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也是讓強的麼?」景文緊張道,「那不好吧?」
「……本王許你便許了,你就別管這許多的,反正你就知道心疼本王,本王喜歡讓你心疼。」竹頤又是扭了扭桃臀,催促他上來,柳腰輕擺,臀肉微顫,煞是引人遐思,不,也就做實了還思個什麼,景文這便連忙提莖上前,頭端便頂著她後陰穴口,也難料她是否早有預謀,這後陰穴口卻還清洗了乾淨,景文手摸了摸把精水稍稍塗散,聞了聞自己指尖這還沒有異味。
「哎呀!你別舔,那裡髒的,小賊不許──啊!」忽然感覺到他舌尖先是畫了個圓便伸了進來,竹頤驚呼道,小臉紅了個通透,這便趴倒在床榻上,小手抓著被褥。
「我怕你疼麼,得好好地潤濕潤濕一番不可。」景文語帶溫柔的說著,這又莖頂穴口,慢悠悠的頂將進去,隨著外邊莖部露出的部分越來越少,通往深處的部分便越來越多,竹頤一聲輕哼,他大手緩緩地撐在她肩頭旁邊,這便是已經整根沒入了。
「吁!」她輕輕吁了口氣,抿了抿唇瓣,「如何,除卻本王,你哪個娘子還能辦得如此?」
「這個……芸茹可以。」景文靦腆道,竹頤這便轉頭向他,一臉驚恐。
「……芸茹?紀芸茹?湯武第二琴師是你娘子?」竹頤頓時瞪大雙眼,臀瓣跟著一夾,後陰穴也連著一緊,這又好像把他吸入了些許。
「這,黛儀也是,我都包了。」景文不好意思的抓抓頭。
「你怎麼不說!羞死我了,那兩人宛若天仙墮凡一般,你叫我怎麼與她們相比?」竹頤不滿道,伸手又要往他打趣,可惜他人在自己背後,卻是只能往他手臂上亂揮。
「傻瓜,你也是墮凡天仙,我哪個娘子不是了,我妻子朱茗那更是女神下凡,卻有什麼好比較,不許比較。」景文輕輕摟住她,這也是輕柔的開始動了起來,也是不敢太過躁進,緩進緩出的。
「啊啊……聽你胡謅,本王這又粗魯又狂暴,還喜歡打著你玩,也不如姊姊一般富有女人味,粗皮硬肉的,哪有這般墮凡天仙了……唔唔唔──」竹頤嬌息輕喘,挨在他懷裡,任由他揉著胸乳,挑逗乳尖。
景文輕輕的吮吸著她的頸項,也不管她多說什麼,便就繼續突入,感受著身下受著她吸引吞噬,溫潤的腸道緊緊包覆。
「嗯?粗皮硬肉?別的不說,就這個我反對,這裡軟嫩呢,還有這兒,這兒,跟……這兒。」他這是抓了抓她柔軟飽滿的乳房,又捏了捏她嬌嫩臉蛋,輕輕撫了撫她的小腹,又探手往她花徑。
「唔哼──貧嘴。」竹頤輕哼一聲,臀瓣又是夾了兩夾,「那其他的呢,為什麼其他的不說,你就嫌棄我吧。」
「說到粗魯狂暴喜歡打著我玩……嗯,這倒是和玉兒一般,我覺得你用的詞太激烈了點,這是活潑有精神,如此很好啊。」景文嘻嘻一笑,指尖與莖部兩穴並進,這又是弄得她更加嬌縮虯軟,整個人蜷在他懷裡,便又輕輕地在她耳邊吹氣,「如此我看著你在我懷裡的嬌態,又更加性奮許多。」
「你、你……你無恥。」竹頤羞紅著臉,輕聲嬌叱,卻是緊抓著他的手,捧著自己軟乳,「……頤兒,頤兒如何嬌態,聽你瞎說。」
「嗯,若不你自己看看,看我是不是瞎說。」景文忽然抱著她往旁邊滾了一圈,這就到了床邊,伸長了手拉來整容銅鏡,這也大手一推開了窗,這又翻了個身讓她看向銅鏡,這還挪挪臀瓣把她往鏡前頂了兩頂,清晨的微光灑入,她彤紅的臉蛋映在鏡中,身下趨前,這也看著他雄立慾柱於她後陰出入,大手指尖也伴著這出入的節奏於花徑蜜縫緩柔挖動,另一隻手則在自己乳上輕輕揉捏,看著自己臉帶霞暈,玉乳在他手中軟嫩變形,自己是從未見過這等姿態,這都認不出鏡中女子是誰了,「如何,頤兒的嬌態是否可愛憐人?」
「……別讓我看著呀!」竹頤嬌聲輕喚,小手捂著自己眼睛,卻又讓他輕輕拉開。
「不行,好好看著,這美人不能僅我獨享。」景文吻了吻她耳後,竹頤頓時潮水如流,弄得他滿手都是,景文這又趁潮追擊,指尖的速度又加快些許。
「小賊別要,別……啊……別呀!」竹頤越發敏感這也夾得更緊了些許,就連他自己也是一陣輕哼,這就臀瓣一緊,卵囊收縮,一時間湧流如注,而竹頤這也又是迎來了次潮,她看景文這且精噴氣喘,無力抵抗,玉莖這也稍稍柔緩,她當即輕輕抬臀,退莖而出,小手上沾了點唾沫,這就抓上他莖柱頂段,快速搓弄起來。
「啊啊啊,頤兒住手!」景文一下驚叫失聲,這都破音了。
「讓你欺負本王!」竹頤嬌笑著,半點沒有意思停手,眼神瘋狂的瞪著他莖頭瞧,這又是讓他次潮了一回,清透的液體噴射而出,直往她俏臉招呼。
兩人這都是吁聲喘氣,倒臥在一起。
「……小賊,你開心麼?」良久,旭日東昇,第一抹陽光灑入,竹頤忽然柔聲問道,手握著又漸漸挺立的莖柱。
「當然啦,頤兒呢?」景文深深吸了口氣,又是往她乳上揉揉,一臉理所當然。
「頤兒也開心,頤兒如此,能做你妻子沒有?」竹頤趴在他胸口,對著他乳尖輕輕畫圈。
「那當然,我便把你當成第八個妻子。」景文自以為是的點點頭。
「蠢才,妻子只得有一位。」竹頤揮手便往他臉上一拍,「本王難道還比那兩個琴師不上了?」
「妻子只得有一位,那她們也只是娘子了。」景文微微一笑,捏了捏她臉蛋。
「你妻子到底是誰啊?這麼大面子。」竹頤瞪大眼睛,「哪個大戶人家你說說,我就不信大過本王。」
「我的親王,她只是一個鄉下木匠之女,怎麼大過你?」景文輕輕一笑,這人還真好強。
「那我便大過她了,怎麼不能當你妻子?」竹頤奇道。
「你當然是了,在我眼裡各個是正妻,沒有上下分別,不管哪個都是一般寵。」景文輕輕摸摸她的頭。
「那,只讓你選一個做妻子呢?」竹頤問道。
「我選茗兒。」景文想都沒想。
「茗兒誰啊?哦,你妻子朱茗,說過了,我記得。那本王算什麼?」竹頤嬌笑一聲。
「我唯一的親王小兔兒。」景文這就點了點她鼻尖。
「那你唯一的皇上是誰?」竹頤再問。
「當然是竹芩陛下。」景文又是馬上答道。
「那你妻子是誰?」竹頤又問,快問快答似的。
「茗兒啊。」景文嘻嘻笑道。
「……你這人怎麼這般頑固,死活不變的,那你親王小兔兔誰?」竹頤嗔怪著打了他一下。
「你呀。」景文輕輕摟了她一摟。
「……也罷,如此我也不用擔心你隨便易主而侍,也算得上是忠誠不改,唉。」竹頤左右改他不動,輕輕一嘆,也是只好放棄。
「別惱我麼,親王小兔兔,來,給笑一個。」景文微微笑著,往她臉上輕捏一把。
「別這樣叫,羞人。」竹頤嬌聲輕哼,這也是忽然覺得稱呼如此怪彆扭的,但是,又顯得可愛不少,卻也是笑得嬌羞可人,她輕輕趴在他身上,眼帶媚色的看著他,「你說說,你有多愛你的親王小兔兔?」
親王倒是說得理所當然,小兔兔就聲小心虛了些。
「嗯……」景文忽然虎腰一震,一挺莖身又是往她臀瓣一頂,「難說,用做的行不?」
這人又是一臉壞笑淫蕩的看著自己,慾柱火熱粗硬,好像還能自己尋洞鑽似的,一會頂著後陰,一會頂著前瓣,她身下潮水潤澤,兩穴都是隨時可以插入,這雄莖也是各自淺淺入了個半頭又出來,無端也是撓得她心癢癢。
「……行,讓我好好愛我的小賊一番。」她倏地往他唇上一啄,這又引著他莖柱要往自己後陰送入。
未料景文卻是抱著她一翻身,這就提莖往她花徑唇瓣裡塞,一瞬直接頂入最深,不由她嚶嚀一聲。
「啊……猴急。」她嗔怪的看著他,隨著他臀擺腰動,這也輕輕的把兩隻小手往他背上抓去,「深些,小賊再深些……」
景文一邊擺腰,一邊慢慢提起她一條腿,令她臀瓣微微挺起,自己也是單膝跪起往下刺入,好像還真又更深些許,如此插入了十數番,這又推了推她提起的腿腳板令她翻身背向於自己,抱著她小腹又是一陣抽送。
「……小、小賊,你、你不要臉麼,這好像犬兒似的……」竹頤羞赧的捂著自己小嘴,一手被他抓著手腕。
「非也,這是虎步而已,你多想了。」景文嘿嘿一笑,這又把她嬌軀抱到懷裡,讓她跪正起來,一陣擺腰,這又一手箍著她小腹,一手提著她膝窩把她整個給抬到懷裡,這居然兩個動作同時人也移到床邊,景文站穩腳步以後這又是令她面向門扉。
「小賊,你這是做什?」竹頤不明所以,一臉困惑。
「躺多了,起來走走。」景文呆呆的說道。
「……你、你這要走去哪去?」竹頤眼見越發接近門邊,這也是一陣緊張,怕他這就開門出去,這人簡直完全失控,這又沒有半點羞恥的,難保他不會真做。
「就這兒,這兒好,哎,這裡空著,這可不行。」他忽然輕輕把她放下,讓她腳跟靠攏,手指便往後陰伸入,這且退莖而出,又往後陰穴送入,如此一往一復,竟是兩穴各有出入。
「小賊,你壞死了,再來、再來……」竹頤輕輕扶著門板,整個人逐漸被快感淹沒,輕聲唉嚀,嬌喘不已,她身高並沒有挺高,景文這也是微微彎著膝來遷就她。
兩人此刻全是無暇顧及其他,門閂讓震鬆了都沒發現。
ns 15.158.61.8da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