男擔其股,膝、膝還過胸,夫君大人,這是你的工作了,玉兒不念了。」小玉兒羞赧著嗔道。
「好好,來,我們尻背俱舉,這要入玉莖了啊。」景文抬起她雙腿,腳跟過自己肩頭,輕輕往著她花徑撥縫而入,這便一把托著她臀瓣將她抱了起來。
「玉、玉兒只是不念而已,沒讓夫君大人念了呀。」小玉兒輕聲哼道,兩手環著他頸項,埋首在他胸前。
「好好不念了不念了,只做便是。」景文微微笑著,擺動腰枝,小玉兒全身酥軟,兩膝窩這便扣著他肘窩,玉徑一夾。
這一夾之下又動了幾動,景文兩手原本在她小腿之內,使她腳跟置於自己肩頭,這便抽手往外一畫,由外而內捧道她腿下,使她兩腳環於自己腰際,小玉兒與他四目相交了一秒不到,這又是對著他的嘴深吻而去,一連潮了兩回嬌聲喘喘之後,景文這便把她放上床板,俯身而下灌精而入,兩人相視而笑,這便起身著衣。
「夫君大人……這又流出來了。」小玉兒赤著身子,一手掩胸一手遮陰,卻是猶抱琵琶之姿,一抹白液又自她腿內淌下。
「來來,先著件褌再穿衣。」景文連忙伺候她先穿了自己的六尺褌,忙活了一陣,小玉兒靜靜的看著他替自己加褌,心中暖暖的,景文注意到她的視線,嘴角微微一揚,「怎麼了?這樣瞅著我。」
「玉兒便是在想……這般給娘子著裡衣的夫君,怎麼就讓我給碰上了一個呢。」小玉兒羞澀一笑。
「哎,我這還不是順著偷給你俏臀上抓兩把了。」景文嘻嘻一笑,這不只抓了,還往她臀瓣間吻了一下。
「夫君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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