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什麼秘密可以弄得一身髒?」小侍女韻芷挨了上來,把他身上些許沾了泥土灰的地方都給拍了一陣。
「哼,我看多半心裡話講沒兩句,黛兒姐姐便給從了夫君大人了。」小玉兒苦笑著搖搖頭,這又是突然發難一個側身旋踢往他臉上一踢,這又是讓景文給攔截了下來,一手抓住腳掌,一手就從她攔腰一抓,把她橫抱到懷裡。
「哎,怎麼老踢呢,喜歡讓我抱好好說麼。」他微微笑了笑,又把她放下來。
「……我喜歡踢你,你會不會惱我?」小玉兒抿唇道,有點靦腆地看向一旁。
黛儀、芸茹和韻芷都是瞪大了眼,喜歡踢?此話何意?便如字面上的意思一般麼?
「嗯,感覺是愛的表現的一種,何來惱你一說?玉兒喜歡,每天都這樣踢著吧,人有精神最好。」景文就輕輕摟著她,三人眼睛又瞪得更大了點,這兩人腦子沒事罷?
「嗯,都是黛兒姐姐的味兒,就知道沒盯著不行。」小玉兒嗅了嗅,瞇起眼睛看向芸茹,「夫君大人背著我們胡來呢,芸兒妹妹。」
「這個……興許情話說多了,一時情不自禁,也是情有可原。」芸茹紅著小臉,不敢看小玉兒,倒是讓黛儀從身後摟住。
「你們別怪景文,是我按耐不住,他只是從了我而已。」黛儀嬌豔一笑,掃視了幾人,好像反正這東窗事發了,自己露餡出來也是無所謂一般,「先說好,我可不是你們茗兒姐姐,我要便要了,可不於你們客氣,你們分得少,可是於我無關了。」
黛儀邊說,邊推了芸茹和韻芷到了景文面前,也把小玉兒夾了住,她與景文身高都高過三人不少,頓時三個小妹被兩人夾在懷裡,黛儀這又是一笑,忽然挨身往三人耳邊都吮了一口,她們都各是大吃一驚,連景文也是。
「是說,我可沒說我只欲求景文,你們可得當心了。」她菱角般豐厚唇瓣揚起一抹令人難以捉摸的微笑,兩手左右開弓,各是往芸茹韻芷胸前抓了一把。
「糟,黛兒姐姐讓夫君大人帶壞了。」小玉兒一臉惶恐,嗔怪的看了他一眼。
「嗯?這是怪我沒把你們帶壞了?」景文狡獪一笑,把小玉兒給壓到懷裡,雄柱相隔著布料,頂著她小腹。
「夫、夫君大人!」她又驚又羞,不敢回頭,這就埋臉於他胸前。
「景文,這可不行,玉兒妹妹這都怪你了,我們是不是快些回去,你該盡早調教調教才是。」黛儀露出與夫同犯的微笑,這居然往小玉兒臀上撫了一把。
「嗯,卻是我的失職,當我負責才是,走,打道回府。」景文一把摟住黛儀,又是把三人夾在中間。
心意一決,這就立刻上了車,不只花兒姐,連平時對景文任何舉動都是沒有半點意見的阿磐,這也罕見的翻了白眼,不過到底是出於對恩人的尊重,煞訶鶙們也都只是苦笑著搖搖頭,也沒多說什麼。
這人就是這樣德性,你就要他改他也只聽娘子的,夫人們這都沒說話呢,他們自然也是順了。
這甫一到家,也差不多是晚飯時間,景文輪番攙了娘子們下車,幾人卻是無心用膳,這就都讓黛儀趕進房裡,景文倒是有點餓,就跟著煞訶鶙們一起吃了。
娘子們都不在身邊,他心頭有些亂糟糟的,總覺得煞訶鶙們有話想說,卻也沒人知道從何啟齒,結果一群人等著輪哨沒事,居然又搓起草繩,他也不知道該不該問這些草繩搓好都哪去了,漫不經心的在正廳裡跺起步。
「……中士大人,你不去陪夫人她們,在這瞎晃什麼?」阿磐抬起頭來,微笑著看著他,手上卻是沒有停下動作。
「我……我不知道,我有點迷惘。」景文蹲到他身邊,笨笨的回道。
「中士大人,我們兄弟姐妹們可都跟你,你可不能隨便迷惘,你就是我們的頭,我們則是你的四肢,頭迷惘了四肢還怎麼辦事呢?」阿磐嚇了一跳,手也依然沒停,這草繩搓得也太熟練。
「不是,你們的事倒沒什麼好迷惘,倒是,我總覺得有點對不起茗兒。」景文不好意思的搔搔頭。
「茗夫人不都允著麼,不至於到對不起吧?」阿磐微微笑了笑,「中士大人,這事麼,說來是這般的,我先大膽假定茗夫人便算正妻好了,不論你怎麼說夫人都是一般地位,總是有個正吧?」
「嗯,茗兒便是正。」景文點點頭,活像是聽著大哥說話的小弟一般。
「那就別瞎操煩了,正妻說得可以便是可以,哪這麼多迷惘的。」阿磐微微一笑。
「看著你這對花兒不是從一而終麼?」景文苦笑了笑,「如此,你自然覺得簡單了。」
「 我覺得簡單主要是我都聽花兒的,」阿磐輕輕笑道,也不好意思地抓抓頭,「也許你也該試試,不管茗夫人的出發點是什麼,她既然是這般無條件的相信你,你也應該相信她。」
「嗯,我是相信她。」景文點點頭,「不過這四個娘子是要我怎麼抱啊?」
「呃,抽籤?」阿磐笑了笑,原來是操煩這個,「這我做不得主呀,中士大人,你得尋你娘子們問去。」
景文摸了摸下巴,拍了拍他肩頭,這就尋自己寢室而去,一開門,便見到芸茹在裡邊看書。
「林郎,怎麼沒去姐姐房裡?」芸茹抬起頭來,一見來人,嚇了一跳。
「我總該先洗澡吧,怎麼就你一人在此,其他人呢?」景文微笑著抓抓頭,一雙大手搭上她的肩頭,輕輕的揉捏了起來。
「這都讓姐姐趕著去洗浴了,芸兒想著,興許夫君習慣著過來,便在這邊等著。」芸茹臉帶嬌羞地抬頭看著他。
「這般貼心。」景文輕輕彎腰一吻,「那我們現在去姐姐房裡呢,還是,便在這兒?」
他大手一雙,隔著這套單薄衣裙,覆上她的一對春筍。
「討厭啦,這許猴急。」芸茹俏臉嫣紅,唇邊帶光,「姐姐不才餵過你?」
哎唷,會用餵來說事了?
「芸兒還沒餵過,這是兩回事。」景文輕輕蹲下身,環住她的腰,「在這裡好呢,還是去讓姐姐看著好?」
「什麼讓姐姐看著,說得好生無恥。」芸茹嬌軀一扭,忽然一靜,「……那,便去讓姐姐瞧著。」
兩人一路走到黛儀房裡,卻也沒有撞見什麼人,黛儀的房間是府上的主臥室,這於其他廂房是截然不同的,有著獨立的院落還圍繞著一圈觀景的小溪,寬不過景文大跨一步,深淺也不過高過腳踝數寸許而已,進到內院裡邊只有正門還有兩邊側門搭了小便橋,三側都有石桌挨著側邊,這從東側門而來,兩個小侍女坐在這邊嗑著瓜子閒聊。
「兩位妹妹怎麼坐在這邊?」芸茹一臉好奇,微微歪著頭。
「殷大人不知道要做什麼,說除了林大人還有夫人們以外任何人不讓進去的。」小姑娘們笑著點點頭,天真無邪的看著景文,「想必是要相談什麼正事吧,林大人快請進。」
啊不,並不是什麼正事,等等,要說也算得正事,景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天也涼了,殷大人進去沒有,待會與她說說,你們也別在這傻坐了,早點回房休息才是。」景文溫柔地看著她們。
「知道了,謝謝林大人。」兩人同時點點頭,這就起了身,「大人已經帶著玉兒夫人韻芷夫人進去洗浴了,既然林大人讓我們回去休息,我們這就撤下了。」
「嗯,晚安。」景文送走兩位小姑娘以後,她們又逕直往正門的方向而去,也許三個方位都有安插侍女在那邊等他吧,也真是難為這些小姑娘了。
「林郎,你這樣支開姊姊的侍女,莫不是怕讓她們聽去了吧?」芸茹嘻嘻一笑,嬌滴滴的往他懷裡倒去。
「我哪怕她們聽,我倒是怕你們怕她們聽。」景文說著,攔腰抱著她就是往她小臉上一吻。
「林郎,要不關門?」進到內院,芸茹這讓他吻得一顆心七上八下,透過花園之內草叢邊隙便看得西側門和正門都給帶上了,想來也是幾名侍女妹妹的好意,不免提點提點了他。
「嗯,也是,挺合情合理。」景文停下手上動作,這就放開手中娘子,把門帶上。
「夫君,」他這才剛帶上門閂,芸茹便輕輕挨在門邊,眼送秋波的看著他,「你,這般傍著夜色,還真好看。」
「我?我生得好看麼?」景文忽然被誇,一時間一陣樂的,不免笑了起來。
「以前都沒這般覺得的,自從戀上夫君以後,越發的覺得夫君好看,近來更是,總想就盯著夫君一看,別的都不做。」芸茹輕輕微笑著,好像真就盯著他入迷。
「你那是叫情人眼裡出西施,抑或是……小別勝新婚了吧,這幾天都沒見到我,怎麼,想我了?」景文輕輕說著,伸手抬了抬她下頷。
「……芸兒,老想著你。」她羞怯一笑,眉目傳情,月光灑落照得她面龐微微紅潤,忽然就特別的可愛。
「一直盯著我,卻是什麼也不做,那可多可惜呢。」景文輕輕一笑,一手不安分的往她裙擺揭去。
「那得看看夫君,這是要做什麼了。」芸茹一聲輕笑,緩緩提膝,這就把腳下繡花布鞋給踢落了,輕輕往他膝上一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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