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一聽瞪大眼睛,差點沒往床下摔去。
「不行,你身子還虛著,不可躁進,這事可急不得。」他輕輕摸了摸她的頭,「你瞧你,這都渾身無力的,連抬個手都不成,而且現在還日當正午呢。」
「……我以為夫君大人,可是沒在看時候的。」小玉兒小臉羞澀。
「你又知道我沒在看時候。」景文心頭一驚,也不知道她都知道些什麼。
「你哪次看時候了,也不看地點的。」小玉兒抿抿唇,猶豫了會,「先前──你讓我籌備煞訶鶙組建的事情,事情也都丟了大半予我,能夠幫得上你的忙,玉兒是很開心,可是,你與柔兒還有翎羽大姊頭的事,難道你真以為我不知曉麼?」
「這個……」景文頓時汗如雨下,當時自己與怡柔在房內瞎搞,還說著鬧肚疼的話趕她走。
「嘻嘻,你以為我幹嘛趕門外的姊妹走,還不為了成你好事。」小玉兒紅著臉笑了笑。
「那你不便在門外偷聽了。」景文嚇到腦子都要停止運轉了。
「……我還偷瞧了,你倒也是挺沒防備,這都沒有察覺。」小玉兒倒在他懷裡,虛弱的小手放到他腿上,輕輕的摩挲著,「看不出柔兒那許乖巧的模樣,沒想到居然浪起來如此狂放不羈,叫我好生羨慕。」
「你你你都看了個全了麼?」豆大的汗珠流了個亂七八糟,景文倒是現在才緊張。
「且都過了,慌個什麼?」小玉兒嘿嘿一笑,「夫君大人,捉弄你好好玩呀。」
「翎兒那會你也看了?」
「看了,可沒看全。」小玉兒毫不掩飾道,「我前腳才剛出門你便這許急切,我本來還想,回頭也不知道要等許久,卻也沒多等。」
「玉兒,你這興趣可不行,得治。」景文板起臉來。
「玉兒還是病人了,這可不能治。」小玉兒嗔道。
「那我服侍你躺躺。」景文這又想起她還身上帶傷。
「那……夫君大人抱著我躺會。」小玉兒撒嬌道。
「沒有問題,沒有問題。」景文連連答道,話才說完,這便輕輕放她躺下,自己伸出臂彎與她枕著,另一隻手安分地放在她肚子上。
「我又沒有懷孕,摸著玉兒肚子做什?」小玉兒羞赧道。
「這個,那放哪兒好?」景文總覺得做什麼都不對,許久沒有這般醜態了,玉兒雖然是如柔兒一般的可愛類型,但是氣勢上倒不輸朱茗。
「放你平日裡總喜歡放娘子哪處便哪處了,這也要玉兒說,壞夫君。」小玉兒嘴角微揚。
景文頓時一陣困窘,平時也就玉乳揉捏揉捏,花徑之間遊走一陣,這時該放哪去,居然心裡還沒個底。
「 嗯……玉兒胸口有些悶著難受,夫君給我瞧瞧。」小玉兒見他遲疑不決,唉嘆了一聲輕輕說道。
「好、好。」景文笨笨的說著,輕輕把手往她胸前滑去,小玉兒身穿一襲白絲輕裝,衣襟敞開便再無防備,他輕輕揭開,好像有所保留似的僅僅露出微微了乳溝。
「……怎麼了,我的沒有柔兒那般大,你便就瞧夠了麼?」小玉兒羞赧道。
「沒、沒有,只是看看胸口怎麼悶著,應該不用全敞開了才是。」景文笨笨的說。
「什麼啊,玉兒的身子,這難道激不起夫君大人的獸性了。」小玉兒嘟著小嘴。
「你現在身子需要靜養,可別盡想些渾事。」景文一愣,原來這小娘子誘惑我來的,這便探手進去。
她若要與怡柔芸茹相比,那是有差了點,不過倒是與翎羽相距不遠,彈性超乎意料,即使人躺著也沒往兩邊散去太多,乳前兩顆小葡萄微微硬挺,這才讓他撫摸一下便這般敏感,景文不禁眼睛一亮。
「不說需要靜養麼,怎麼還這般挑逗於我?」小玉兒嬌聲輕顫,輕哼出聲。
「呃,這個,實在難以抵擋玉兒的魅力麼,摸摸便罷,摸摸便罷。」景文一時語塞,手也顯得收斂一點,小玉兒見他又進又退,這都要急死了。
「夫君大人,你順著給我查驗查驗哪裡還傷著沒有。」小玉兒故做鎮靜,輕輕一笑。
「你昏迷的時候我可都檢查過了,可沒有。」景文奇道。
「外傷尚可如此,內傷豈能這般,玉兒暈著,哪兒疼夫君摸了不便過了,你怎便知道那裡沒有傷了?」小玉兒嗔道。
「是,是極是極,倒還讓你費心思了。」景文忽然覺得,難道這是個醫生遊戲的前奏麼,不對,小娘子本來就身上帶傷,這是,這算得什麼他已經無法思考,心疼的把手摸上她鎖骨之下,那指頭大的疤。
「輕點,疼。」小玉兒瞅著他,露出微笑。
「疼怎麼還笑了。」景文湊近了些,吻了吻她的臉頰,指尖離開那道疤。
「……那箭紮的多深,我便愛你多深。」小玉兒有些艱難的吻回他。
「不不不,那不是愛的深度,是我心疼的深度,你知道我絕對不希望你受到任何傷害的。」景文抿了抿唇,回望著她。
「……我當然知道,可你沒教我什麼才是愛的深度了,我只能摸著自己的傷疤,捫心自問。」小玉兒若有所指地說著,指尖輕輕往他下巴一挑。
「倒是我的不對了,可是你現在這般通身乏力,我看著心疼卻也沒有這心思,玉兒娘子,若不緩個幾日你好全了再說?」景文柔聲道,請示也似的看著她。
「那你溫柔些麼,玉兒不想再等,無論如何也再待不得,夫君大人別要那般激烈,玉兒卻也都能受得,你全全玉兒麼。」小玉兒說著小臉發暈,小手揪著他領口,這模樣無端令人生疼,「這傷印在我心頭隱隱作痛,夫君得用你對玉兒的愛意給玉兒舒減舒減。」
「玉兒……」
「夫君大人再這般拖延,芸茹可要回來了,玉兒好事不能成,這要恨你到入夜。」小玉兒深情款款看著他,小小舌尖猛地往唇上一舔。
「玉兒娘子,為夫服侍你。」這一勾他也是魂神顛倒,緩緩抽出她腰帶,敞開她半片衣衫,玉兒頓時赤裸裸的躺在他面前,小手想要遮掩卻是力所不能及,兩顆粉嫩的葡萄一下子出來與郎君相見,她的色澤竟然是粉紅春嫩,不若常人一般暗沉,甚至芸茹的色澤都還稍顯得深,她的肌膚因為長年的曝曬,四肢稍顯得暗褐些許,卻不若朱茗那般勻稱,身軀越往衣服裡邊的部位越顯白皙,頗有些涇渭分明。
「玉兒的身子,是不是很怪?」小玉兒輕聲道,看著他視線緩緩掃過自己全身,卻是沒有言語,不免小臉羞澀。
「怎麼怪了,色氣得很,不禁讓我看呆了。」景文低聲回道,緩緩俯身而下,直往花徑而去,玉縫唇瓣前毛髮略顯豐盛,他輕輕撥往上邊,小狗舔水一般的舔舐起來。
一聲輕哼,小玉兒略略拱起腰枝。
她現時渾身軟綿如雲朵一般,端是縱人擺弄,景文舌尖所指,先是撥瓣入縫,扶搖直上,圍著小荳兒輕輕打轉,再順縫而下,入縫而上,一下小玉兒淫水若潮,與他唾沫在舌尖交織,小唇輕輕咬著手指,羞赧不已。
「玉兒,夫君來了。」景文見她已經準備好接受自己,輕輕抬頭。
「要來便來,與我說什麼呢。」小玉兒害羞不已,小手雙雙抬起,輕輕捂著不能再紅的臉蛋。
「玉兒,你害羞的樣子,可愛極了。」他緩緩伏身其上,一手撐著自己的身軀,一手握著玉莖,頭端與玉縫前摩挲,緩緩驅進,逐漸將那濕漉漉的縫穴緩緩撐開,小玉兒忽然嘶了一聲,輕輕咬著下唇。
一抹落紅輕輕淌下,她的處子之身這便許了良人。
「疼麼?」景文著急道。
「……卻沒有箭傷疼,夫君大人自便,別管玉兒,你要我,便快些要。」小玉兒算終得所償,雖然初嚐禁果很是害羞,但是內心的喜悅卻是兩手所不能遮掩,景文緩緩進入,慢慢地,由以掌撐,改以肘撐,臉距離她越是接近,玉莖便越加深入,慢慢近到鼻息與她嬌習揉合,這也頂到最深之處,宮口之頸。
「玉兒別掩,我親親你。」景文也不騰手去揭她小手,而是右手肘撐床板,掌過腋下,輕巧的扶著她頸後,左手則輕輕抬起她右膝後窩,這才挨在她耳邊說完,便以口輕輕叼開她小手,對著她的櫻桃小口深深吻去,小玉兒沒有被深吻過,初時感受到他舌尖撥唇而入稍稍嚇了一跳,但是也隨即有些笨拙的回應著,小小舌尖纏將上去,鼻息略顯急促了起來。
「唔……」
兩人嘴上打得火熱,身下也是不遑多讓,唇間舌進舌出了一番,下身也是莖入莖出一陣,景文緩緩分開兩人唇瓣之時,一抹細細水絲於兩人唇角之間相連,兩人眼中卻都僅有彼此,他臀瓣微微一緊,直直頂入最深之處。
「……夫君大人,再,再要玉兒多些,玉兒,還想要夫君更多……」唇邊細絲一斷,小玉兒細語呢喃,下身輕輕一緊,一下洩了個一塌糊塗,頓時好像力氣都回來了幾成,纖細有力的雙腿輕輕夾著他腰間,右手與他左手十指交扣,兩眼迷離注視著他,除了索要更多卻是不做他想。
「玉兒可有力氣了?」景文一陣莫名其妙,方才還身子軟得好像斷線人偶,現在卻好像隨著兩人媾合,卻是越發精神奕奕起來。
「……嗯,玉兒感覺好像好多了,夫君大人,抱抱我。」小玉兒伸手環著他頸項,景文於她背後輕輕扶起,這便坐起身來,往他莖上直下,深深直入花徑深處,小玉兒一聲輕哼,整個人緊緊抱住他。
「玉兒,還行麼?」景文摟著她嬌軀,大手撫著她柔美背脊,輕輕滑過她背後些許傷疤,這些疤痕由來已久,也不知道她經歷過什麼。
「玉兒……行,夫君正愛著玉兒,玉兒好開心。」她自發的扭動腰枝,雙手捧著他臉索吻,景文也顧不得許多,回應她的索求,一手撫弄她臀瓣溝壑,一手揉捏她酥胸,挑逗她小巧粉嫩的乳尖,情到濃處,玉兒兩腳緊夾其腰,景文感覺自己小頭酥麻,臀瓣一緊,這便往花心一陣灌注。
「夫君大人……」
「玉兒……」
兩人緊緊相擁,又是深情相吻,也忘記過了多長時間,好像也才沒多久,門外腳步聲便翩然而至。
「啊不好,芸兒回來了。」景文一陣慌亂。
「不管她,夫君大人再親親我。」玉兒微微一笑,這又索吻。
「哪能不管,門可沒鎖。」景文急急的吻了她一口,這便要抽身而出,沒想到小玉兒雙腳一夾,硬是扣著他的腰身不放他走,順手還拉了被褥往自己身下圍來。
「我不管,芸茹佔著你這許久,讓她瞧見又如何,你不教著我要爭麼,我現在便要爭。」小玉兒臉帶霞紅,眼神堅決,這又翹臀一扭,夾緊玉莖,抱著他的臉吻了上去,力道強勁,可都要把景文給撞倒了。
就在景文一陣訝異,這也不知道進門的會是誰時,門被輕輕地推開了。
ns 15.158.61.8da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