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到打上三更前,景文於她前陰後穴又是各有其入,便又硬生生與小娘子潮湧了六七回,兩人這才筋疲力盡倒臥在一起,芸茹便是這時也卻無閒著,跨坐在他小腹上,輕輕的、一口一口的親吻他的臉頰。
景文便躺著用指尖梳理她的秀髮,憐愛的看著她。
「芸兒,究竟是什麼怎麼了,這許突然。」他輕聲細語道,還是好奇小娘子怎便如此急切。
「芸兒說了,林郎會怪罪芸兒的,芸兒不說。」芸茹說著,又抹了抹眼角,趴到他胸口。
「說麼,是不是夫君哪裡惱你了,你不說怎麼知道我會怪罪你了,夫妻需得同心才是,快說與我聽。」景文捧起她的小臉親了親,溫柔的看著她。
「說了不許惱芸兒。」芸茹一臉堅決,「林郎先起誓不惱芸兒芸兒才說。」
「我決計不惱芸兒,便是罰也再與芸兒多做一回夫妻。」景文壞笑道。
「那芸兒說了,」芸茹抿了抿唇,「今天芸兒給林郎的夫人吃味了。」
「你吃哪個夫人味了,茗兒?翎兒?柔兒?她們可不在這裡。」景文忍不住笑了起來,捏了捏她小臉。
「如果是吃姐姐們的味,林郎怎麼會怪芸兒,芸兒吃的是元配夫人的味。」芸茹怯生生道,聽小玉兒一說,這個元配夫人可是他的逆鱗,怕是誰也拂不起,她可也沒把握景文會不會違背剛起的誓。
「你吃我雨洹的味卻是做什,你又不識得她。」景文心頭微微一凜,然漸漸地他也是接受雨洹不能復生的事實,卻是不易再因此而神傷。
「林郎便是為了她,心心掛念著,便不願多與工作上費些時候,也要早點回到她身邊,究竟是怎麼樣的奇女子,令得你這般心疼,芸茹卻是半點也比不上,又想到你為了她連命也不要,且見你失去她和孩子的時候能有多麼難過,尋思至此,芸茹不禁悲從中來,卻也沒有別的法子可以安慰你……」芸茹說著居然便哽咽了起來,景文連忙摟緊她。
「那卻也不是芸茹的錯呀,何以你這般難過了。」景文抱著她,雖然芸茹身材高挑,更勝他其他夫人,在他懷裡也是小巧可人。
「令得林郎傷心的事情便也令得芸茹傷心,芸茹如此,是不是很奇怪。」芸茹淚眼迷茫的看著他。
「不怪不怪,怎麼會奇怪了呢,芸茹迷戀於我至此,我很感動。」景文尋思自己其實一點也不在乎孩子的事情,當時雨洹孩子沒了,自己跟著難過卻也只是心疼她努力這麼久,期盼這麼久,最後卻是如此結局,芸茹的心思,他也是多少能夠體會。
「林郎,芸茹今夜可以留下麼?」她滿心期待的看著他。
「不行。」景文尋思了一會,微笑著看著她。
「你怕早上讓煞訶鶙的誰見著了是吧,便讓他們知道我是你的,卻有什麼關係。」芸茹嘟著小嘴道。
「你傻呀,我才不管他們怎麼想,芸兒先給我笑一個看看,這美麗的臉龐哭成這樣,瞧著我都心疼,便如芸兒為我心傷而心傷一般,芸兒心傷我難道便不心傷了麼?」景文捏了捏她的小臉,芸茹這才破涕為笑。
「那林郎便是允了?」
「什麼都做全了還不允什麼,來,我再與芸兒恩愛恩愛,芸兒這一笑不得了呀,又想要芸兒了。」景文說著竟然還真便往下身塗了些唾沫,這又側身躺著往芸茹玉縫間塞去。
「林郎……」一聲嚶嚀,芸茹便又從了。
次日一早,景文為著沒有夢到怡柔晨襲而陷入又是鬆了口氣又是有些失望,一會又見著芸茹赤身裸體挨著自己,卻也覺得這時候心繫別人卻也無恥了點。
「林郎,這便醒了?」芸茹一下抬起頭來看著他。
「呃,嗯,早。」景文被問得一矇,也不知道自己在答個什麼。
「林郎,昨夜夢裡見著芸兒沒有。」芸茹笑瞇瞇著問道。
「這個……」景文一愣,昨夜睡得可熟了什麼夢都沒有直接就到早上醒來了。
「林郎,便是沒有也得說有,你怎地這般實誠。」芸茹羞澀一笑,紅了小臉,「芸茹獎勵獎勵你實誠。」
說著,芸茹便就往他小腹一倒,舔吮起他晨間雄起的陽物。
這他倒樂見其成。
忽然門口傳來動靜,好似有人要開門,但阻於門讓芸兒給栓了,便又在門外躊躇。
「誰呀,擾我興致。」芸茹一臉不快的抬起臉,「芸茹去看看,林郎躺好。」
「哎。」景文正便要阻止,芸茹已經起身,輕盈兩步飄到衣服邊,昨夜甩在地上到現在也都還在地上了,只見她白皙修長的美腿往地上一伸,腳趾一夾一勾往身上甩去,一個旋身便把衣衫披上,穿個衣服都這許華麗,這娘子還真不簡單。
她拉著襟口,腰帶都沒繫了,這便開了門。
反正她要宣示主權便由著她吧,自己本來就不是那麼在意聲名的人。
門才開了一下,景文都沒看清是誰這般早,芸茹便又把門帶上栓起,這又一晃跳到他身邊,便又撲身於他。
「怎麼,是誰?」景文笑瞇瞇的問道,看著眼前小娘子與他口愛的春色光景。
「沒瞧清,咱別理了,林郎,若不再要芸兒一回。」芸茹羞澀道。
「就一回吧,今晚可別了,我怕明天選拔會誤事。」景文想想也不錯,這清早的,倒也是刺激得很。
這便伸手撫弄她潔白圓潤,又把她按到床上,一陣舌吻交纏,芸茹這翻了個身,景文便先伏於其後,深入玉莖,緩舉其臀,便以莖扣芸茹赤珠,如此反覆,芸茹春情蕩漾,嬌喘著攤在床塌,一時兩人愛液交纏,不刻景文便繳械而出。
兩人這又纏綿了盞茶時分,這才起身著衣下樓。
耽誤了一刻鐘晨練的時間,景文今天便只練了半個時辰許,這就和芸茹一起去了鐵舖,卻只有吳家姐弟作陪,小玉兒倒是一早晨練便沒看到人,這可奇了,小玉兒只會比他稍晚,卻是不曾缺席,不禁讓景文有點訝異。
芸茹又是在茶樓待了一天,有吳家姐弟護衛景文倒也挺放心,今天卻是沒有崔大人來搗亂,一下還真有點不習慣,景文就這樣又修煉了一天,到傍晚的時候和兩位師傅和弟子們道別時,景文給了他們一份打造軍火部件的筆記,佯稱是可以讓手藝更上層樓的秘訣,這看著他們歡天喜地了一陣,也便牽著芸茹的手離開了。
就是到了晚飯時也不見小玉兒,景文不免困惑了起來,從打從山寨回家那次以後,小玉兒便一直都算得他頭號跟班,忽然整天沒看到人,不免他有點擔心起來。
「欸,我說,你們誰見到小玉兒沒有?」他見大家都準備散了去休息,連忙攔住花兒姐夫婦。
「小玉兒不舒服,早些歇息了。」花兒姐面無表情道。
「身體哪裡不舒服,怎麼不與我說?」景文一臉問號,怎麼好像我又惹到她了。
「中士大人,到底小玉兒也是一個女子,一個月總會有那麼幾天身體微恙,你便要問得這般細不可,這豈是能隨便與你說道的了。」花兒姐微慍道。
「不是,這一聲不吭的消失了一天,我就有點擔心她才來問你,凶我做什?」景文被她白眼一翻,也是火氣有點上來,在鐵舖悶熱了一天,心浮氣躁在所難免。
「中士大人,中士大人,別發怒,別發怒。」阿磐見情況不對,連忙擠到兩人中間,「小玉兒在她房裡歇著,你且先不要擔心,花兒也只是心疼她姐妹這才失了分寸。」
景文沒有多說什麼,總覺得自己氣頭上說話八成會傷人很深,哼了一聲便轉頭離開,芸茹像是感應到他的怒氣一般,居然便在轉角等他。
「林郎,怎麼這許大火氣的。」她看著他一臉心事重重的,卻也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
景文大步走上前,也不管四周有沒有人,這便把她一把抱進懷裡。幸得是沒有人。
「見到芸兒就好了,我沒事,可是我有點擔心小玉兒,這個花兒姐越來越不像話,居然敢當著我的面說謊,她還以為我看不出來麼。」景文說著,握緊拳頭,指節之間發出駭人聲響。
但是芸茹一點也不害怕,在他懷裡,便好像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一般安心。
「你怎地知道她說謊?」芸茹挨在他胸口問。
「小玉兒於我是沒有什麼不可說的,她便如我的右手一般,如果只是來了月事,她也不會忌諱讓我知道,怎麼可能躲了一天,肯定哪裡不對。」景文想了想,雖然她們兩個捉弄中士二人組,就以玉兒最毒舌,可是卻也替他辦最多事。
「那,你親親芸兒便去看看她吧,明天可是大事,別要悶在心裡睡不好覺,影響可大了,芸兒今晚早睡。」芸茹撒嬌道。
「去睡吧。」景文往她眉心一香,這便送她回房,腳跟一轉,尋到小玉兒房前,這個暫居的客棧不大,除卻景文和芸茹是自己一間房,其他人是夫妻共一間,未婚的成員則是男女分別尋了室友共一間,小玉兒便是如此,她與小翠和吳倩一間。
剛才才見著小翠跑去尋她小姐去了,這一上來又看到吳倩一個人坐在門口欄杆上,景文嚇了一跳,欄杆之外便是直接三樓下去了,吳倩倒是一點不在乎的模樣,兩隻小腿甩呀甩的,也不管這欄杆年久失修有些搖晃。
「小倩下來,這樣很危險。」景文朝她走近。
「中士大人來看玉兒姐姐麼?」她面無表情問道。
「是,你先下來吧。」景文有點著急,這個吳家姐弟他是一點也搞不懂他們在想什麼。
「中士大人請回吧,玉兒姐姐睡下了。」吳倩淡然道。
「她怎麼了,你知道麼?」景文挑眉,總覺得她知道些什麼。
「玉兒姐姐說,她是中士大人的盾,僅此而已。今天早上回房時說了,稍早我們回來時也說了,然後便睡了。」吳倩心不在焉道,「中士大人看星星麼?」
我看星星幹嘛?景文一頭霧水,這孩子說什麼渾話。
「我還是看看玉兒吧。」景文搖搖頭。
「……那小倩看星星去。」吳倩說完,忽然一個翻身跳到欄杆上站著,往屋簷上一勾一翻,這便上了屋頂,猴似的。
景文輕手輕腳推開門,這房還挺小,讓他睡還不夠地方放腳,睡三個小姑娘卻是綽綽有餘,屋內兩旁放了兩張上下舖的床,小玉兒就睡在進門右手邊。
雖然說早了點睡,但是看上去卻沒什麼特別不對勁的地方,看著她安詳的睡臉,景文稍稍安心了點。
忽然她小嘴輕啓,喃喃自語。
「……我乃小玉兒,是中士大人的盾……」
「傻孩子,你身軀這般嬌小,做我盾做什?早點好起來,別讓我擔心了。」景文說著,用手指梳了梳她的瀏海,小玉兒打入了煞訶鶙開始,毅然決然削去飄逸長髮,現在只剩下一頭俏麗短髮,離著肩上還有兩寸之距。
這些,景文一直都看在眼裡。
既然人家都睡了,也不好一直待著吵人家,他摸摸鼻子,輕手輕腳的退出門外。
這才剛帶上門,小玉兒翻了身,一行清淚滑落她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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