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林公子,妾身不是故意要嚇你。」掬月兩頰浮暈,這也是連忙雙手抱胸掩乳,她聲音細微,好像正常音量就恍若蚊蠅,景文這都快挨到她身邊了,也是勉強才能聽出她說什麼,也難怪這老要帶個丫頭在身邊傳話。
景文捏著額頭,這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本來是要給她說教,可是來的不是別人,可是掬月啊,她能不知道此事不可為麼,這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也不知道她下了多大決心才摸進來的,一下子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你先請回吧,過陣子平靜了,我上門尋你提親,這米都洗一半了,我也總得給你個交代。」景文揉了揉額頭,這也是一回生二回熟,反正娘子們說一說大概也是就過了,多照顧這一個也差不了太多。
「……公子不用麻煩的,妾身這是要準備遠行,恐怕日後再無相見之緣,故才出此下策,妾身不能改變命運,不得選擇夫婿,至少,」掬月輕輕一抿唇,「至少這初夜,妾身還勉能作主。」
景文差點沒摔倒,這也是只能從這隻字片語中聽出一點頭緒,她這沒來由的要嫁到遠方去了,臨走前還特地來找自己,這姑娘倒還真不是普通神祕啊,連這家裡什麼來頭都不知道就要出嫁了,也不知道這孩子看上自己哪裡,說什麼都要把初夜獻給自己,這一想,不由得他這心軟的底子,竟是覺得掬月又更加憐人些許,也是忍不住把她抱進懷裡,掬月臉上一喜,小臉直往他胸膛上鑽。
唉,這要給人家戴現成綠帽了,需怪我不得。
「你到底看上我哪一點了?」他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頭,順了順她的髮絲,這角度看去,總感覺好像有點面熟。
「這……」掬月俏臉一紅,「妾身卻也說不上來,初見公子之時,便總很是在意,公子不棄嫌妾身話語不便,多半也是原因之一,妾身自幼便讓家父很是詬病於此,公子還是第一個對妾身這般溫柔之人,而且還不是下人身分,純粹發自內心,掬月,向來感激。」
「就這樣?」景文挑眉。
「情愛的事情,妾身沒有人教,心動了就是心動了,哪還能說出什麼因由。」掬月說著肩頭一縮,「妾身是不是,沒能得公子與妾身一般的情意呢?」
「本來是沒有,和你聊天是很有趣,我原本是把你當朋友的,一般人應該是不會對朋友有非分之想,可是,」景文輕輕摟緊了緊她,「或許心底,我,還是動了心。」
他出手扶起她的臉頰,這就淺淺的吻上她櫻桃小唇上,掬月這也是有些笨拙的回應著。
景文其實不太確定這一吻究竟意味著什麼,他沒敢深吻,只是輕輕的啄著,這也感覺得到她小舌微吐,頗有欲進還迎的勢頭,然而景文卻還在糾結自己到底是於她真有情了,還是只是同情她。
「……郎君但如黛儀小姐說的一般溫柔,妾身的事情,你真的無需多慮,不求到老相依偎,但求一夜郎妾情,此刻妾身一切都是你的,還請不吝指教。」好像看出他有所保留,掬月眼睛輕輕一眨,這也是又往他懷裡一鑽。
「掬月姑娘……」景文眉頭一皺,這也是往她身上撲去,輕輕把她放倒躺平,溫柔的分開她雙腿。
她輕咬下唇,果真任憑擺佈,他輕輕吻過她嬌柔唇瓣,臉頰於她粉頰相貼,輕輕吮了吮她耳邊,掬月嬌澀一嚶,看著他這就順著顴骨往頸側,再下鎖骨到玉乳,貪婪的在乳尖停頓了好一陣,一手輕揉一邊舔舐,酥麻的感覺傳遍周身,不意她也是輕扭嬌軀,兩隻小手也是一陣亂撈,這也是拉到他手上十指緊扣。
「……月兒,我,真要拿走你的初次了。」景文要繼續往下前,輕輕的說道。
掬月緩緩點了點頭,抿著唇瓣,這也是面有期待似的。
只見景文鬆開她小手,這就往兩腿之間探去,他先是順著她柳腰的弧度慢慢摸到臀瓣邊,再貼著腿根上慢慢撫上來,順勢撈到膝窩裡,輕輕把她兩腿抬起臀瓣上引,他這便探唇往她幽徑,掬月一下羞臉更甚,這也是不敢亂動,她花陰色淺帶粉,這也早是濕潤得有些朝草帶露,景文這也是稍稍探舌進去微微拓開些許。
「放輕鬆點,會有些稍疼。」景文準備就緒,溫柔的一手抬著她膝窩,一手摸了摸她小臉,這也是往嘴邊抹了些唾液滋潤雄燥不堪的龜頭,輕輕頂上她的嬌嫩穴瓣。
掬月輕輕點點頭,他這便緩緩突入,她黛眉輕皺,牙根一咬,這就讓他破了身。
景文到底心疼她,這也是沒敢一下直頂最深,這也是露出了半截莖柱在外,也就只在徑半磨蹭,他單手手肘撐著床板,這也是一手提她膝窩,動作柔緩。
「疼麼?」輕聲問道,懷裡可人這也是輕輕搖頭。
「……不疼,公子,身子好熱。」掬月輕輕搭著他的胸膛,兩頰紅得像要出水一般,「你,再要妾身多些。」
「還公子什麼,妾身什麼,這般生分。」景文輕輕吻上嬌唇,這也是又深入些許,「我們都這般親近了,多撒點嬌也無妨。」
「……夫君,再,再要月兒多些。」小娘子這又輕含下唇,嬌澀不已,他這才又更加深入,直頂宮口。
他也不急著擺腰,只是輕柔的搖臀以磨,感受著她穴徑的柔軟緊緻,慢慢的讓她習慣自己的長短粗細,掬月輕哼出聲,卻又不敢讓聲音出喉,不禁讓他一陣憐愛,輕輕吻了上去,兩人這才唇瓣相接,她忽然往著他唇上舔上一口,這也是引舌出洞,他舌尖一下便往著她小唇瓣間鑽去,兩人身軀也是交纏相擁,這抽莖覆入的速度也又加快許多。
「唔!」一聲輕喃,掬月沒讓提著的左腿往床板上一蹬,竟然是穴有泉湧,蜜水出流,這還把他身子給稍抬了幾許,景文嚇了一跳,這小娘子力氣好大!
讓這一抬不知怎麼的他也是一下頭段酥麻一陣,囊袋一縮臀瓣一緊,這也是往她花徑猛灌而入,兩人都是緊緊相箍著對方,好像求著這一發就要懷上似的。
這一灌也是滿溢過頭,景文這都沒抽出便洩精出穴,從一旁緩淌而下。
「月兒還行麼?」景文趴在她身上吁氣輕喘,這也是滿頭問號,自己怎麼就這樣被她給頂了出來,方才她潮湧之時好像穴內一緊,一下子他也是被夾得宛若受吸一般,多半也就這個原因。
不過便是蘭熙都沒能把他抬身而起,掬月難道還是個武底子娘子了?
「……還,還想再來。」掬月秀眉一扭,這也是有些殷殷企盼的看著他,那勾人目光帶上小手半握著拳輕輕叼著下唇瓣,兩腿稍稍夾起兩膝微微靠上的嬈人模樣,就是景文這古板也難以推卻,他忍不住深吸了口氣,這就在她嬌軀內又就地雄起,感覺著體內這才稍稍削減微微服軟的如火硬柱這又一下精神了起來,一下又是往她花心一抵。
這個初夜注定是要讓她終生難忘了,這莖柱未抽,而又復起的,原本堆積在花穴之內的濃稠黏液沒處可去,這可全往她宮內推去,小娘子這又是嬌聲一嚶,她本來就是聲帶特異的類型,這軟聲輕哼的,不意又是令他更加勃發些許。
掬月哪想得到自己自卑的這一段口,竟然又是讓他更加亢奮了許多,這也是臉上一紅,紅更紅。
「……月兒,」景文也不急著擺腰,輕輕的扶著她兩腿,就這樣單憑腹部的力量在她嬌軀上微微凌空,這可好,硬是更加深入了幾分,可是小娘子半點不悅也沒有,反而一臉幸福的看著他。
「夫君何事?」這都讓她盡情撒嬌了,她也是輕輕捧著自己羞紅的小臉。
「你都這樣直接與我說話多好呀,現在才發現,原來你這般可愛。」景文不免也是單手撐著下巴,挑起一邊嘴角彎彎看著她,這又是輕柔頂弄了起來。
「月、月兒哪裡可愛?」好像素來沒有人這般說她,掬月小臉這已經是紅到不能再更深些許了,再下去可要泛紫了,她兩膝一夾,除了往景文腰側夾了夾,穴內淫肉也是更加緊緊纏上莖柱,無端箍了他柱身小頭。
「月兒的聲音,我這樣聽著聽著,也不一定你說了什麼,便就,好像……好像小妖精在耳邊輕輕細語呢喃,好像,海邊的貝殼放在耳邊,浪濤盡收在裡邊的輕柔回音,就這樣在我耳邊綿延著情話一般,先前總假著尹兒之口與你相談,總感覺,有些可惜。」輕輕梳了梳她秀麗髮絲,往她眉間一吻,這情話一說,小娘子不免輕掩嬌唇,一陣感動,這也是兩腳往他腰間一扣。
「夫君……說的可是真的?」她跨間一緊,這又好像把景文小頭更是吸入丁點。
「那當然了,發自內心,真心不騙。」景文微微一笑,腹下一動一縮又是稍稍抵著她幽穴之間猛彈兩下。
「如此,你,你再激烈一些,月兒多叫與你聽──」輕聲呢喃,她往景文耳邊咬了一口,端是媚色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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