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羽瞪著她們,秀眉一挑,好像在討個說法,兩人也就這麼怔怔地看著她,然後兩人同時掩面別過頭去,正是羞不可耐。
「翎兒別看,別看姐姐,求你了,你就當我不在吧。」朱茗終究不能沉默,畢竟她自覺自己本來就不是應該出現在這裡的,而且景文那個像是迴光返照的狀態可也沒管翎羽就在一旁,依然繼續衝撞著身下佳人,就是朱茗。
「好哇,我就想來給怡柔添些亂,誰讓你撞見我與文兒的好事,害我平白少了一兩回,現在倒好,一個不注意你們兩個就這般浪蕩形骸,有此番好事卻也不尋我,莫不是看翎兒不起麼?還是茗姐姐就對柔兒偏心?」翎羽哼了一聲,腰帶一扯衣襟敞開,這就褪了個精光,緩步走來,步伐優雅,腳步是一提一放,後腳尖指前跟,一顰一笑,自信嬌媚,卻是全無半點羞怯,這要是讓景文瞧見,怕是在茗兒體內又要衝漲起來。
「不是的,翎兒,不是的。」朱茗羞紅了耳根,心底罵著景文怎就頂個沒完,自己還同怡柔赤身交纏著,這種姿態下不論怎生解釋可說是一點也沒說服力,平時那威風凜凜要誰半蹲誰半蹲要誰面壁誰面壁的朱茗朱二娘,此刻可是威嚴盡失,說什麼翎羽多半也是不會聽進去的。
「姐姐我知道,你不就是來探探房看看怡柔可還能下床走路麼,文文那體力我們可都是受了害的,沒理由你探了我卻是沒有來探她了,看文文這睡矇了的樣子,想也知道姐姐多半半推半就的被他給強了,翎兒都知曉的。」翎羽忽然蹦跳了來,一下坐往床沿,一個翻身上床,這就側躺到怡柔身側,搶過怡柔給搭著的一隻茗兒的手。
「那,那你還,你這不是作弄我麼。」朱茗被景文從身後推得潮紅都染上鎖骨上了,她讓著身後那人由下而上托起自己的腹部,胸乳總算與怡柔分開,平白在兩個小妹眼前甩蕩,就是翎羽這般張狂的女子也看得耳根緋紅。
「我便要作弄姐姐,看你現在如何罰我。」翎羽喘息隨著她姐姐嬌喘加劇而急促了起來,忽然一個抬身用左手肘撐住自己軀幹對著朱茗擺晃著的胸前就是一吸,朱茗根本沒能攔住她,又是嚶了一聲,雙乳一邊被景文大手肆虐一邊被翎羽舌尖蹂躪,往後深深一坐,頂入幽徑深宮,上身向前趴倒,一把抱住兩個妹妹。
她這一頂是洩得春水綿綿,緩緩自自己大腿和景文下腹流淌而下,渾身脫力的攤到翎羽身上,這一攤下,睡昏的景文沒能跟上,才往她花瓣之內灌了一半,這就隨她攤下而抽出,餘下的全往翎羽腿胸撒去,也跟著要往前攤去,他那一個半巨人般的身板要是壓往怡柔身上還不得把她給傷了,翎羽連忙推了推朱茗,讓景文往她們兩人身側趴去,多半他潛意識裡也是有所覺,攤倒時也是自己用左手給撐著,就這樣側著攤到翎羽身旁,翎羽一邊摟著她茗姐姐,騰出的左手輕輕用指腹刮了些灑在自己腿腹的濃稠白液,湊在自己鼻頭。
「大哥的,好腥呀。」她見怡柔和朱茗都是嬌息殘喘,兩眼四目就瞅著她。
「翎兒姐姐,還不去,你不就是來尋柔兒討你的那一回麼?」怡柔躲在朱茗身後,嬌聲笑道。
「……柔兒,姐姐與你說笑呢,你可別當真。」翎羽嘴巴上這麼說,手卻還是不安分的往身後景文下身伸去,本來氣勢稍減的陽物一時之間又勃張猖狂起來,直接撞進她掌心。
「翎兒你還不進來些,莫不是要讓咱夫君給摔下床板去。」朱茗嬌嗔著捏了她乳肉一把,怡柔連忙往裡面滾了兩圈,給兩人騰出空間,然而朱茗卻是慵懶起身,硬生生把翎羽往裡邊拉了兩下,翎羽讓她一拉,嚶了一聲,嬌笑著往前挪了兩挪,這一挪,小手自那勃然粗物上脫了開,沒想到景文呼嚕著哼了一聲,嗷嗷著往前撲去,一把從她身後摟住,左手從她頸項鑽入,迅速向下直攻胸脯,右手自腰際纏上,直搗她花徑蜜縫,兩根指頭輕柔的按壓撫摸著她兩側唇瓣。
「咿!文文這是,這當真沒醒麼?」翎羽輕聲哀嚎,嚇了一跳,卻見朱茗這就一臉狡詐的看著她揚起嘴角。
「翎兒,方才,你說要看我怎麼罰你不是,姐姐這就讓你知曉。」眼見夫君此刻正揉著她左乳,朱茗馬上小手一抓,把她右乳也給搭上,翎羽吃了一驚,緊接著就看著她茗姐姐俏臉湊上,對著自己唇上就是一吻。
翎羽大驚失色,姐姐怎麼忽然這般騷狂,連女子也吻得,卻不知道朱茗便是存心嚇她,反正柔兒也是吻了,再多吃一個妹妹卻也沒差多少,這不舌尖便攻了進去,她抓緊翎羽也就對著夫君浪蕩,自以為於她姐妹三人中無人能治,便索性放開一切禮教,反正這閨中祕事也不落外人耳中,翎羽被她這一親,又舌尖竄入與她小舌交纏,雖然驚訝不已,卻也有些享受,一時情慾高漲,情迷心亂之餘,一手揉往朱茗胸前,一手探往她茗兒姐蜜穴,朱茗以為她這是要反抗一二,攻勢便愈發猛烈,弄得她嬌息輕哼,下身扭動。
然而真正令她花容失色的還在後頭,本來也就一隻粗壯大手在她花陰之前輕柔按摩,時而指腹輕輕探入,一條粗熱硬物於她臀瓣尾椎磨蹭,忽有小手一隻抬起她右膝,輕巧鑽往她敞開蜜徑,一條小舌就這般探往她早已飽滿濕潤的穴口,翎羽更驚失色之餘一把艱難的稍稍推開茗姐姐,驚鴻一瞥正是怡柔在作亂。
「柔兒你做什呢!」
翎羽一聲驚呼,但見平日裡乖巧可人的怡柔頭下腳上,下陰與朱茗相磨如鏡,兩人雙腿交錯纏結,卻是誰也沒有踢誰,而怡柔就這樣伸著小小舌頭,「服侍」於她。
「翎兒姐姐要作弄柔兒,柔兒這是投桃報李。」怡柔輕笑一聲,繼續賣力,這還出手把翎羽徑口分開,引導著三人夫郎緩緩探莖而入。
景文忽然鼾聲大響一聲,顯是氣流不暢,一時岔氣,下身猛然一抖,突然猛烈灌入,一下頂得翎羽嚶了一聲。
這一嚶也同時帶著景文往前頂了些許,怡柔頓時被逼得退出翎羽身下,一雙細白腿肢勾得她茗姐姐跟著翻了個身,俏臉朝天,她忽然哈哈笑了起來。
「柔兒起來,你翎兒姐姐仗著文郎給她撐腰,竟是反抗於我們了,非得給她整治整治。」嬌笑之後,朱茗坐起身來,拉起怡柔又是往她小臉蛋上一啄,這撐腰一說倒不是什麼借代,而是實質上的敘事,兩人一陣嘻笑,這就往正被景文頂撞著的翎羽就夾攻而去,兩人齊力把側躺著衝撞的景文連著翎羽翻身躺好,景文到底是睡是醒沒人曉得,倒是配合得很,輕輕一推就直接摟著翎羽翻身躺正,胯下彎膝頂起,翎羽羞恥之處於身側兩人一覽無遺。
翻身翻完,怡柔有如脫兔一般就跳往翎羽右側,和朱茗一起進逼她的雙乳乳首,兩人舌尖伸出又吸又吮,翎羽那曾受過如此三面夾攻,頓時嬌喘連連,羞鳴不已。
「姐姐、姐姐不要,妹妹知錯了,柔兒妹妹、你、你還這般作弄我,唉唷、啊、啊……夫君救我,文文,你也、啊……」
「柔兒,你翎姐姐嗷成這樣讓人聽去還怎麼做人,去,封上她嘴。」朱茗媚眼一挑,嬌聲令道。
「是,這柔兒辦得。」怡柔嬌豔一笑,馬上撲上前去,小口吻住翎羽唇上,於此同時,一家之主朱茗也趨身而下,同時舔舐著翎羽柔瓣,與進出不止的夫郎雄起根梢,翎羽被三人人合力圍剿,在景文噴發前早洩了三四回去,雙腳癱軟無力,兩手抱著怡柔,顯是很入迷一般,起初還會有些欲拒還迎,現在倒還回應著柔兒的舌尖,兩人唾液纏綿,緩緩滴落唇邊。
直到景文又一氣息不順,臀瓣一緊,又是灌精入徑,令得翎羽小腹一熱,怡柔這才罷手,乏力的攤往一旁,景文脫莖而出,翎羽就這般往他左側翻去,嬌息殘喘,朱茗早往後邊退去,看著她玉縫之間濁液淌下,心有不忍,於是又上前去與她清理一番,整得翎羽又是愛液噴濺,兩人赤身相擁,肉身交纏躺在一起。她們夫君一個翻身,還有些殘精濺到怡柔腿上,側身一攬,又把怡柔摟進懷裡。
怡柔沒想有這著,想到方才與姐姐們的大膽舉動,羞澀難耐,這也就翻身轉了過去,沒想到夫君雙手又伸往她胸乳與跨間花陰,探入恥穴蜜徑時,竟然鼻子一吸嚕了一聲,嘴裡喃喃自語。
「……嗯?柔兒怎麼如此濕潤,難道是在誘引夫君不成……這不行,有洞漏水當堵才是……」翎羽朱茗於他身後聽了笑成一團,卻也不敢出聲,兩人一番折騰也是力乏倦怠,相摟著也沒想要動。
怡柔被與兩人分開,卻也是力有未及,就這樣由著愛郎揭開她濕漉的花徑唇瓣,又被摟著一頂而入。
怡柔在他懷中輕巧扭動著,卻也不多時,景文的動作也忽然便止了下來。
怡柔心底好奇,這就回頭看去,正好與她睡眼惺忪,眼角帶笑的夫君對上了眼,景文蜷著下身又頂了兩頂,對著她的髮絲,耳後,頸項又是一陣嗅聞。
「娘子,你這身子怎麼洗的,怎便這般香呢。」景文喃喃道,似是真的醒來,但聲音還有些悶。
「哥哥別要亂說,柔兒出一身汗呢,臭死了,哪裡香。」怡柔嬌滴滴的嚀了兩聲,別說景文,他身後兩妻也都跟著酥了一身。
「柔兒,叫錯了,叫兩聲夫君來聽聽。」景文撒嬌道,大手又往她胸上揉捏。
「別要,羞人,柔兒不叫了。」怡柔又扭了兩下,景文被這一扭,臀後一頂,又往她宮內灌注一波,頓時害臊了起來。
被小娘子嬌聲嫩語的就給繳械了這還怎生了得。
「柔兒,這,你,你自己放的麼?」景文不好意思道,好像這才發現自己埋莖其穴。
「柔兒哪有,哥哥一早便雄起勃漲,柔兒本想著給哥哥服侍一二,給哥哥舒舒,豈知哥哥就獸性大發,這就要了柔兒,柔兒也很喜歡,卻也不知哥哥究竟舒坦不舒坦。」怡柔一陣溫聲柔語,讓景文一陣腰麻,這就抽莖出來。
「出來了便舒坦了罷,卻也就著柔兒這般發了些好夢。」他不好意思的笑笑。
「什麼好夢,快給柔兒說說?」怡柔奇道。
「這個,還是別吧,怕柔兒生氣呢。」景文不好意思道。
「說嘛,柔兒不氣,柔兒哪有這般愛生氣呢,哥哥取笑柔兒。」怡柔撒嬌道,三人又是一陣酥麻。
「這個,好罷,反正就是夢嘛,做真不得。」景文抿抿唇,有些口乾舌燥,「就是呀,我這與柔兒纏綿著呢,忽然呢,茗兒不曉得為什麼便加了進來,你想麼,茗兒臉皮薄得,怎麼可能我隨便哄著就這般與柔兒一同侍夫了,肯定做夢,然後翎羽隨後也加了進來,翎羽麼,膽子大些,倒也不是不可能的,唉,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啥,也許也不想偏袒你們誰,也許就是純粹色膽稍肥,昨夜也才答應柔兒要專注於你一夜,今日一早就做了這種夢來,想想好像有些對柔兒不起,柔兒給說說,咱罰些什麼好,都依你。」
景文在她耳邊說著說著,又輕輕的摟住她柳般腰枝,吻向她微微回身來的側臉。
「哥哥,你要不要翻身過去看看另一邊?」怡柔噗哧一聲,偷笑出來。
「嗯?後面怎麼了?」景文疑惑,微微撇頭向後看,就見到翎兒靦腆的微笑著,茗兒則有些嗔怪的瞪著他,「嗯,原來我還沒醒。」
「文文!」
「文郎!」
兩妻各出一手往他臉上就是一捏。
「清醒沒有?」朱茗嗔怒的拍了他胸膛一下,他連忙順勢把她摟了下來。
「醒了醒了,唉唷我的天啊,誰欺負我們家夫人了,夫人別氣,晚點非找他算總帳不可。」景文連忙親了她兩親。
「不就你這壞人,人家只是來探探房,這才早上了,便偏是與我行了那事,還讓柔兒翎兒瞧著,羞死人了。」朱茗被他親得是毫無脾氣,就是小拳頭稍微捶了他兩捶。
「姐姐不羞,不羞,先前給你沐浴時該看的都看了,倒也沒有什麼好羞的。」翎羽輕拍她的肩膀,一點都不像是在安慰人。
「女兒身子不都一樣麼,我與翎兒的卻也沒差多少,」不,差多了,你至少大翎兒兩個罩杯啊,景文心想,不過沒人聽得懂他也不想說,就靜靜聽著茗兒講,她兩隻小手捧著自己臉蛋,臉頰彤紅,「可是,哪有娘子們同床侍夫的,想著都覺得羞恥。」
「這不便有?」翎兒和柔兒同聲道。
「那表示我娘子們感情好呀,卻有何不可呢,」景文揉了揉她的額頭,「茗兒,你們都是我最寶貝的人,要我每晚都在你們身邊輪番流連,我總覺得好對不起餘下的兩人,而且大家都躺在一塊,我要守著你們也才不會落下誰了,以後就都大家擠一擠如何?我也才好服侍你們呀。」
「聽你胡說!」三位妻子都綻開銀鈴般的笑聲,轉念一想,卻總覺得,確實這也是他的真心話,倒也不應該取笑他。
「看來我信用不大好,娘子們,這是夫君的錯,我現在認了,這就來服侍你們一番,方才呢,半夢半醒的可沒能盡上全力,這可是大不敬,當罰,快點你們快躺好吧,天都快亮了。」景文一把將三人都摟倒懷裡,親暱的往她們額上都各親一口。
「天早都亮了!你該起身了。」朱茗伸指戳了戳他胸膛。
「別嘛,還沒呢,外頭還灰著呢。」景文耍賴道。
「翎兒柔兒,我們給夫君清理清理,別再讓他鬧騰了。」朱茗話才剛說完,斜斜伏在景文腹上的翎羽馬上坐起身,讓出道來。
「姐姐來,主位讓你。」
「什麼位?」景文奇道,下一秒馬上見著三個娘子圍住自己陽物,茗兒跪坐正中,喔,這算主位啊,她小手一雙輕輕搭載根部兩側,伸出小小的舌頭順著陽莖扶搖直上,於此同時,她的舌尖並不是單調的直線移動,而是小小的畫著無限記號,到達頂端以後,她便輕巧的含住腫脹的頭端,嘴角微揚著斜睨了他一眼,景文還未能意會這是什麼意思,兩側馬上有翎兒柔兒壓上來,她們各據他一條大腿,兩人各自交錯著舔吮他雄起的莖壁,一人往頭端去,一人就在根上摩娑,三條小舌各據一方,說是清理,根本就是赤裸裸的服侍無疑。
「娘子們,不能只有我被服侍啊!」景文可沒有受過如此單方面享受的對待,兩隻手就伸往朱茗,豈料卻被她一掌拍開。
「文郎,錯了,這是清理,不是服侍,你,不許動。」全天下大概也就朱茗可以命令他命令得這般春情蕩漾,她又再度伏身下去之時,景文早已無法忍耐。
「不好,要出來了。」他微微縮起小腹,好像想把它忍回去似的。
「那便出來,休要耍賴。」朱茗見他要閃,挺俏的乳房往他身下放去,一左一右夾了上去。
「柔兒也試試。」怡柔一看自己也行,也把自己的一對雪白豪乳放過去,和茗姐姐一起用乳首刺激。兩人夾擊著下身之時,翎羽便悄悄換邊去把景文摁在床上猛親,乳交而已,她自然也是辦得,只是茗兒柔兒都太大了,卻也沒有空位。不一會,她們夫郎尾椎上提,一下子全噴到伏在跨間的兩個娘子胸上臉上。
朱茗和怡柔倒也沒有多與他囉嗦,不刻舔舐乾淨了,便合力把翎羽拉起身來。
「好啦,娘子們先去做飯,你可快些別再磨蹭了。」朱茗和兩個妹妹一下穿戴整齊,這就一起推門而出,不再讓他再繼續拖延。
「欸欸你們倒是等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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