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什麼,芸兒這會還做不成大哥的娘子麼?」芸茹一愣,睜開眼睛,楚楚可憐的看著他。
「不是,芸兒聽我解釋,先別急著哭,浪費水。」景文急急往她唇上親了兩下,好像怕慢了她淚水便決堤了。
對,他最受不了他娘子哭。
「芸兒哭什麼呢,芸兒已經是大哥的人了呀,有大哥許了,緩點讓外人知道也無所謂,何況大哥手都亂來一通了,芸兒也無處可跑。」芸茹靦腆一笑,看著景文早已放開她下頷,伸往兜子裡揉捏挑逗她乳房乳尖的左手。
「哎呀呀不受控制啊這手,壞死了,我打它。」景文被抓了個現成,這連忙縮了出來,右手也還環著她腰身,便往左手背上拍了兩下。
「大哥又是何苦了,解釋是用嘴又不用手,何必罰它了,何其無辜。」芸茹溫柔的撫摸著剛才他自己掌手的地方,這人還真打,兩下而已便紅的跟什麼似的,芸茹摸了兩下,這又伸手往頸後解開兜子的細繩,隨著兜子緩緩下落,宛若雪兔般無瑕的豐胸也隨之而出,盡顯於他眼前,喔,無瑕有些過了,芸茹右胸乳上有一痣,兜子躺在她腰際時,她又拉著景文左手,放回到自己胸前,「大哥喜歡摸便摸著說,別要再罰了,芸兒看著心疼。」
「這般體貼善解人意的女孩配我當真鮮花插牛糞呢,芸茹別寵壞我了。」景文笑笑口是心非道,還是身子實誠些,手倒抓得來勁。
「鮮花插牛糞可滋養了,花兒都要越發嬌豔了不是?」芸茹嬌嚀一聲,羞澀笑道,「大哥所謂不成,究竟何事?」
「芸兒可知道我們此行來是要做什的?」景文邊搓著揉著邊緩緩問道。
「不是給來給殷姐姐做護衛麼?」芸茹輕聲細語道,緩緩移了移臀瓣,整個人背向他,讓他兩隻手都有得忙活,景文輕輕聞著她的秀髮上淡淡的香氣,雄起頂著她臀瓣縫間。
「這只是開始而已,往後還多的是瑣碎雜事得辦。」景文說著嘆了口氣,兩手食指拇指輕巧的挲弄一陣,芸茹敏感,嬌喘連連。
「芸、芸兒知道大哥此行還有大事要做,茗兒姐姐有提點一二,大哥憂心的,莫不是這後邊的事吧?」芸茹嚶嚀著,扭動著嬌軀,吐息若絲。
「芸兒知道哪些呢?」景文微微一笑,輕輕舔著她耳後。
「大哥是來尋殺妻仇人的,也不知道是哪個達官顯貴,芸兒就知道這些。」芸茹耳根吃軟,哎了一聲,景文吮了吮自己中指,這又把手往她胯間而去。
「茗兒姐姐就與你說了這些麼,可卻還有別的?」景文手越發猖狂,緩緩撥縫入穴,進入她私密花徑,挑逗當中絕密之處。
「還、還說,讓芸兒、讓芸兒,代她慰藉夫君……」芸茹輕輕咬住手指,努力不叫出聲來,但是景文邊說話間,兩手卻也沒有停過,左手依舊在她胸前左右游移。
「代?慰藉她的夫君,還是芸兒的夫君呢?」景文說著,舔了一口她的側臉。
「卻、卻不是同樣麼,都是林大哥、唔、大哥欺負人……」
「慰藉茗兒的夫君才是代她,慰藉芸兒的夫君,怎麼會是代呢?」景文這下可把小娘子給催得是情慾蔓延,腦子發白,芸茹便是讓他這般愛撫,卻也是毫不忌諱,回著頭與他索吻。
「便是大哥總有一堆歪理,究竟有何不同卻也不明說。」芸茹兩眼迷濛,這一吻得兩人唾液糾纏連綿,牽起的液絲顫巍巍地連接著兩人唇瓣,芸茹小臀一扭,竟是又將他手指吸入更深些許。
「自然不同了,芸兒代著,我卻是將芸兒權作玩物,發洩獸慾而已,反之,我卻是全心全意的對芸兒,即便我再思念茗兒,此刻卻是對你一心一意了,你說有無不同?茗兒也真是,等我回去,罰她侍奉你,記得提醒我。」這個男人的腦筋到底是怎麼對一切的事物分門別類的,芸茹此刻即是難以理解,卻也還是心兒暖暖,忽然想到哪裡不對,兩隻小手抓住他不安分的在胸乳上妄為的大手。
「茗兒姐姐待我這般好,芸兒怎麼能恩將仇報……夫君不對,你、你卻還沒說什麼不成,別再欺負芸兒了。」芸茹哪裡抓他得住,連連往他手掌拍去,卻只是無端令自己乳波搖曳,更顯春色,眼見單薄的布衣都要落到地上了,芸茹只好用撒嬌的,「文大哥,別欺負娘子了,芸兒冷。」
「喔喔,抱歉,入了神了,來我給你暖暖。」果然也就這招有用,茗兒到底還是把他給摸了個透,多半這也教了芸茹,景文這也連忙將他在花徑裡淺戲深探的手指給縮了回來,抱著她躺到床上,拉起被褥就給她蓋上,不過衣衫倒是都往床下扔去,景文自然也褪去自己的上衣,但是褲子卻穿得好好的。
「夫君的身子,好熱。」芸茹一待他躺好,這便撲身上來。
「芸兒,不可躁進。」景文溫柔的看著她,摸了摸她的前額,「夫君這要跟你說說怎麼不成了,芸兒要好好記好,夫君把持不住要打醒夫君,知道麼?」
「記得什麼,芸兒什麼都不記得了,只記得芸兒是夫君的。」芸茹意亂情迷,雙腿夾著他大手。
「不行,你要聽夫君的。」景文吻了吻她額心,手又往她腿間鑽去,便往花徑內敏感地帶胡來。
「芸兒聽著呢。」芸茹嬌軀微顫,陰部早已濕漉一片,準備好要接受他。
「官場到底險惡,我要做的事情十分危險,這段期間要是芸兒有了,我怕這孩子只能拖累你,在京都的時候,其實算得戰時了,我這樣夜襲芸茹,已經實屬不該,卻是不好給大家做榜樣。」景文有點難過的說,「而且若是你也有了身孕,怕是我到時可又要發病了。」
「夫君一切決定,芸兒都從,夫君不要孩子,芸兒便不要了,」芸茹羞紅著臉,呢喃著,「可是,夫君不都抱著芸茹親親摸摸的了,這還不會有麼?」
「誰教你親親摸摸便有了,亂教一通。」景文一陣頭暈,也沒少往她脖頸親吮。
「芸兒沒人教,芸兒猜的。」小娘子扭了一陣,花縫唇瓣好像還吸了他手指一下,讓景文心癢難耐。
「好吧,夫君教你,你得答應我不能讓我做會生孩子的事,求你都不行,芸兒要答應我這個,待事情告一段落,芸兒想孩子再說不遲。」景文邊說還是沒有停手,竟然平白把芸茹給整高潮了。
「……芸、芸兒怎麼尿了。」芸茹摸了摸自己臀瓣一片春水,煞是羞赧不堪。
「舒服麼?大哥是不是還挺有本事。」景文一臉驕傲的看著羞澀的娘子。
「夫君便是壞人一個,不說要教芸兒麼,還這般欺負我。」芸茹羞澀不已,小手遮臉。
「現在才真是要欺負,芸兒看著,此為芸兒陰部。」景文壞壞一笑,抱著芸茹坐在懷裡,拉起被褥露出她下身,兩指輕輕分開她玉縫,「來看看,夫君教你呢矇著臉做什。」
「夫君讓芸兒看什麼呀,羞死人了,那是芸兒小解的地方呀。」芸茹嚶著,卻還是分開指縫偷瞄。
「你自己的身子有什麼好羞的,我還沒讓你看我的了。」景文說著解開褲帶,彈出散發熱氣,硬挺勃發的玉莖,拉著小娘子的手來抓,「芸兒不看便算了,摸摸便好,這是你夫君的性器。」
這種話正經八百的說出口還怪難為情的。
「夫君,它好熱呀,比你身子還熱。」
「裡邊都充著血了自然熱,芸兒,我這壞東西若放入你的陰部,還灌入精液,你便要有孩子,不一定啦,但總有機會。」景文一臉正經道。
「夫君漲得這般哪裡放得進來,別戲耍芸兒了。」芸茹小臉嫣紅,小手撫琴似的輕柔撫弄,到底琴藝冠天下之二,這十根纖纖玉指撫動起來,彷彿每一根都是個別運作,沒承想芸茹手工活技巧一流,沒兩下便讓他舒坦得彎了腰。
「芸兒,這放進去了,你的花徑可就全成了我的形狀了……等等,芸、芸兒緩點,這般使夫君我受不住,芸,芸兒?」景文一陣抖嗦,只感覺自己囊袋一緊。
「林郎欺負芸兒,芸兒也欺負你。」芸茹疊腿側坐,指尖彷彿十條小蛇般於龍柱交纏,不時抹動頭端清液,摩挲端頂。
「芸兒,這樣,這樣要射了。」景文被抓著把柄,忍不住輕哼道。
「射?射什麼?」芸茹疑惑道,景文臀瓣一緊,猝然噴發,一股濃烈腥熱的白液一下子往芸茹臉上噴去,沾得她臉上乳房小腹都是,芸茹被這突如其來也是一嚇,「夫君這是什麼?好腥。」
「這是方才教芸兒的精液,倘若於芸兒穴口進去,便要與芸兒子宮而去,芸兒若恰好巢中有卵,兩相結合,這便會有娃娃了。」景文微微一笑,這般教小娘子點私密常識卻也撩富情趣。
「用口便不會有麼?」芸茹歪著腦袋問道,小臉嬌紅。
「倒是不會。」
「那,芸兒用口給夫君舒坦些,夫君漲得難受,芸兒好生過意不去。」芸茹說著指尖也還纏著他勃發莖柱,一手抹去自己臉上濃液,景文看著心疼,輕輕摟著她,親吻她的臉蛋,悄悄吐著舌信替她清理,「夫君好癢,別要了,好腥的。」
「芸兒都不怕腥,我怕什麼,來吧,我也服侍芸兒。」景文往她唇瓣一吻,這又便要與娘子相服侍。
「夫君別用口,芸兒喜歡夫君手技。」芸茹嬌聲道。
「好,便依你。」
景文享受著芸茹小舌於這頭端交纏,十指輕柔挲撫著莖柱的侍奉,自己一手搓弄按摩她豐軟雙峰,酥挺乳尖,一手中指在花徑裡邊撫慰芸兒敏感嬌蒂,不到片刻,兩人便都迎來潮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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