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新的流星鎚從左右包夾過來,「喂喂,你們要打我不阻止你們,但是能不能不要波及到家具,等會會計小姐起床會生氣的,我可不想跟上次一樣被她下毒之後痛一個多禮拜。」莫言舉起鐮刀擋住了其中一支流星鎚。
「別插手。」
「我也懶得插手啊,但是家具是無辜的,你放過它們行不行。」
兩人談話的期間,袁新又是一鎚飛來,袁夜輝一刀刺出,再次將其彈開,「喂,一大早的吵什麼,要打不會去外面打嗎?姐姐我還要睡覺。」謝雲清打開房門大聲抱怨道。
「嗯嗯。」一旁的白沙鼓起雙頰點了點頭。
「又來幫手,一個個的,原來袁默的後代就是這麼個窩囊廢嗎?」袁新冷笑。
「別插手。」袁夜輝皺了皺眉。
「姐姐可不能不插手,我可打算再回去睡回籠覺呢。」謝雲清伸了個懶腰。
「麻煩。」袁新冷冷地道,一瞬間,各種各樣的黑色刀刃從空中的各個角落飛出,以一種毫無目標的方式四處亂飛。
白沙微微一皺眉,手一縮,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佈置好的絲線依照著白沙的想法攔下口中的每一道盞擊,下一個瞬間,袁夜輝的頭旁邊已經多出一顆都是刺的鐵球「呵。」袁夜輝冷笑一聲,翅膀一揮,將流星鎚向反方向擊飛過去。
「會長,記得注意一下。」莫言淪為全場最忙的人,剛才準備砍向牆壁的黑色斬擊才剛剛處理掉,這邊一下子又多出一顆砸向餐桌的流星鎚,莫言真的很想知道自己是不是會就這樣過勞死了。
「拜託了。」袁夜輝罕見地把工作交付給別人。
「沒辦法,既然是會長說的,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接受吧。」莫言笑道。
只見袁新甩出一顆流星鎚,袁夜輝抬手一擋,流星鎚卻在空中詭異地轉了個彎,朝著袁夜輝的胸口擊去,袁夜輝倒退數步,才在退出流星鎚的攻擊範圍,他摀著胸口,剛才流星鎚雖然沒有直接砸中他,但是尖刺卻是刺到了他的胸口。
「就這麼點能耐嗎?」袁新笑道,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個個接連而來的月形刀刃,暗紫色的,在空中飛快的轉動,瞬間變成一圓圓紫色的光盤,袁夜輝一皺眉,身形瞬間化為一道紅色流光,朝著袁新奔去。
只見一道刀光閃過,血紅的光芒一閃一閃的,像極了空中忽明忽滅的明星,一瞬間將空中的斬擊擋掉了大半,斬瞬間逼近袁新,手腕一轉,刀刃直直刺出,袁新哼了一聲,一翻手,一陣黑風把袁夜輝向後退。
「完了,會計小姐出來一定會發火的。」莫言望著被波及的餐桌,眼神空洞地說道。
「算我的。」袁夜輝將手左右一掙,黑風剎那間盡數散去,他只覺手一陣疼痛,手臂卻是已經多出了多條傷痕。
袁新掄起流星鎚,毫不猶豫地朝著袁夜輝的頭頂砸去,一陣黑雨隨之落下,袁夜輝擋的了流星鎚,卻擋不了黑雨摧殘房屋,「讓姐姐我來吧。」謝雲清不知道什麼時候潛行到了袁夜輝身邊,手一揮,無數水珠朝著她的掌上聚攏,變成一根根晶瑩的細針。
「雖然不知道擋不擋得住就是了。」謝雲清喃喃自語,手在空無一物的空中輕輕向上一拂,漫天水針如流星雨一半朝著空中的黑雨擋去,碰撞在一起的瞬間只聽見「滋」的一聲響,黑雨冒出詭異的白煙。
「煙有毒,小心一點。」夏星河在三樓的大聲喊道,聲音有點模糊,應該是用什麼東西遮住了口鼻。
只見抓住樓層之間的欄杆,一扭身便往下跳,白沙一抬手,用絲線變成的網子立刻將夏星河穩穩地接住,「謝謝啦,還有,等一下我再來計算一下損毀桌子的費用,要是在毀掉什麼的話,就從你們未來的帳裡面扣。」
最後一句話是對著全部人講的,惡狠狠的讓人不禁後怕,莫言立刻跳出來指認兇手「這人是來找會長的,處理也是會長處理不當,不關我的事。」
「先把人趕出去再算帳。」夏星河瞪了他一眼,隨即抽出隨身的針筒「我們刺客工會雖然不強,但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來的。」
「真是有趣,在你們眼中,靈聖修為都叫做阿貓阿狗了是吧,行,我這就教教你們什麼叫做人不要太驕傲。」
莫言朝著她聳聳肩「會計小姐,你成功將他惹怒了,接下來的損失就算你的吧。」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芃羽不想讓你講話了⋯⋯,你不講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夏星河毫不吝嗇的又瞪了他一眼。
夏星河將針筒注滿昨天能夠迷暈人的藥劑,轉頭向袁夜輝問道「會長這或許是你們的私人恩仇,但是我們能不能先把人給制伏了再想想要怎麼辦。」
「就這樣吧。」袁夜輝終於妥協了,雖然剛開始就知道自己一個打不過,但是又不想毫無作為的將袁新把自己帶走。
袁夜輝首先衝在了最前面,翅膀從兩一夾,流星鎚立刻被牢牢地架在半空中,袁新揮動了另一支流星鎚,只見一團水球迅速包裹住了那顆流星鎚,同時也將其限制在空中,夏星河見狀,趕忙衝上前去,卻見袁新眉頭緊蹙「一個接著一個的煩死了,就不知道放棄是了。」
只見他雙手向外一揮,化為實質的黑風從他身體四周向外破壞,若仔細看,就能看到一道道細小的暗紫色刀刃隱藏其中,這黑風竟是由千千萬萬道暗紫色刀刃所組成。
在見到這一點的同時,袁夜輝已經伸出手,用空間佈下結界將其在還未損毀任何東西的狀況下困住,看了眼毫無損傷的地板和家具,袁夜輝鬆了一口氣,還好有保住要不然到時候扣錢是小事,被下毒就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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