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雪見再次近身,故技重施將短劍揮砍向那名將領,那名將領像是早就知道她要這麼做一般,手中拿著的鋼棍一轉,棍尖對著唐雪的胸口一戳,巨力聚集於一點之上打在唐雪的胸口,將唐雪硬生生逼退。
唐雪輕咳一聲,一口血沫隨著撒在地上,唐雪抹了抹鮮紅的櫻唇,鮮血染在嘴上,使嘴唇紅的好像要滴出水一般,唐雪嫣然一笑,輕輕地將短劍收回靴子的劍鞘中,然後將冰舞刀收到腰間。
「鏘」的一聲響,鋼棍已經中了一刀,那名將領一驚,這一刀他完全是憑直覺去擋,這一刀的力道不強,卻極為靈巧,只要手腕一轉,立刻就能將他的項上人頭摘下。
唐雪斬出這一刀之後,卻是將刀向後一收,看似沒有要繼續攻擊的樣子,那名將領才剛剛緩過一口氣,唐雪的刀刃上已經纏上了一層薄霧,冷冽的溫度使周圍的溫度驟然下降,也讓那名將領的心跳漏了一拍。
下一個瞬間,冰舞刀已經逼近身前,冷冽的氣勢讓他不由得一顫,趕忙側身一躲,冰舞刀也如影隨形般緊跟著那名將領不放,唐雪手腕一翻,刀刃轉斬為劈,斜向的一刀劈下,將領忙提棍棒上前頂,兩者兵器相交,又是一聲刺耳的聲響。
刀光如閃電般快速閃過,一瞬間便是一連串的攻擊,若非那名將領的膂力夠強,使起鋼棍來就好像自己身體的延伸一般,這下估計已經敗下陣來,半空中刀光已經佈成了一面堅不可摧的包圍,將那名將領圍入其中,難以脫逃,空中一聲聲金屬清脆的聲響就像是在幫戰鬥做倒數計時一樣。
那名將士漸漸不敵唐雪,唐雪的每一刀都打在極難抵擋的位置,若是你擋了下來,下一刀就會打在完全相反的位置,加上攻擊速度極快,那名將領只能努力護著周身的要害做防禦,所謂的反擊根本就是處於幻想中的事。
又是一聲清脆的聲響,唐雪只是小力的稍微撥開了鋼棍後用冰舞刀架在了那名將領的脖子上,她轉過頭,線香剛剛好燒盡,她笑著一拱手「多謝將軍。」
那名將領苦笑「若非姑娘相讓,叔叔這顆頭怕是早就掉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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粼的身邊就是顏清和蕭靜,兩人雖然都被通知過要讓一點,但奈何兩人實力太強,對手拿出十二成力也沒辦法贏,唐雪才剛剛打完第一場,這兩人已經跟下一個打起來了,就連蕭靜的徒弟欣星也淘汰了一個。
相比之下,粼的強度就有點辣眼睛了,手上第一個對手已經過了關,第二個對手上來也很難威脅到他,見旁邊幾人都打的人如此出色,她也忍不住起了好勝心。
白色的短劍如風似的,瞬間撕開了對手的肌膚,使得對手不禁一怔,粼怎麼突然變得下手如此之狠,對手一劍劈出,卻被林靈巧地躲開,然後向前踏出一步,用短劍抵住她的胸口;露出驕傲的神情,
她回過頭望向唐雪,卻間唐雪一臉無奈,粼這才想起了唐雪在路上說下手不要太狠,這些將士都是百里選一的天才,單打獨鬥未必擅長,但在戰場上,卻都能如刀刃一般為軍隊劈出一條血路的人。
她忍不住摀住嘴,傻傻地笑了笑,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
另一邊顏清的對手拿著把刀身寬闊的長刀,如墨一般的黑色充斥著整把刀,黑漆漆的像塊木炭一般,那名對手見到顏清手中提著劍、臉上立刻換上一副凝重的神情;他將長刀牽引到胸口旁、雙腳如弓箭步一般跨開,用宏亮的聲音說道「請劍癡指教。」
顏清見到這架勢,提起劍說「哪裡的話、我才想跟閣下請教一下刀法呢。」
兩人調整好呼吸的節奏,突然清脆的一聲響,兵器在空中交會,顏清笑道「閣下這刀法不簡單啊。」
「您過獎了,我這刀法再怎樣也比不過聲名遠播的劍癡啊。」
「比不比得過,還得試試啊。」
顏清說完,便是一劍上挑,對手毫不遲疑,同樣也是一刀向上打出,兩者稍微一接觸便是縮了回去,因為二人都明白這一擊無論如何傷不的對方,他們相視一眼,同時一笑,這種機會難得一見,若是不好好打上一場,怎麼對得起自己跟對方。
兩把武器交織成了一面光網,攻擊的速度並不快,但一舉一動都如同藝術般美麗,武器交會響起的聲音富有規律,如音樂一般和諧,每一擊都有如事先討回好的一般,每一擊都打的極為刁鑽,但總是能被對方精準接住後反擊。
這時顏清舉起長劍,斜斜地劈落,如落葉一般,毫無重量的感覺,好像風一吹就能將它吹走,對手卻是毫不敢大意,因為他早已看出,這把長劍看似輕巧,其中卻是帶著千鈞的力量。
對手抬起刀一斬,刀刃在空中畫出一道完美的弧形,看似簡單的一刀,卻蘊含著四兩挑千斤的技巧,一刀砍在長劍上,立刻將爆發出的力量卸得無影無蹤,顏清舉起劍,似乎完全沒有訝異對手會擋下這一劍「閣下貴姓大名。」
「敝姓劉名洋,名賤名不足掛齒。」
「劉洋是吧,我會記住這名字的。」顏清說道,這世上能與他在刀劍這方面上抗衡的除了劍聖以外應該一隻手就能數的過來了,加上孫天翔現在又沒辦法跟她比拚劍術,整天跟妻子劍聖打又不太對,一天天的就晒在那裡感覺劍都要生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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