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景文就死皮賴臉的跟著被眾星拱月的三個娘子住進這個傍著人造湖的樓閣。
但是辦公的地方還是在府邸中心就是。
另外在朱茗遊說下,紀姑娘也和小翠搬進來住,出入都有人自告奮勇保護著。
自此,景文的生活開始產生極大的轉變。
每日夜裡他是一定要和三個娘子共寢服侍一番的,朱茗對於他精力旺盛過度總是有點煩惱,即使一人對上三人,他也是要搞上九次以上,這人怎麼就跟種牛一樣,三個娘子都想不透,偶爾朱茗還會尋思,當初雨洹到底是怎麼撐過的,一連九天十天都是如此,朱茗實在擔心他縱慾過度,一聲令下,讓他最多六次不能再多。
夜裡景文倒是乖乖聽從,日時則沒有這般安分。
現在他的作息如此,一早起來先晨練一個時辰,接著到他的書房辦公解析突擊步槍的製程,有怡柔隨侍在側,中午和朱茗一起做飯,朱茗上午和翎羽一起操辦生意,中午總是要做飯給紀小姐蹭,當作休閒,景文黏著她硬是要陪,她也是允了,下午則和翎羽一起結帳,基本上就是這個流程。
「嗯……」景文這才鍛鍊完而已,又是全身冒著熱氣,上衣褪下攤在椅子上,右手執筆,輕輕抵著下巴,左手托著右手肘,脖子上掛著擦汗的毛巾,一臉沉思,這個場面倒是有點詭異。
「文哥哥,在想什麼呢?」怡柔端著茶水進來,看到此景也沒有太大反應,反正該看的也都看了個遍,這時也沒什麼好害羞了。
「在想我的寶貝柔兒。」景文微微一笑,招手讓她過來。
怡柔卻是與他隔桌相望,茶水放在桌上便沒有動作。
「哥哥貧嘴,柔兒才不過去,哥哥要是胡來,要挨姐姐罵的,柔兒可救不了你。」怡柔當然知道過去會發生什麼事,嬌媚一笑。
「不來算了,唉唷,抽筋。」景文忽然丟筆彎腰,按住大腿,怡柔嚇了一跳,連忙繞過桌子看他怎樣,這就被他一把抱到腿上,景文咧開一抹邪笑,怡柔這才知道上當,「好娘子,就知道你最心疼我,別摀著臉,讓我親親。」
「哥哥壞透了,這樣作弄柔兒,柔兒以後不信你了,你就讓姐姐罵去吧。」柔兒說歸說,卻還是鬆了小手,讓景文親了親,誰料他本來只是淺淺啄啄,卻越發的猛烈起來,兩人舌尖開始糾纏,怡柔呼吸急促,兩手環著他頸項,衣衫逐漸被褪開,一對飽滿的乳房半露,乳首從那件綁帶在前的內衣中輕輕彈出,被他把玩在鼓掌之間,她輕輕推開景文大臉,囈語呢喃道,「哥哥不要淘氣,就不怕姐姐罵麼?」
「怕什麼,喜歡得緊,你茗兒姐姐罵起人來的樣子總是撓得我心癢癢。」景文竊笑,「柔兒端茶的樣子也搔得我心兒癢癢。」
「哥哥抽的可是這條筋?」怡柔小手輕巧鑽進他褲頭,纖纖指尖沿著他挺立玉柱往上滑過,小巧掌心按著他的頭端摩挲。
「正是正是,柔兒大夫給我治治。」景文淫笑著,大手在她胸前一陣戲弄,隨即被她拍了一下。
「大夫這就用口與你一治,不可戲弄大夫。」柔兒一笑,抿起唇來微微板起臉。
「好極好極,那我便安分點,但聽大夫吩咐。」看著怡柔掀起桌巾鑽到桌下,景文總覺得這般偷偷摸摸特別刺激,陽莖一顫彈到她俏臉上,怡柔就這樣罩著桌巾,開始輕柔吸吮。
「中士大人,有事報告。」小玉兒忽然推門進來,景文差點摔倒,一見景文赤裸上身,小玉兒紅著臉驚叫一聲又退出去。
「進來要敲門啊,真是。」景文驚慌道,怡柔還在他桌下忙活,反正桌巾蓋著,卻也沒有多在意。
「我在門外說好了。」小玉兒囁嚅道。
景文悄悄掀起桌巾,看怡柔魅惑著點點頭,櫻桃小口也沒要停的意思,景文默默放下桌巾,拉起躺在椅子上的上衣披到肩上,套上袖子。
「不用,進來說罷。」景文努力擠出銳利的眼神,又把筆拿到手上。
「中士大人,你都有娘子的人了還這麼不愛穿衣服,赤身裸體的,這樣不好啦。」小玉兒緩緩進來,兩頰霞紅。
「你自己不敲門的,可不能怪我啊,再說,我也只沒穿上衣而已咿,咳咳,卻也不算赤身裸體。」怡柔在桌下忽然吮了他頭端一口,小舌鑽往他勃莖頭端眼上,不由得他驚呼一聲,又隨即屏息強作鎮定。
「中士大人,你身體不適麼?」小玉兒皺眉,她看景文手有點發顫,額上還滑落冷汗,抿唇笑道,「看罷,不喜歡穿衣服著了風寒,你不愛惜自己身子,可別害著怡柔妹妹。」
「呃,不是,你到底有什麼事就快說吧,別管我,我好得很。」中士額上迸出青筋,怡柔可沒打算停手。
「是,關於你先前提的另外從鐸兒迦和毗濕奴中抽人來成立新的部隊,命名定作煞訶鶙的事情,我有些疑問,你不能把東西都扔給我去做呀。」小玉兒嗔怪的跺了跺腳。
「這個,你是哪裡有問題呢,我記得我的提案書上面寫得很詳細了。」景文說著,手抖得好像觸電一般。
「我把提案書也帶來了,現在說方便嗎?你好像臉色有點難看,雖說新婚不久,縱慾過度可不好喔。」小玉兒嘿嘿一笑,隨即紅了臉頰,她未有婚配,向來像是花兒姐的妹妹一般,這般與房事有關的調笑卻也是聽花兒姐學著說的。
終究臉皮是有點薄。
「這這這這個嘛,」柔兒像是責怪他居然這時候同意要開會似的,舌尖越發的快速攪動,小口就在頭端前面一寸之處進出,距離短速度便快,舌尖專攻莖眼,景文被她如此根本沒辦法聽進小玉兒說的任何一句話,「小玉兒,你你你可不可以半個時辰後再來呢,我我我現在,忽然有點想鬧肚子。」
「髒死了,我要跟你講話你就要鬧肚子是怎樣,看不起我嗎?真是的,半個時辰是有多少東西要出來啊?我不理你了啦!」小玉兒就這樣生著氣跺著腳走出去,一到門外還對著兩個自主輪哨的鐸而迦和毗濕奴發火,「你們兩個還在這邊傻站,可以走了啦,在這邊站上半個時辰非臭死你們不可。」
「可是上兵大人,」
「可是個屁,滾!」
「怪了,玉兒姐姐今日怎麼火氣這般大?」怡柔輕輕掀起桌巾,疑惑不解,景文大手一推,直接把桌子推開進一尺,刷的褪掉怡柔敞開衣襟,鬆開腰帶之下的長裙,緊接著一把把她抱到跨坐在自己懷裡,猴急地用唾沫滋潤她的蜜徑。
「管她那許多作什?柔兒,我要處罰你一番。」景文略顯粗暴的攔住她後頸就往自己一撈,在她頸項鎖骨間又親又吸,怡柔一下迷失,也不知怎地就自己移了移臀瓣,抓著他莖頭就往自己蜜徑裡邊送。
「文哥哥,快罰柔兒,快。」景文見狀,那裡還忍受得了,灌莖入穴,抓著她蜜桃臀瓣抽送了幾下,隨即又轉了轉她身子,側坐於他腿上,右手捧著她膝蓋後窩,左手繞過背後抓向雪兔般的乳兒,唇瓣相連舌尖交纏,怡柔一下潮濕一片。
兩人這般纏綿一會,景文便把怡柔抱起往桌上放去,讓她趴在桌上,乳房貼著桌面身子一個勁的被他從後面撞擊而入,他雄起勃莖好像攻城錘一般直往她宮穴裡搗,怡柔一下被整得兩眼發暈,口開難閉,一線唾液自嘴角淌下,和下身愛液各淌一方。
「哥哥,好深,好深呀,再罰柔兒多點,再罰多點……」
「柔兒,罰完要賞了。」景文伏身貼上她背後,一雙大手搭著桌沿直把怡柔釘住,不刻傾瀉而出,全送進怡柔花陰深處。
「……哥哥,賞賜好多。」怡柔緩緩回身,伸手撈了一抹愛液,意亂情迷的在小巧挺俏的鼻子旁嗅聞,這個動作又讓景文起了反應。
「柔兒,再賞一下如何?」他嘻嘻一笑,撒嬌似的親了親。
「別要了,柔兒偷跑對不起姐姐的,哥哥別再胡鬧,玉兒姐姐還有事找你呢。」怡柔理了理衣衫,嘻嘻一笑,連忙退到一旁。
景文點點頭,穿戴整齊,繼續坐下來陷入沉思,這剛進入賢者模式也是腦中一陣混亂,卻也沒過多久,思緒就清晰不少,當即振筆急書,寫了一堆草案。
「文哥哥,怎麼忽然間這般用功呢。」怡柔在一旁看著有些驚訝,本來她進來之時,夫郎還苦惱異常,寫不出半點東西,現在卻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都多虧柔兒呀,給我理清了一些頭緒,以後柔兒當常常給我理理才是。」景文微微一笑,吹了一個飛吻過去,怡柔欣喜不已,笑得紅了小臉。
「中士大人,你好了沒有?」小玉兒哀怨的聲音自門外傳來,敲門聲悶悶的,好像她用額頭在撞門一樣。
「好了好了,進來吧。」景文扶著額頭。
「玉兒姐姐。」怡柔見她進來,微笑著打招呼,想到剛才她進來時自己在桌下忙活,一時紅了耳根。
「怡柔妹妹,你要小心中士大人這新婚不久可是如虎如狼,還坐在這邊,小心被吃了。」小玉兒調笑道。
早都吃了,現在才講,兩人都是一陣尷尬,小玉兒以為自己開錯玩笑,乾乾的笑了兩聲,沒多久和景文開完會,連忙離開著手操辦,因為煞訶鶙這支新軍是要延攬像她一般受過毗濕奴和鐸兒迦訓練的人而特別成立的,這才交辦予她。
「哥哥,差不多該吃飯了。」怡柔中間又替景文換了兩回茶水,景文不太喜歡一直喝茶,後兩回都給他換上開水,都已經是為人娘子了,換個茶水他也要伸手往她手上摸上兩把,斯人依戀如此,她心裡也是開心得緊。
「嗯,差不多了,再多做下去也沒有多錢,怡柔,走吧吃飯了。」景文隨手把筆放到一邊,攔腰一把抱起怡柔就要往外走。
「哥哥,快放柔兒下來,柔兒沒有要一起去。」怡柔嬌笑一聲,親了他一下,便掙扎著跳下來。
「怎麼了,幹嘛不去?」景文一臉問號。
「今天要和翎兒姐姐跟紀姐姐出去飲茶呢,茗兒姐姐說難得如此,要和哥哥單獨吃飯呢。」怡柔靦腆道。
「哎唷,還有這事,我怎麼不知?」景文拉起怡柔小手,這般身高差倒還真像哥哥帶妹妹一般。
其實也適用他另外兩個娘子。
「啊,茗兒姐姐說別讓哥哥知道的,要給哥哥驚喜呢,哥哥千萬別跟茗兒姐姐說柔兒說溜了。」怡柔撒嬌道,拉著他手往自己胸前一蹭。
「好好,沒問題,哥哥最會裝傻,一定不讓柔兒挨罵。」景文賊笑著摸了兩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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