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順著她提起的膝蓋,輕輕揭起她長裙下緣,這就緩緩單膝跪下,湊臉裙下。
「夫君,好癢,別對著吹氣。」芸茹忽然嬌軀一顫,吃吃的笑了起來。
「喔,抱歉,這兒好黑呀,得多點月光才行。」景文笨笨的回答,隔著裙擺,他的頭讓娘子拍了一下。
「那不得把芸兒裙子掀全了,不可,便這樣。」芸茹紅著小臉嬌嗔一聲,男人發出了抱歉的兩聲輕笑。
他的炙熱大手在裙襬下邊撩撥了一陣,這且順著她的如玉般光滑細緻的長腿摸了上去,停在挺翹圓潤的臀瓣之上,此刻右手也便沒有閒著,反正這都鑽到人家裙底下了,這就讓她膝跨於肩,大臉循著腿肢找上花徑之前。
「啊,在這,找到了,不用光了。」景文做弄她似的出聲輕喚,小娘子抿起唇來,渾是羞不可言,安靜地接受他的舔舐。
舌尖輕輕順了順恥毛,使之稍稍平貼肌膚,鼻尖輕輕頂著似是蒂頭之處,唇瓣緩緩與花徑穴口接上,舌尖輕巧撥瓣而入,順著瓣口來回游移,淺淺的在蒂邊打起轉來,芸茹嬌聲輕喘,背頂著門板,這就要提另一腳起來。
「林郎、那裡,不可……」
「不可?怎便不可?」景文呆呆地停下來,頭上還蓋著裙襬悶聲問道。
「不可停。」芸茹又好氣又好笑,還道她夫君又再逗她,兩隻小手這就按著他的頭,整個人給騎了上去,柔嫩的腳掌壓往他的背脊,這好像要讓他鑽入自己體內似的,景文則是一手扣著她腿,一手攔著她腰,「林郎,吸我,把芸兒吸出來。」
芸茹低聲悶吼,兩手在自己襟口上拉扯,這也引得他扶著腰身的手往上,輕輕鑽過襟口大開,輕描淡寫露出的兜子之下,柔柔的揉捏著她春筍般的乳房。
「……吸,吸什麼出來?」景文緩下舌技,微微喘氣,這個姿態下他幾乎無法呼吸,非得鑽點空子。
「……吸出芸兒的魂魄算了,都是你的。」芸茹猛一被問,這也答不上來,順口就是一句瞎掰,蕩聲笑道。
「若不我灌滿你好了,這都濕潤待進了。」他撥了撥裙擺,勉為其難地露出腦袋,月光之下,嬌妻羞澀,微微點頭。
「那你要抱著芸兒去洗浴,芸兒等你,可都還沒洗。」芸茹說著,這也慢慢滑下小腿,便要往地上踏去,卻讓他接了個半程,腳都還沒踏到地上,這人就把她給摁在牆上,單腳做凳,這就緩緩送莖入徑,這般輕柔的讓夫君給托著腳都沒著地便兩相交合,於她還是第一次。
即便她夫君再怎麼喜歡把人托起來折騰,那也是先躺著或坐著,這有如浮在雲端一般的樂趣可不是能輕易為人所道。
景文又是咧出一抹壞笑,這就輕輕托著她纖腰,朝著浴室而去。
「緩,緩點,這……黛兒這廂房我沒來過呀。」他這才走了兩三步,忽然停下一頂,令得懷中娘子嚶了一聲。
「嗯!在屋後,繞,繞過去。」芸茹嬌哼一聲,緊緊攀到他身上。
「好的娘子。」景文一邊嘻笑著,一邊就往著屋後繞去,這還沒到門口便聽得裡邊鶯聲燕語,顯是三位娘子這都在浴室裡面玩開了。
「姐姐、姐姐別、好癢的。」
「玉兒別動,這要洗不乾淨了,乖點。」
「那、那兒不行……」
「你力氣怎麼這般大,芷兒,抓好她。」
「是,姐姐……」
「我們黛兒怎麼這般強硬了,我記得她以前不都……」景文腦子一空,歪著頭,身下也不忘記要擺動一陣,懷裡芸茹緊抿著唇,就怕這要叫喚出聲。
「林郎,若不你先、放芸兒下來。」她面霞頸赤,輕聲呢喃。
「幹嘛,抱著這般不好解衣衫麼?」他一陣壞笑,也知道她在姐姐眼前怕羞,「你也太小瞧我了,挨好別動,我來處理。」
說著,這尋了張凳子一坐,莖頂深宮,小娘子小手自己捂嘴仍是輕嚀一聲,這又讓她夫君以唇封口,且引頸而上回應他的深吻,他一手托背一手也沒讓閒著,沒兩下先是把自己給脫了精光,這又搭手小娘子身上,解了衣帶開敞襟,扔了兜子揭長裙,一晃便將小娘子給褪了個全,期間臀擺浪動,這竟然是讓芸茹才褪如初生便就潮了一回。
「林郎……」她軟聲呢喃,「別、別要這般抱著芸兒進去了。」
「有何不可,便讓黛兒她們看著又如何,反正今夜無論如何都要見的不是?」景文輕輕一笑,捏了捏她小臉。
「芸兒是想,芸兒這都潮了,林郎也快些給芸兒,再放芸兒自己走不便也方便些。」芸茹早看出他打什麼主意,也是稍稍掙扎了點。
「也是不無道理呢,來,兩腿夾好。」景文微笑著搖搖頭,這且將她雙腿都放到自己左側,引她雙手環頸,自己左手提其膝,右手托其背,微微起身,一陣腰擺臀動,這就緊臀精出,還把芸茹抱著給闖進了澡堂,門猛烈一開,三位娘子愣在當場,看著芸茹給他橫抱在懷,白液自身下緩淌而出。
「還以為你們怎麼這般慢的,原來已經打得火熱,還不過來。」黛儀嬌嗔道,倒也沒管自己赤身裸體,反倒玉兒韻芷還稍稍遮掩,輕輕拉著白巾掩著玉體。
「誰讓芸兒這般憐人,我就把持不住。」景文傻笑道,輕輕放她入池,這浴室可大的,池以方石堆疊砌成,娘子們加上他便是橫躺在池裡都還有一半空間能用上,水深也過他膝頭,浴池也就佔了浴室一半而已,挨著牆的地方還有個注水孔,倒也是挺講究。
「如此,那芸兒這便沒得玩了,過來,我給你洗洗。」黛儀也不多說,抓著毛巾這就往芸茹貼上來。
「姐姐別,芸兒可以自己洗。」芸茹也不知是怕了什麼,這且要往景文身後躲去,哪料得他還站在池邊,這一回身就讓黛儀給架了走,手上毛巾便往她肩上隨手一掛,一雙柔荑便各自往她乳上花徑伸去,說是給她洗浴,卻實際是愛撫來著,不免引得她一聲嬌吟,「姐姐!」
「嗯,這春色風光,卻是看著都賞心悅目。」景文這抬腿抬到一半,跨著池邊,看著姐妹兩人玉體交纏,這也是又雄起勃發了起來。
「景文,楞著作什呢,還不入池,玉兒韻芷,還不伺候伺候你們夫君,剛才說的都不記得了?」黛儀臉帶嬌媚,這也是往她妹妹耳邊上輕輕一咬,勾著眼睛看他,豐滿的乳肉在芸茹背上輕擠側露,一邊整得芸茹嬌喘如泥,一邊還勾得他心兒亂跳,這孩出生使喚著兩個妹妹往他身邊貼去。
這還是我那溫恭謙良端莊淑惠的黛儀姐姐麼?難道真讓我玩壞了?景文不禁瞪大雙眼,也不大敢亂動,玉兒和韻芷兩人嬌軀便貼到他身側,臉帶羞澀地以乳輕夾他粗壯的臂膀。
「夫君……累不,娘子服侍你。」兩人同聲說道,兩雙小手分別是往他腿上雄莖摸去,兩人都是眼神迷離,也不知道黛儀這給兩人灌了什麼迷湯。
「這怎麼好意思,我們相互服侍互有恩愛不也挺好。」景文可沒受過這般待遇,一時也是怪不好意思的,這也是大手一展,把兩人揣進懷裡,往著兩人臀上便是覆了上去,兩人也是同時嚶了一聲。
「不許,你就給我坐好了,讓她們伺候你,次次都說相互相互的,誰都知道便是你出最多力,今天我看著,你休要再亂動了。」黛儀拉著芸茹背靠著池邊而坐,水上看著這指尖都伸進芸兒花徑了,景文這也讓玉兒芷兒拉著坐到她旁邊,兩人對著他的玉莖輕輕搓弄,一上一下,兩不相衝。
「……黛兒幾時這般強硬的,我有點怕怕。」景文嘻嘻一笑,也不妨礙懷裡兩小娘子忙活,伸手就往黛儀乳上抓去。
「兩個妹妹伺候著還不夠是不?」黛儀嬌嗔一聲。
「不是,就是好奇怎麼連玉兒都這般溫順,你們兩個性子互換了是不?」景文說著,又抽手回來往玉兒胸前揉去。
嗯?沒被揍?繼續。
「夫君大人,黛儀姐姐也只是對我們曉以大義,什麼換了性子,好像我平日裡好兇一樣的。」小玉兒嬌嗔道,湊臉就往他胸上舔去。
「不對,你這樣好像在說黛兒現在兇一樣啊,我只是覺得今兒黛兒好像強硬許多而已,也沒說你兇了,你那叫有精神,對。」景文胸前吃癢,輕輕抖了一陣。
「黛兒只是想,你如此一人對我們四人,也是應該稍稍喘歇喘歇,這事以往好像是茗夫人管著,現在她不在,大家又都喚我一聲姐姐,我不來做這事,你又要自己瞎操勞一陣,那我可心疼。」黛儀俏臉嫣紅,好像其實也不擅於此,只是有點臨陣受命一般。
「你們有心我也是受著,心裡感激,若不回房繼續了,我也討要你們。」景文微微一笑,又是分別往韻芷玉兒胸上揉捏揉捏。
「夫君起身。」韻芷小臉微紅,這就先站了起來,給他搭手,也卻是皇上侍女了,伺候人來是猶如反掌一般,景文這一起身,便是將她攔腰抱起,往她頰上一吻。
「芷兒好乖。」他輕聲說道,這就和玉兒一起出了池,把她兩帶到一旁擦身,也是毛手毛腳了一番,眼看黛兒還在玩著芸茹,也不免笑了出來,「黛兒還沒玩夠麼,這還不出來我擦擦了。」
「不說讓著服侍你了。」黛儀這就扶著臉微紅氣輕喘的芸茹起來,也都是往他身邊挨去,他手上長巾也是往兩人玉體上擦拭,手也是撫遍了兩人柔嫩肌膚。
「哎,這吃著娘子豆腐的活可不能給我剝奪了樂趣,我總是想方設法的要多親親你們多摸摸兩下。」說著也是往兩人胸乳上揉捏著。
「那還穿衣不穿?」玉兒呆呆的問道。
「你想我待會讓穿麼,這穿穿脫脫的,圍個毛巾便是了,省點事。」景文淫笑了笑,這就拉了四條浴巾給四人隨手包了,自己圍了下身就把娘子們往廂房裡推去。
結果浴室還有一道於廂房相連的內廊,總感覺連毛巾都甭圍。
娘子們簇擁下也是一下就往床上躺了,也無暇管黛儀房裡擺設如何,其實也是挺清簡,倒讓這本來就相當大的房間顯得更加寬敞些許。
「景文,來,躺我腿上。」黛儀一早往床榻裡邊側坐而去,這就輕輕拍了拍自己白皙修長的美腿。
「哦,這麼好。」景文開心的跳上前,圍著的毛巾都給落下了,這就往她腿上躺去,玉兒韻芷這也側拥上來,兩人小舌都是往他莖上舔去,忽然接受著娘子們侍奉,他也是心中大喜,輕輕的往她們頭上摸去,芸茹這也往他胸膛輕輕一躺,對著他的唇吻了過去,小手扶著他的頸後。
「夫君,芷兒來了。」韻芷一回深含入喉,這便輕提膝跨坐到他腹上,引著莖頭往自己花徑而入,緩緩坐下,也是輕聲一嚀,「夫君……好深。」
「哎,這話我愛聽,芷兒好乖。」景文又是一樂,手攔著芸茹也往她花徑摸去,這也看向玉兒,「玉兒過來,這手空著。」
「夫君大人,那玉兒該怎麼躺,你要往穴兒還是往乳上?」小玉兒嬌艷一笑,這也是兩隻小手往自己說的地方摸了去,搔首弄姿的。
「我都要行不?」景文咧歪著嘴,看著有點邪惡。
「你還能多伸隻手出來麼?」黛儀忍不住輕笑出聲。
「哎,我手長,玉兒怎麼躺都搆得著。」景文說著,還真就先往她乳上捏去,再探手入陰,這一動靜,不免芸茹那裡指深入穴,害得她嚶了一聲。
「林郎!當心點。」芸茹嬌嗔道,卻是抓著他的手往更深處而去。
「芸兒芸兒別急。」芸茹這一拉卻是有點折到他手腕了,一時他也是滿頭大汗,這齊人之福要享起來也是挺不容易,這也是安撫了一番,翻了手與她填入,這也是連帶著把玉兒也深了些許,兩人都是同時往他身上擠了擠,這都與仍舊扭著腰擺著臀,穴縫吸著雄莖的韻芷,原本她還稍稍弓著腰,讓兩人這一碰,一時失了平衡,小手便往兩人胸上抓了去。
「唉,腿麻了,你們這擠成這樣,我看著夫君總難受,分開點分開點。」黛儀看這四人淫糜的光景不知怎的給弄得有些滑稽,連忙出聲控制一下場面。
「不用,擠點好。」景文微微一笑,抽手出兩娘子花穴,又各是揉著兩人乳房,也把身上韻芷給連著扣住,自己加速了臀腰的擺動,韻芷挨在他的胸口臉紅氣喘,一聲嬌鳴這就潮了他一下身,景文這也是噘起了臀瓣噴發而入,「啊,舒服,看看,這樣多好,接著是玉兒吧,來,這邊趴好。」
說著韻芷輕輕起身退後,他也鬆開了芸茹,微微側躺,卻讓黛儀拍了一下。
「你想幹嘛,躺好,讓玉兒來。」黛儀嗔怪著看著他。
「喔。」景文這又乖得像貓似的躺回去,韻芷和玉兒這就換了換位子,玉兒見他即是又洩了回精也依然硬挺著,這也是直接坐往莖上,卻是玉背向他,使以魚接鱗式,順著他挺莖之勢輕柔擺腰,他也將手輕輕托著她圓潤臀瓣,玉兒這也是如韻芷一般敏感,私密之處特別濕潤。
「景文,何如?」黛儀一臉得意,自己把妹妹們調教如此,便也想看看他如何反應一般。
「玉兒也很是體貼可人,溫暖濕潤,柔嫩緊緻,可她背上這些傷疤我看著心疼,不行我要抱抱玉兒寶貝。」景文說著就跳起身來,從後面緊緊摟住玉兒。
「夫君大人……」玉兒一時心底感動,這也是回身與他索吻,兩人彼此交融,煞是旁若無人。
「景文,如此可壞了規矩,那我們也要心疼玉兒。」黛儀輕聲說道,這也是從他身後壓了上去,無端使他更加深入,玉兒也因此嚀了一聲,小唇脫了夫郎,這就讓芸茹給鑽了空子,一吻而上。
韻芷雖然受過服侍人的訓練,卻也只是一對一而已,哪有見過這般淫浪光景,頓時不知所措,哪料景文順手一撈,把她也拉了過來,輕輕的挨在玉兒身旁,於他相吻,她眼睛一閉,不如枉若無視,就只專注在夫君身上便是,如此也是管不得他身下進出玉兒一陣。
黛儀此刻也不是往他背上壓著而已,這輕輕地推搖著他的背後,他與玉兒的交合頻率也是全握在她手上,芸茹這於他也是拉著大手往自己乳上輕揉,自己也挑逗著玉兒的乳尖,隨著黛儀的小手輕推,景文下身的擺動也漸漸的加快了起來,一聲輕哼,小玉兒這就潮湧出水,他這也是跟著精洩而出,連著芸茹一起緊擁在懷,兩人的交織愛液這都躺到她身上去了。
「……嗯,夫君大人的好熱……」小玉兒說著,卻是往芸茹身上攤去,景文這也是往身後黛儀身上傾倒。
「哎呀,雖說這樣總算雨露均霑,不過大家都擠著卻是有點累人呢。」他抹了抹額頭,這坐起身來就把黛儀拽進懷裡,揉了揉她豐潤的乳房,稍稍比了比,玉兒的春筍乳該是敬陪末座,芸茹與韻芷不相上下,黛儀終究大勝三個姐妹。
「那可不,讓你花心,這還抱不來了。」黛儀輕輕往他臉上一吻,嬌笑一聲。
「姐姐,不可以這樣說林郎。」芸茹噘著小嘴,這就往她雙乳推了上去。
「就是了,黛儀姐姐,夫君大人本來除卻茗兒夫人還不要別人呢,你別讓他混亂了。」小玉兒也緊張兮兮道。
「哎哎,不會不會,不要瞎操心了,我想黛兒說著是我一次要抱你們四人是許貪心了點,可我還是不想大家分房睡,好像很生分似的,就是只分別要了誰其他人就在旁邊乾看著也哪裡不對,花花心思是多了點。」景文難得靦腆的笑了笑。
「就是景文這般說的,你們兩個,姐姐還排你們後頭了,哪能是那個花心。」黛儀一時語誤,也是紅了頸子,伸指往著兩人鼻尖一點。
「夫君……怎麼不乾脆抽牌呢?」韻芷怯怯地說道,她其實最熟悉的也就黛儀而已,初次見面這還沒一天就與玉兒芸茹袒裎相見,也是挺不好意思。
「連自己要誰都不知道還得聽天由命的,我乾脆去睡茅房得了,絕對不行。」景文捏了捏她小臉。
「那,你現在要誰,快說。」黛儀也是長手一伸,輕輕拽了他耳垂一下,這就輕輕往後一躺,左手微微撐著床板,稍稍彎著膝蓋,兩腿於他面前輕輕張開,右手也是狡媚的略略揭開花縫穴瓣,見她如此求歡,芸茹,韻芷,玉兒,這也是依序輕柔地做出一樣的動作,眼帶媚絲的看著他。
「夫君,要誰呢?」四人緩緩同聲而語,煞是淫靡,好像也對他這下額冒冷汗的樣子頗感興味盎然,黛儀輕輕搖了搖頭,補了句,「景文,不管選誰,我都不會覺得你偏心的。」
「──那我就要選黛兒。」景文靦腆一笑,這就撲身而上。
「夫君!」黛儀欣喜的吻了他臉側,這也便雙腳往他腰上夾去,這莖入玉穴竟是一氣呵成,沒有半點滯礙,「你要使這龍翻之勢,需得記得了,八淺二深,五八之數,過了可要換妹妹了。」
「五八之數?那不是虎步的嗎?叫你唬我?啊?」景文奸詐一笑,哪管什麼八淺二深,連續十數下都深。
「啊,不可胡來,當照著規矩,黛兒說是五八之數就是,你得聽黛兒的,便這樣輪著,看是能洩給誰去。」黛儀又是輕輕一笑,「然後再換虎步,一樣都是五八換人,便按著九法輪番下去。」
「虧你想得,此計妙哉,不愧是姐姐。」景文聽了深深往黛儀唇上吻去。
「夫君大人,這什麼意思呀?」小玉兒一臉問號。
「……玉兒姐姐,反正你便待著,待會看林郎洩精與誰變換了姿勢,如此大家都能與夫君同樂了不是,嗯啊。」芸茹微紅著小臉解釋道,話才說完就換到她了,景文也不管會不會打斷她說話就曲身進來,直頂入內,弄得她是耳熱頸紅。
是日,他們便順著九法一連試了其中五法,這便到得了子時,景文這才是擁著一手擁著黛儀芸茹,一手擁著韻芷玉兒而寢,也不知道他這是有意無意,五次裡面黛儀又是分得了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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