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醒來,迷迷糊糊間還沒開眼,景文便感到下身一陣窸窸窣窣的,左腿讓一小團兒柔軟的重量輕輕壓著,玉莖頭段徜徉在溫暖濕潤之處,與一條秀氣小舌輕柔糾纏,情愛綿延。
他輕輕掀開被褥,睡眼惺忪,彷彿正是柔兒在他跨間,安靜專注的服侍著。
她赤裸的上身輕輕挨著他的腿邊,豐滿的上圍擠壓他的大腿,壓出一道曼妙線條,一頭烏黑長髮順流而下,輕輕擱在她俏紅臉蛋右側,隨著景文莖部於她櫻桃小口之中若淺又深,髮絲輕擺,小小腦袋順著玉莖指向輕輕擺動著,形成一片柔美淫靡的風光。
她約略是知道景文醒了的,只是昨夜情事如夢似幻,現在的辦事又被抓了個現行,不由得羞赧異常,索性便什麼都不說,就是繼續著她的侍奉。
「柔兒,姿勢錯了,如此為夫服侍不了娘子。」景文打了個呼嚕,溫柔的拂過她的前額,怡柔一驚,霞飛滿面。
「……文哥哥,那,柔兒怎麼做好?」她停下動作,小臉迷茫依戀的蹭著他根旁,一則依左二則倚右,小小舌尖順根壁扶搖直上,卻是在挑逗他來的。
「柔兒蜜桃小臀給我湊來,我們相互服侍才是夫妻之道呀。」景文眼睛半睜半閉,嘴邊咧開一抹憨傻的笑意。
「文哥哥怎麼說,柔兒自然是依哥哥,卻也莫要這般哄騙柔兒。」怡柔小手輕輕托著他那因充血而顯得有彈性的囊袋,小而俏挺的鼻子伴著舌尖的舔吮,緩慢而深遠的呼吸,時而摩挲一二以鼻尖,引得景文越發勃張。
「怎會是哄騙,夫妻本當相輔相依,哪有光是夫君享受卻就讓妻子賣力的道理,昨夜才教過早上又忘了,以後每晚都來找我補習。」景文指尖往她下巴一挑,怡柔嬌羞的微笑著,緩緩轉動身子,將臀瓣挪往他那頭,「柔兒你說是不是怕會壓傷我了,我身板硬朗,你大可以趴在我身上。」
「哥哥莫要再說,好羞人的。」怡柔微慍,卻還是慢慢跨一腳過他身上,「這般跨過哥哥,好像很是失禮。」
「偷襲!」
景文忽然發難,一雙大手扣她腰窩,將她往自己胸口一提,自己腳跟一挺,身子往下挪了一挪,一下子怡柔中心不穩,白嫩的臀瓣坐到他胸口以上半部,景文被這突然一坐嗆了一下,咳了兩咳,倒也沒有在意,一下把臉探進怡柔恥毛稀疏的花陰,怡柔本還出手欲攔,但是又怕自己一下坐到他臉上會弄疼他,也是輕輕的兩手撐在他堅實的腹肌之上,兩膝跪在床板,臀瓣在他臉上若即若離,景文昏昏沉沉的湊臉上前,彷如接吻一般的親吻吮吸著她那逐漸充血飽滿的花唇,並且探舌進入,游移在她的花蒂上頭,兩手也不再扣她腰窩,而是緩緩上拂,托住怡柔那對豐滿乳房,兩邊四指輕輕夾住她兩顆小葡萄,輕柔摩挲,如此上下夾擊,怡柔本來還能撐著,被他這一服侍,整個人酥麻的攤了下來,小手抓著床單,輕柔的嬌喘了起來。
「哥哥,別,哥哥,柔兒,柔兒會受不住,哥哥,柔兒要,要出來了,哥哥,停手呀!」
還未讓怡柔出來,景文忽然頭往後一倒,微微的發起憨來,怡柔緩緩起身,坐往一旁,兩頰羞澀,喘息急促,心跳不已,顯是意猶未盡,看著景文居然又熟睡下去,有些嗔怪的推了推他的胸口。
「大哥,大哥?」怡柔見他沒反應,只是嘴巴不明所以的開闔了兩下,然而上半身雖然沒動靜,下半身倒是兇猛挺立,傲然昂首,怡柔又再度跨到他身上,不過翻了個身面朝向他,先是小鳥依人的在他臉上啄啄,又往他頸邊啄啄,景文卻都是沒有太大反應,只是舔舐他的頸項鎖骨時會吃吃傻笑。
怡柔見著他如此,也是有些悵然若失,回頭看那腫脹之物也是輕巧的抖了兩抖,又退了兩退,吮吸了一下,然後緩緩跨坐上去,自己揭開早已飽滿就緒的花陰唇瓣,將那兇猛巨蟒輕輕導入。
「都是大哥不好,這般作弄柔兒,是大哥將柔兒帶壞的,不行,柔兒可不是怪罪哥哥,柔兒只是不忍哥哥難受如此……」怡柔兩眼迷濛,情迷意亂,也是忘了景文根本不在乎她是否要依著陳舊規守,反正兩人夫妻房事也不是於外人面前胡來,卻也要自說自話的安慰自己一番,怡柔在他身上緩緩蕩漾,臀瓣輕上重下,出夾入鬆,玉徑濕潤潮流,嬌息綿延,驚鴻一瞥,眼看窗外正是天剛濛亮,怡柔只道房事應當入夜方為,然而沒有能夠如昨夜般潮出還是有些停不下來,偷偷摸摸的拉著被單起來蓋住自己全身,有些掩耳盜鈴。
又動了幾下,正值春情蕩漾,忽然聽見有人輕輕推門進來,怡柔嚇了一跳,連忙伏身景文身側,下體雖然不再動作但是依舊與他相連著。
但聞那輕柔腳步緩緩輕移,像是怕擾人清夢一般,怡柔思忖這時間不是她平時來喚醒景文的時候卻又是何時,而昨夜讓她過來的茗兒姐姐應該是不會過來打擾兩人洞房花燭,莫非是翎兒姐姐前兩日於她撞見了翎兒與她文哥哥的好事,便起玩心早起來作弄於她,怡柔臉皮子薄,羞澀難耐,但是現在要抽身而出卻也為時已晚。
「文郎,柔兒呢?」來人出聲輕喚,沒承想卻是茗姐姐,「柔兒那孩子,莫不是初為人婦,害臊羞澀,一早就起身離去了罷?」
不,柔兒在這裡。怡柔哪敢出聲,文哥哥還在柔兒體內呢,她羞怯的想著,也不知道要讓茗兒姐姐瞧見了,她會怎麼說道,茗兒雖然對著景文總是包庇著些,到底也是傳統的女子,明明一直心心念念著景文也不會輕易示愛,萬一自己這般模樣讓她瞧去,多半景文又得去半蹲了。
「怡柔也是一個命苦的孩子,生得出水芙蓉,亭亭出眾,卻也上得廳堂下得廚房,不失為一個堪為婦道榜樣的女子,文郎,你萬萬不可辜負人家了。」朱茗坐在床沿,愛憐的撫摸著愛郎的臉頰,溫柔的在他耳邊說道,「好啦,時候尚早,你再睡會,我且尋柔兒一起做了飯再回來喚你,就不擾你清幽。」
朱茗起身要走,忽然被一隻大手扣住腰枝,景文把她一把攔住,親暱的把她摟了過來,她本來就坐在他的腰邊,被這一摟整個人都撲倒在他胸前,順勢就親了上去,景文一下機不可失,摟著她的細細頸項,舌頭入侵茗兒口腔,深情的吻了一番,一連串的動作下身還頂了柔兒兩三下,頓時兩名女子潮紅滿面。
而這時朱茗還沒發現怡柔了。
「文郎不可,這都早上了。」朱茗扭捏著要掙脫,沒想到景文卻趁著她扭動嬌軀,把她衣衫褪了個大半。
「茗兒休走,你夫君怕黑。」景文呢喃道,眼睛好像都還沒睜開。
「你這壞人,老拿這句矇我,也不知道要換點別的,行吧你可快些,翎羽可快要起床了。」朱茗也不知道是讓他這一折騰挑起了情慾還是哪根筋給岔了,居然也就允了,柔兒這下叫苦不迭,我這都還沒完呢姐姐怎麼就摻進來了。
景文似乎還未醒全,動作有些遲緩,朱茗實在不想讓翎羽撞見,也就自己主動一些,不刻褪了個裸身。
此刻兩女還各據一邊,倒也沒讓朱茗發現怡柔也在,只是景文雖然昏昏沉沉,舌攻猛烈絲毫未減弱幾分,很快的順流而下,掠過朱唇轉頸項,鎖骨向下往乳房,駐留乳尖左右逢源還不夠,兩手輕推向中間集中,貪婪的盡收唇舌之間,朱茗嚶嚀一聲,再也忍受不了,提腿要跨坐到他身上,迎合他的慾望。
就這一挪腳,輕輕的碰了裹著被單的怡柔一下,讓她嚇了一大跳。
「這是?」她一手抵禦著景文纏人的攻勢,左手微微顫抖著揭開被單,「怡柔?你怎麼還……你還在與文郎行事麼,怎麼不出聲呢,姐姐擾到你了,對不起,文郎你也是,怎麼還拉我進來,羞死人了!」
朱茗羞憤交加,憤的是自己無端壞了妹妹好事,卻也不願就這樣平白離開而暗自羞愧不已。
「柔兒怕白日裡與哥哥行這事會害哥哥被罰,這才不敢出聲,姐姐別要怪哥哥。」怡柔見反正東窗事發,索性又回到主位,又往下深入寸許。
「你大哥就許愛胡來,我怎麼會相怪於你,我倒是氣自己壞你好事,這壞人,也不吭一聲。」朱茗嗔怒著拍了景文胸口一下。
「……茗兒好香,再讓人家撒會嬌麼。」景文卻是打了個呼嚕,好似睡得六親不認,卻就只認你一人。
「姐姐,大哥睡迷糊了,柔兒本來只是想大哥好似漲得難受,才想給他舒舒,柔兒這就好了。」
「柔兒別忙,你繼續,姐姐這就走,也不壞你好事。」
朱茗正要起身,又被拉了回來,卻不是景文拉她,而是怡柔,她嬌小柔弱的身軀不比朱茗和翎羽鍛鍊過而稍稍健壯些許,沒想竟也是拉得朱茗身子一倒,撲往怡柔身上,然而朱茗還是身高高過她,反而是怡柔撞進朱茗懷裡。
「柔兒你這是做什?」朱茗訝異,怕自己壓著她一連弄傷兩人,也是一把抱住怡柔,兩人裸乳頓時擠壓在一塊。
「姐姐別走,你走了,卻是害柔兒壞了姐姐的好事,茗兒姐姐卻都念著要哥哥別落下柔兒,柔兒不能對姐姐不起。」怡柔就是惹人憐愛這點了得,一陣柔言軟語連朱茗都被這迷湯灌得七葷八素,也不知道哪條筋給岔了,對著怡柔唇上就是一口過去。
怡柔被朱茗吻這一下也是訝異了一下,情竇初開的她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也伸出小小舌尖往朱茗唇上舔去,兩女跨坐在景文身上,莫名其妙的纏綿在一起,身下之人卻還在微微發鼾,頓時怡柔情慾滿盈,洩了出來,忽然景文也好像垂死病中驚坐起般一下抬起身來一把摟住兩人,這又更是深入怡柔,又把朱茗夾在兩人中間,頓時讓朱茗嚶了一聲,中斷了兩個未有血親的姐妹唇舌糾纏,景文大臉一張湊到朱茗耳後,一下舔舐了她的後頸,又吻上她耳下,慢慢挪往側臉,然後再跳往怡柔臉頰和櫻桃小口上,對著怡柔又是一陣兩舌交纏,忽然間臀瓣一緊,在怡柔花徑間洩濁而出。
他就是如此也還半夢醒之間,怡柔緩緩起身讓他退出勃莖,果不其然,一次的傾瀉不足消退他高漲的慾火,這又緩緩移了下體位,怡柔緩緩仰躺,朱茗跨著趴往她身上,引導著景文半跪起身,由後進入朱茗幽徑。
這貨倒還真能熟睡,就是如此也還鼾聲緩作,並且一手在朱茗胸前蹂躪,一手也探向怡柔胸前,卻是一個全部通吃的姿態,還不時兩手交替,朱茗被他頂得頻頻往怡柔身上撲去,也是心神蕩漾,魂不舍守,,兩手索性與怡柔十指緊扣,兩人也在他身下蜷綿起來,情到濃處竟是三人都無法自拔。
「你們,你們這是,這是怎麼回事呀你們?」忽然翎羽現身床邊,見到如此淫靡之景,嚇了一大跳,又羞又驚之餘,還不忘壓低音量,就連氣急跺腳也是高高抬起輕輕放下。
朱茗和怡柔忘情不已,卻是完全沒注意到她就進了門來,兩個人像是偷魚小貓一般,一動不動,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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