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耀小寒我傲人的佳績(雖然不只有我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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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的一聲,肉塊被袁夜輝掌上的能量球摧毀,只剩下點點肉末飛散在地上,袁夜輝拔出血夜刀,朝著莫言的肋骨刺去,莫言的藉此機會揮出一拳,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袁夜輝竟然對攻擊視若無睹,只是將斗篷甩向甩向一旁,身體向後微微一縮,縮的幅度根本躲不過這一拳。
莫言的拳頭扎實的打在了袁夜輝的胸口,發出了一聲悶響,袁夜輝強忍喉頭的腥甜,刀刃劃過莫言的肋骨之間、鮮血頓時噴灑而出,袁夜輝向後退了兩步,身體微微一放鬆,那口鮮血頓時脫口而出,灑在身上,袁夜輝也顧不及髒不髒問題,剛才那拳砸斷了他的肋骨,肋骨的碎片刺進了肺部,使他現在呼吸有點困難。
袁夜輝從不做虧本生意,這一次交鋒之後雖然他的狀況不佳,可同樣的莫言的狀況也不太好,同樣的狀況發生在兩個人身上,同樣是肺部受損,只是受傷的方法不太一樣,在這種狀況下,袁夜輝勾起帶著血漬的嘴角,兩人同時露出一抹會心的微笑,戰鬥,不就是要這般才會令人熱血沸騰嗎?
當然,微笑是微笑,兩人的戰鬥不會因此暫停,做上繼續掛著笑意、手上卻不饒人,莫言將膝蓋向前一撞,距離剛剛好可以碰到不遠處的袁夜輝,袁夜輝也在同時移動,這次他直接向朝著莫言衝去,不躲不閃。
兩人的距離急速拉近,袁夜輝撩起斗篷,側身躲避莫言的膝撞,膝蓋快速擦過袁夜輝的腹部,跟砲彈一樣,袁夜輝的腹部瞬間被擦出一塊巴掌大的傷痕,只見他手起刀落,莫言的大腿上便是帶起一串血色。
一刀砍出之後攻擊還未結束,兩人的身形一別,血夜刀的刀尖直指莫言的胸口,像是最凶猛的毒蛇,莫言舉起雙手,「啪」的一聲,兩隻手掌合攏,將血夜刀夾在其中,離莫言的胸口只有數公分。
莫言比袁夜輝的力量略大,莫言將血夜刀夾在手中,袁夜輝在一時之間無法將將刀奪回,乾脆放棄武器,腳尖在地面上轉了半圈,手掌順勢朝著莫言的背部拍去,掌上血紅的光芒使其就像一道紅色閃電,莫言趕忙放棄手中的血夜刀,轉身同樣也拍出一掌。
漆黑和血紅在掌中交雜,最後引起爆炸,將兩人的手掌分開,這一下又加重了袁夜輝的內傷,他的眼睛半閉,身上的疼痛已經讓他幾乎感覺不到任何東西,只能感覺到身體處處發出不滿的抗議,而自己只能無力的阻止他們;莫言也同樣不輕鬆,雙眸中的血色還在,卻以不如剛才那麼神采奕奕,流血的地方只能透過身體簡單控制,根本沒辦法止血,血夜越流越多,在這樣下去,自己會因失血過多而昏倒,莫言心中明確的知道這個問題。
縱使兩人的身體狀況都出了不小的問題,可是看向彼此的眼神還是那般充滿戰意,一個贏下這場就能獲得冠軍,一個贏下這場才能將比分追平,兩個人都需要這場比賽的勝利,誰都不可能認輸。
兩人艱難地呼吸著寶貴的空氣,空氣中有種淡淡的血腥味,不算刺鼻,可是總會讓人有種渾身不對勁的感覺,兩人對望大約兩三秒,莫言舉起拳頭,下一瞬間,拳頭落在了袁夜輝原本站的位置,雜散了那道殘影,袁夜輝已經移動到了他的身旁,兩隻手指向兩邊一推,要不是莫言早有防備,一隻手臂可能就這麼廢了。
眼看無法將莫言的手臂卸下來,袁夜輝的十指如鷹爪一般緊緊扣住莫言的手臂,向前跨出一步,扭過身來就要將莫言過肩摔到地上。
莫言防了上一招,卻沒有把這一招也算進去,狼狽地被袁夜輝摔在地上,莫言像顆皮球一樣滾了一圈,才剛剛爬起身子,就看到一道寒芒朝著自己的咽喉襲來,當下也顧不得那麼多,彎腰下去雙手撐地,雙腳向上一踢,剛好踢在袁夜輝的左手上,血夜刀飛到半空中,莫言又翻了半圈之後才終於穩住重心,站起身來之後雙手握住鐮刀,準備攻擊。
另一邊,袁夜輝左手一招,半空中的血夜刀化成一道血色的流星,自動飛入袁夜輝的手中,不過在剎那間,他已經消失,莫言手中的鐮刀悍然落下,一道銀光閃動,莫言的鐮刀已經被彈開,鐮刀的周圍發出一條深藍色的痕跡。
莫言故技重施,再次用手抓向血夜刀,可這次碰到血夜刀的瞬間,手卻發出一陣劇烈的疼痛,若非莫言在感覺到疼痛的一瞬間就已經將手鬆開,要是在握緊一點,可能半個手掌就不見了。
袁夜輝將刀向後一收,一道暗紅色的光芒閃過,就要讓莫言腦袋分家,莫言這次可不敢再硬接了,頭一縮,舉起鐮刀,刀尖指向袁夜輝的心臟,用力向上一挑。
袁夜輝收刀一退,血夜刀與鐮刀對撞,黑色和暗紅色的光芒四處噴濺而出,其中還混雜點點銀色光芒,像是在夜空中的星星一樣,兩人僵持了許久,鐮刀的刀刃一次次向前推進,袁夜輝無力阻擋,只能收刀後用空間移動撤退。
莫言趁勝追擊,鐮刀順勢向前一遞,朝著後退袁夜輝脖子砍去,袁夜輝倉皇下舉刀抵擋,兵器碰撞在一塊,頓時擦出絢麗的火花。
袁夜輝收刀之後退到十公尺之外,緩緩吐出一口濁氣,璀璨的血紅光芒在刀刃上幾乎可以閃耀,雖然顏色有些黯淡,可照出來的光芒卻絲毫不比那白色或金色的光芒黯淡。
莫言見到此番舉動,微微一笑,舉起鐮刀,原本刀柄上骷髏血紅的雙眼突然變得漆黑,刀刃上出現了半透明的黑色火焰,此時的空氣壓抑的像是一座大山,壓在身上讓人呼吸不到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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