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姑娘,幹嘛別過頭呢,我有穿衣服呀。」景文一開口就是一陣亂七八糟,活該又挨了懷裡娘子一掌。
「文郎,紀姑娘可還沒婚娶,不可這樣戲耍人家。」小船這時也靠了岸,朱茗緩緩起身,景文連忙起來攙她,待她下船,這就把船綁好。
「小女子只是忽然見到恩公夫婦鶼鰈情深,自忖有些打擾到兩位,這才迴避一二,還請恩公、夫人原諒。」紀姑娘本來就是個客氣的人,自從被救回以後又更加客氣許多,弄得景文老渾身不對勁。
「紀姑娘你太客氣了,這是自然而且美好的事情,以後你與你夫君恩愛,我也是不會迴避的。」景文微微笑道。
「恩公笑話了,小女子目前可沒有對象。」紀芸茹臉頰嫣紅,靦腆的低下頭。
「紀姑娘不嫌棄,我家夫君也不錯呀。」朱茗勾著景文的手,老王賣瓜自賣自誇。
「小女子承了恩公的惠這才有幸保住小命,自當以身相許。」紀姑娘又出此言,頓時景文一陣慌亂。
「紀姑娘千萬別這麼說,我救你可沒有圖什麼回報,因為我們是朋友嘛,恩公兩字可別要再提了,而且真正救到你的是翎羽和小玉兒,不然你從她們兩個選一個好了。」景文連忙搖頭擺手,這陣子紀姑娘老是恩公長恩公短的喚他,都要他提點一番才改回來。
「女子與女子是要婚嫁什麼,文郎說這什麼亂七八糟的。」朱茗嘟著嘴瞪了他一眼。
「說起二夫人,林大哥,你這個時候不是該……」紀姑娘連忙替他圓場,提醒道。
「對對,夫人要罰晚上再罰,再悠下去翎兒可要唸我了。」景文攪著手指好像在等朱茗首肯似的。
「我哪罰你得動,紀姑娘,你練琴也累了,要不要喝點什麼,文郎,待會見到柔兒請她來尋我,我不看著她也是顧著做事不知道要停的。」朱茗拍了拍他背。
「曉得,有茗兒看著她休息我便放心了。」景文嘻嘻一笑,也沒多想就當著紀姑娘的面前啄了他娘子臉頰一下,然後拔腿就跑,獨留二娘一人尷尬的對著紀小姐笑了笑。
半路上碰到怡柔又要給他送茶水去與翎羽結算帳目,趁她兩手端著盤子,又是一陣摟摟親親抱抱,然後自己拿走茶水把她送去茗兒那裡,也就去了翎羽辦公的書房。
「文文,你也太晚了,翎兒都等乾了。」一踏進門,翎羽便這般嗔道。
「哪裡乾,口乾還是……」景文邪邪的笑了笑,從後面摟住她,又順手往她胸前捏了兩下。
「文文欺負人,我又沒有姐姐妹妹那般大的。」翎羽嗔道,其實景文大概給她目測量了一下也有C到D之間,只是茗兒柔兒真的就更大些。
「要什麼緊,我愛的是你又不是胸了。」景文說著又往她頰上親了一口。
「那你還抓個沒完。」翎羽噗哧一笑,兩頰生暈。
「兩回事,不衝突。」
「文文,正事先做吧,翎兒不想害你被姐姐罵了。」翎羽嬌嗔道。
「你們別想得茗兒好兇悍似的,等等,兇悍點才好,如此撲倒她時嬌羞的樣子才更美,晚點再去惹怒她挨罰好了,想想要做什麼才好。」景文笑了笑,但還是安分的坐到桌子旁邊。
這幾日來,翎羽結帳時,景文就坐在旁邊寫關於新軍勢煞訶鶙的一些項目,由於看娘子的側臉多動筆少,倒也沒寫出多少東西出來,好不容易拖個七八九天才生出點東西讓小玉兒去做,暫時也就是讓先前遇上的賣琉璃的大叔做望遠鏡的材料,他的本業是造槍,狙擊鏡這種周邊卻不是強項。
「中士大人,我現在可以進來吧?」小玉兒不耐煩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可以,進來吧。」景文愉悅的說道,這讓踏進來的小玉兒一臉狐疑,早上不還鬧肚子麼這人。
翎羽也挑起一邊眉毛,文文莫不是招了什麼好事了,心情這麼好,她尋思著。
「中士大人,你別耍我玩呀,你看看你這文案上面這什麼東西,你看看這裡,煞訶鶙作為少數菁英之敵後作戰單位,須得有其作為暗號使用之溝通方式,吾人以為與其創造一個新的暗號,不如便以德文為用。」小玉兒念到這邊頓了一頓,後面還有註解選擇德文的原因之一是必須慎防李毓歆,這個部分敏感小玉兒自己都知道要保密。
「哪裡有問題,我覺得寫的很好耶。」景文搔搔頭。
「中士大人,德文是什麼?」小玉兒笑瞇瞇的看著他,手已經握起拳頭,「是不是想我向夫人說你欺負我了。」
「小玉兒,這個提議好,我正愁沒理由惹她罰我,你待會快去,我都指望你了。」景文一臉認真的看著她。
「中士大人,你這病得不輕呀,得治。」小玉兒露出一臉嫌惡的表情,看笨蛋似的看著他,然後轉頭看向翎羽,「大姐頭,你也不管管他。」
「我只會憐惜夫君,卻是不會管,不過玉兒,你去與茗兒姐姐說時,可別說什麼文郎欺侮你,她會誤會的,倒時可要文郎娶你了,不過你要過了門,要怎麼管他都行。」翎羽嬌笑著,還順道虧她一下。
「不要了,我哪管得動他。」小玉兒被這一調,也是紅了臉頰。
「呃,不就是德文不知道是什麼麼,算了說起來麻煩,我直接教你吧。」景文看場面不太對,連忙轉移話題。
「你可別讓我再去教別人了,不然我就不找大夫人告你狀了。」小玉兒反向操作,倒打他一耙。
「不會,這個難得很,我先試教你看看成效如何。」景文收起玩心,就這樣翎羽在一旁算帳,他在這裡教小玉兒上了半個時辰一些粗淺的德文。
小玉兒八成是某種語言天才來的,才一下子就把發音給全通了,被景文誇了一陣,開開心心的抱著寫了一頁的講義回寢室練習去了。
小玉兒這才一走,景文馬上刷的站起身,都把椅子撞倒了,一屁股坐到翎羽旁邊,他們的書房主位椅子寬敞,甚至累了都能直接躺在椅子上睡覺。
景文一下子挨到她身邊,對著她的頭髮嗅了嗅,右手不安分的往她腰際腿上拂過。
「文文,別要淘氣了。」翎羽嗔道,繼續動作緩慢的打著算盤。
「奇怪,你們姐妹是不是串通一氣,一個個都不讓淘氣的,以後還怎麼帶孩子,孩子不都淘氣的麼。」景文說著手也沒打算停,一下鑽進她裏衣,輕輕往她乳尖搓去。
翎羽差點嚶了出來,但還是忍住了,強作鎮定的繼續做事。
「文文,你便是喜歡茗兒罵你,也不該影響翎兒做事的,這般淘氣下去,我可做不完,晚上怎麼陪你呢。」她算到一個段落停下手來,往他臉上親了一口,「乖,先在旁邊等著。」
「翎兒你還有多少要算啊?」景文眉一挑,看著她桌上那疊帳本,少說也二十幾頁,景文拿起來,快速的翻了兩翻,嗯,二十八頁,照她這個速度晚上都算不完,徹夜算都算不完。
景文看著她的側臉,微微有些黑眼圈用脂粉掩蓋的痕跡,難道她半夜還偷跑出來算麼。
「翎兒,你該不會算不完,半夜三更還爬起來算罷?」景文柔聲道。
「這個……也不是經常啦。」翎羽別開目光。
「你算不完當與我說呀,我可以幫忙你。」景文攔著她腰枝,心疼的摟著她。
「我不想你成日操勞還要給我弄這些雜事嘛。」翎羽見他一眼就看出端倪,一時之間內心感動,不由得落下一抹清淚。
「哎唷,怎麼哭了,女人是水做的,可不要動不動就漏水了,翎兒委屈麼?」景文嚇了一跳,連忙拇指往她眼角抹了抹。
「文文關心我,我是喜極而泣,不委屈。」她倒進他懷裡,蹭了兩蹭。
「這煩人的鬼東西弄哭我娘子,非教訓它不可,翎兒別算了,我幫你。」景文挺起胸膛,摟了摟她。
「可是你都操勞一天了。」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操勞,我都在玩,幫娘子分攤點工作應該的。」景文說完拿過帳本,也不等她許。
「文文,算盤給你。」翎羽溫順的挨到他身旁。
「不用,我自己有帶。」景文說完,看著帳本憑空就在一旁打了起來,由於速度太快,看起來像是在搓手指,沒兩下算完一頁,在一旁註記了計算結果,也才一炷香時間就把翎羽那疊沒算完的給搞定了。
翎羽瞪大眼睛,楞了半晌。
「好了,完事,可以來親親娘子了。」景文抱住她,猴急的又親又摸,翎羽也順從的坐到他腿上。
「文文等等,」翎羽被她親的脖頸癢癢,吃吃的笑了起來,「等等呀,文文怎麼算這許快的,你可別心疼翎兒就胡亂寫,那翎兒可要生氣了。」
「我怎麼亂寫了,不然你驗算到這裡試試,好歹我珠算八段心算也七段,這種無聊事以後我做吧,免得平白少許多時間陪娘子,心疼死我了,翎兒這都清減了些許,這種爛事以後不讓你做了,讓我親親抱抱就好。」景文隨手翻了一頁,又是一陣搓指,一下算了一半,記上記號,接著攔著她腰,嗅聞著她的後頸。
「聞什麼,好聞麼。都對耶,文文好厲害呀。」翎羽算到他註記之處,嚇了一大跳。
「娘子好香好好聞呀,翎兒,現在要你許不許?」景文撒嬌道。
「文文這般疼我,自然許了,先去鎖上門先去,嗯?」翎羽桃臀一扭,勾得他連忙翻過桌子,連爬帶滾的去栓了門,這又滾了回來,逗得她格格嬌笑,「你急什麼,翎兒又不會跑了去。」
「什麼都能緩,與娘子恩愛可緩不得。」景文說著便開始解開腰帶敞開衣衫。
「文文別脫呀,要是有人要進來怎麼辦。」翎羽嗔道。
「門都栓了又要讓誰進來了。」景文嘻嘻一笑。
「小玉兒呀,茗兒姐姐呀,柔兒呀。」翎羽羞道。
「小玉兒便把她趕走,茗兒柔兒便拉來一起,卻也不是什麼大事。」景文壞笑著解起她衣帶,總覺得這事一天下來還真有點刺激莫名。
「文文真是壞透了,我就喜歡你這麼壞。」翎羽一下變回常態,自己一下從桌後走來,邊走邊解羅衫,全往地上散了去,只餘下一件內衣。
「這怎便不解了?」景文看她自己托乳出罩,筍乳挺俏,乳尖隨著步伐一顫一顫,朝著自己走來,帳棚都給撐起來了,這就跟著兩臂往後一甩,一下給脫個精光。
「這脫了可難穿,翎兒不脫了。」翎羽嚀了一聲,腳跟一提轉往他身後,一雙柔荑,纖纖玉指,緩緩沿著他背上糾纏盤結的肌肉一縷一縷划過,然後順著背肌綿延往上,接著轉往雙臂,「夫君,你這般壯的,翎兒好喜歡呀。」
「真的?多喜歡呢?」景文靜靜的站著與她摸,嗯,人站著下肢也站著。
「不瞞你說,當時救了文文,文文一身髒污的,我幫著姜大姐給你清理時,早把文文全身給看光啦,翎兒當時未經人事的,姜大姐還說,翎兒要是嫁給你會很幸福的,以前可還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呢。」翎羽順著他的手臂一路摸下來,往他掌心窩裡搔了一搔,然後兩手跳到他堅挺俊俏的臀上,順著他後腰窩往前,俏皮地抓住他挺立巨根,胸前柔軟抵著他背肌。
「翎兒好壞,現在才告訴我。」景文輕輕把雙臂往後,摩娑她的臀瓣,但是身高太高,只能抓到上半,然後搔搔她的腰窩。
「翎兒本來還很討厭你呢,起先性格太差了些,根本沒想到現在怎麼就愛你愛得無法自拔,你這偷心的賊,怎麼賠我呀。」她輕輕舔舐了自己的掌心,兩掌都覆上唾沫,就這樣從他身後,搓揉把弄他的命根。
「夫人恕罪,小人沒有什麼東西能賠,只好整個人都送你了。」景文苦笑了笑,玉莖握在她指尖掌心之中,這般搓弄,又更加勃發起來,整個人仰也不是彎也不是。
「整個人太多了,我只要這吃得下的地方就好了。」翎羽咧出一彎邪笑,從他腋下鑽到前面,柔軟的身姿彷彿蟒蛇纏人一般,一身柔軟便都往他身側蹭去。
「哪個吃得下的地方?」翎羽這般移動時,一手卻還是沒放開他勃莖,弄得他也是一時失察。
「不便這兒了,文文休裝。」她緩緩蹲下身,這就開始與他口愛,舌尖微微出唇,先是往他頭眼一點,然後緩緩沒入櫻桃小口,舌尖彷彿像是在輕柔拂慰他揚莖之上充血的突起,在她那強過兩個姐妹的舌技還有先前的撫弄,景文一下便繳了械。
「翎兒,翎兒要出來了。」
「不行,不能出來。」翎羽連忙鬆口,「快,往這兒來。」
她貼著他的身子站起身,景文這就一把將她抱起,摁在旁邊柱子上,兩手扶著她腋下,緩緩莖入花徑,然後翎羽整個人攀在他身上,雙腿緊緊扣住他腰窩,兩隻小手捧著他的臉深深吻去,景文也伸手拖住她一對翹臀,深深進入,淺淺抽出,兩人唇瓣相連,情意連延。
「文文,再深點,再深點。」翎羽緩緩放下腳,景文也微微蹲低讓她單腳著地,翻了個身,翎羽輕輕抱著梁柱,一對腳跟交替抬起放下,引動她圓潤的臀瓣輕輕搖動,吸引著他更賣力地抽送。
「翎兒、翎兒,你有感覺到我有多愛你了嗎?」景文氣息緩沉,兩手從她身後溫柔的抱住。
「還沒,還不快給我。」翎羽一聲嚶嚀,轉身吻了吻他,一下接得滿腔滿穴。
兩人一下喘息如泥,挨在柱子旁邊忘情接吻。
「翎兒,再來麼?」景文輕輕親吻了懷中女子的額頭,俏皮一笑。
「不了,留著夜裡吧,文文,教我算數。」翎羽挨在他胸口撒嬌道。
「幹嘛,以後我幫你做便是了,又不是什麼大事。」景文一臉問號。
「別要了,翎兒不想什麼都賴著文文幫著,翎兒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翎羽一臉認真地看著他,雖然裸體。
「好吧,其實也就幾個要訣吧,翎兒這麼聰明很快就能學會的。」景文搔了搔頭,心算這事他也是從小被逼著學的,一時要他教也不知道從何教起,就這樣與小娘子在桌邊又用功了半個時辰。
結果兩人就這樣忘記要著衣了,把來喚吃飯的怡柔給嚇了個差點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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