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扭身,鯊魚落在月靈兒的身旁,喉嚨中不斷流出鮮血,月靈兒轉過頭,拉開弓弦一箭打在芃羽身上,芃羽原本已經高高跳起,準備用長劍偷襲月靈兒,這一箭準準地打在了她的腹部,轉眼間耀眼的光芒四射,光箭在剎那間爆裂,將芃羽送下擂台。
做完這一套動作,月靈兒撥開鬢角的頭髮,整個人看起來英姿煥發,可坐在她背後的夥伴們見到她用頭髮和臉稍微抹掉一點手掌上的細汗。
擦完了手汗,月靈兒轉身下台,直到坐在備戰區裡,她才終於釋放出胸口中一直憋著的氣,她劇烈的喘著氣,一旁的唐雪好心幫她遞上毛巾擦汗。
「二師兄,我打得好嗎?」
「對於局勢的判斷近乎完美,戰鬥也滴水不漏,很好。」
月靈兒鼓起雙頰「說清楚,哪裡打得最好,說得具體一點。」
孫天翔興趣盎然地望著兩人,這問題似曾相似,不知道袁夜輝會不會跟上次一樣跟自己求助。
袁夜輝一雙血紅色的雙眸望著月靈兒,眼眸的深邃好像要把月靈兒給吸進去一樣,他輕輕撩起月靈兒金黃色的秀髮,月靈兒以為他要蒙混過關,正要制止他,沒想到袁夜輝突然輕柔地說道「有你在,所有都是最好的。」
一句話,比上次的孫天翔還要誇張,完美的繞過了問題本身,可卻找不到比這個更好的回答了。
月靈兒的臉頓時如熟透的蘋果一樣通紅,臉燙得都要冒煙了,她只覺得自己的腦袋一片空白,整個人都像是燒起來,心跳比平常快上兩倍,整個人像是要窒息一樣。
兩人就這麼保持著這個曖昧的姿勢,袁夜輝的臉都快跟月靈兒貼在一起了,孫天翔乾咳一聲「兩位,還在比賽呢,等到你們剩兩人時候再做這種曖昧的事也沒關係,可是拜託,不要在我們面前。」
袁夜輝退回原位,江柔柔道「輪到我了,我上去啦。」
「六師妹,我們會在下面幫你加油的。」唐雪喊道
「嗯,我也會的。」月靈兒臉上的那抹紅霞未退,聲音也小的跟蚊子叫一樣。
等到江柔柔走上了台,月靈兒用手肘碰了碰袁夜輝,小聲地道「二師兄,你說的是真的嗎?」
「我這個人,從來不說謊話。」
「嗯。」月靈兒雙手環抱著袁夜輝的手臂,心裡像是被灌了蜜一般,說不出的甜蜜。
其他三人不約而同地退了一點,給這兩人更大的空間,孫天翔第一次制止那是出自於自己的感受問題,第二次在制止嘛,強行把兩人從這小小的二人世界裡拉出來了多少有點不厚道了,算了,就這樣吧。
江柔柔直直望著對面,雖然說她沒有覺得哪一個人可以比其它對手更能夠威脅到自己,可是執法學院的人還是在她的心中大概分了個三六九等。
對面,焱走上了台,江柔柔的神色一凝,他雖然不算是最難打的之一,可是那火屬性的攻擊會令她非常難受,前一輪他未上場,團體賽的時候江柔柔也很快就落敗,那時的她腦袋因為法陣的關係腦子昏昏沉沉的,根本沒能好好注意焱的一些相關的訊息,換句話說,她對焱的了解幾乎等於零。
孫天翔沉吟道「這一局,不好打了啊,兩人的實力可能差不多,可是對手的熔岩畢竟表示火焰,是沒辦法被水給澆熄的,就要看看六師妹怎麼佈局了;假如說兩人都出十成力,那六師妹非輸不可。」
江柔柔時刻注意著焱,本來修為上就佔了劣勢,這下子在屬性上也被克制,唯一的出路可能就如孫天翔所想的那般,必須佈局來限制焱了。
她緩緩吐出肺中的空氣,人總是會在緊張時爆發出十二成力,可自己就不同總是特別冷靜的她沒有感覺過什麼是緊張;哪怕是困境,她依舊冷靜,慕月言開玩笑說她的心跟鐵一樣,緊張什麼的都給阻擋在外面,裡面依舊冷靜。
可這也代表著,她沒有可能靠著緊張來迸發出更強的力量,不會緊張是件好事,可有的時候也會成為一件壞事,沒關係,只要佈局好,照樣可以將戰鬥的勝利完全掌握的,她心中默念道。
在秋雨宣布後戰鬥開始之後;雙方竟出奇的都沒有移動,甚至連手都沒有動上一下,像是被按了停止一樣,就著麼靜止在那了十幾秒,唐雪問孫天翔「哥,他們是在準備什麼嗎?」
「不是,而是那個先動的人,無法掌握主動權,而且很有可能會被壓制,這個狀況現在你看他們可能很難明白,等會雪兒你就明白了。」
唐雪乖巧地坐回位置上,像是一尊精緻的陶瓷娃娃一樣,孫天翔望向台上,現在破除僵局的狀況有兩種,第一種就是有人沉不住氣,要不然就是有人先找到對策,就算自己先手攻擊,也不用怕自己被壓制。
此時場上出現了一點變化,江柔柔突然動了起來,以她的冷靜,不可能是因為沉不住氣,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她找出對策了,江柔柔不動還好,一動則一鳴驚人,整個人如脫弦的箭矢,朝著焱衝去。
焱揮動大劍,在他眼中,江柔柔若以這個速度繼續衝過來,絕對會一頭撞在自己的劍刃上,卻不曾想到江柔柔以這個速度竟然還能夠轉彎。
江柔柔單腳點地,利用自己精準的控制縮小水流的力道,整個人藉著水柱推進的力量身子一扭,靈巧地從劍鋒旁擦過。落地之後立刻刺出一槍。焱的大劍重重地砸在擂台上,擂台上立刻出現一道火紅岩漿,在潔白的擂台上,那道岩漿就好像是擂台流血了一般,然後在轉身抽開握在大劍上的左手,在空中一揮,突然抓住了江柔柔的長槍,手掌上如湧泉般岩漿流出,他竟是想要將碧海槍直接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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