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沒有裁判,台上的每一雙眼睛都可以作為裁判,而真正發號施令的就是全場權力最大的執法塔塔主。
秋雨一聲令下,他的對手亮出手中的弩,一邊朝著孫天翔涉及一邊後退,像要以這種方式搶奪主動權,面對高速飛來的箭矢,孫天翔反而閉上眼睛,不去注意那些箭矢,憑藉著耳邊陣陣的風聲,腳下步法輕移,箭矢竟是與他擦身而過,這舉動使原本在不斷後退的對手微微一楞。
孫天翔在躲過箭矢之後雙腳成弓箭步,用力一踏,他便是如同砲彈一般移動到對手身邊,手掌向前一送,火焰在掌中悍然爆炸,對手本就已經靠近了擂台邊緣,這一掌打出,雖然沒能將對手推出擂台,可他也站在了擂台的邊緣,看著向下掉落的砂石,對手暗自吞了口唾沫,如果掉下去,自己便是會落得淘汰的下場。
孫天翔在發出下一記攻擊之前,對手已經使用瞬間移動離開了原地,一根箭矢射出,這時孫天翔微微向露退了一步,箭矢在孫天翔的面門前面撕裂了所有空間,唯孫天翔一點事都沒有。
全場都目不轉睛地看著台上,有些感興趣的觀眾甚至站起身來,一次可以說是碰巧,可連續兩次,這需要強大的判斷能力和勇氣,此時,坐在葉星身邊的執法塔長老,也就是月靈兒的父親柳燕道「葉老師厲害,竟可以交出交出如此厲害的學生,我好生佩服。」
葉星輕輕搖頭「不,這都是他自己領悟出的,我就只是給了他一些方法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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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手的攻擊雖然連孫天翔的衣服都未擦破,可孫天翔也同樣沒有辦法再進一步,局勢已經在眾人看來已經越來越被動,台上的觀眾們的熱情被這局勢給澆滅,在他們看來,孫天翔就只是躲避能力特別強而已,其他能力並不強大,只有執法學院的眾人看到了問題所在,孫天翔到現在都還沒有拿出神殤劍,躲避動作的他,空閒下來的雙手卻從來沒有停下,精神力在指尖舞動,寫出一張又一張足以引導戰局的符。
夜微雲道「估計這個傢伙是想要故技重施、用上次攻擊焱的那一套攻擊再次使對手輸掉比賽,就算沒辦法一舉得勝,也可以把局勢完全扳回,使自己立於不敗之地。」
現在的孫天翔的確是想要使用符來結束戰局,可是他想要做的是卻更加大膽,連續控制對手結束戰局雖然精彩,可還不至於讓眾人驚艷,他要讓對手自己走上作為陷阱的符。
每一次的移動,都是用不同的角度去判斷對手接下來的每一步,每一次認真看向對手,無不是在判斷對手的行動,現在的他就像是一台計算機,以自己萬年的戰鬥經驗為基礎,算出這場戰鬥的所有。
他的對手在多次攻擊落空之後越顯急躁,每一箭都以不同的方法和角度射向孫天翔,在射在空處的同時也在不斷消耗自己的靈力和體力,又是一箭射出,觀眾席上的一眾觀眾皆是發出可惜的嘆息聲,從射出的軌跡不難看出,這一箭是無法傷到孫天翔的。
所說理論上不會傷到孫天翔,可是孫天翔出人意料的舉動卻不在計算之中,看著他將自己的拇指朝箭尖一劃,溫熱的鮮血從指間流出,往手底下的符按下,一個血紅的點便是印在了符之上,隨著符落在地面上,擂台便是布置完成,孫天翔的嘴角勾起一絲難以察覺的微笑,這個陣法就跟猜硬幣一樣,要不就全中,要不就是全部落空,只是這跟猜硬幣各五成的機率不同,中跟不中的機率為九一開。
孫天翔坐在擂台邊緣,這個距離只要一箭就能分出勝負,可對手卻遲遲不敢射出這一箭,事出反常必有妖,他能如此輕鬆的坐下,必定有詐。
對手一緊張,自然地朝著自己習慣的右方移動,一聲爆炸突然發出,火柱將對手頂上高空,這一手偷襲震驚了所有人,在他們眼中,孫天翔剛才也就是不斷躲避攻擊,並沒有做任何其他多餘的動作。
知道從數尺的高空墜落會重傷的對手,在半空中使出瞬間移動而移動到了地面,落在地面上的瞬間,他卻再次被藤蔓給纏住,幾塊尖銳的冰晶刺入對手的四肢,使對手疼痛地發出哀嚎。
在將藤蔓快速斬斷之後,對手小心地走了兩步,沒有踩到任何符之後在放開心胸走出下一步,然後再次被雷電麻痺,幾道青色的風刃斬在對手的身上,鮮血噴濺而出。
孫天翔坐在擂台邊緣,雖然只要輕輕一動就會落下擂台,可是對手不斷地遭受符的攻擊,根本無暇攻擊他。
眾人就看著台上孫天翔的對手在符的攻擊之下,像是任人擺佈的布偶一般,從他身上的衣服可以看出他的身心飽受摧殘。
等到攻擊停息,對手已經癱在了地上,而地上的符無一遺漏的全都被他觸發。
孫天翔面帶笑意地走下了台,雖然這打法風險較高,可在孫天翔絕對的計算能力面前,在風險被降到最低的狀況下,基本上失敗的機率等於零。
一眨眼,袁夜輝已經在悄聲無息中走上台,台上的眾人甚至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離開了備戰區,他神情冷然,雙眸中冷冷地殺意已經滿溢而出,沒有使用任何的力量,可做為他對手的少女卻感受到了天大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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