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那麼弱。」夏星河反唇相譏,回過頭卻見到龍王一爪抓來,夏星河順勢抓住龍王的利爪,向上一盪,便盪上了龍王的手臂,龍王的臂膀粗壯的可以讓一個人站在上頭,夏星河站穩後便開始跑了起來。
「下去。」龍王甩動下臂,這本來就是個平面,四處無抓握的地方,夏星河立刻覺得雙腳一空。下一瞬間,莫言便已經抓住了夏星河的衣領,「準備,去吧。」莫言在空中做出投擲的動作,像是在丟某種東西一樣把夏星河扔了出去。
夏星河在空中翻了個觔斗,一轉過身,龍王的傷口便在自己面前,夏星河拿起針筒,用手抵住活塞,在接觸到龍王的一瞬間快速刺入,輕微的「噗呲」一聲,藥劑注射進了龍王的體內。
「話說,我怎麼下去啊。」夏星河終於想到了這個重要的問題,這裡離地面少說也有百尺,這直直的落下去還不得死。
眼看手中的針筒就要因為自己的體重而碎裂,夏星河慌亂之下只能選擇抓住傷口的邊緣,用鱗片的堅硬勉強維持
眼見自己就要滑下去,夏星河用力抓住鱗片的邊緣,可即使用盡全力,手指也只是稍微戳入龍王的肌肉中,指尖被濕熱的鮮血包裹著,這種熱熱黏黏的感覺真不舒服,「會計小姐,抓住你了。」莫言單手摟住夏星河的腰際。
望著莫言單手握著藥劑,一隻手又摟著自己,「你真打算用手把藥送進龍王體內嗎?」夏星河說,現在的
「要不然呢。」莫言露出燦爛的微笑,用手用力捏碎了試管,在剎那間黑紫色的薄膜將藥劑包裹在其中,化成球狀懸浮在莫言手掌上,他抬起手,用力地將藥劑拍入龍王體內。
莫言將夏星河送回地面,「沒有鐮刀真是麻煩,連一次有效的攻擊都沒辦法。」莫言嘟噥道。
「那你為什麼要把鐮刀丟出去啊喂。」夏星河氣不打一處來,原以為他很快就會拿回鐮刀;沒想到直到落地了鐮刀還是連個影子都沒有。
「待會就知道了,會計小姐你先別急。」莫言說。
「我⋯⋯算了,藥大概在兩分鐘會起作用,待會誰要⋯⋯」
「我來。」月夢兒舉起手,「我要向姊姊證明我比她更有用。」
「是啊,在跟別人鬥嘴上的確有用許多。」莫言嘲笑道。
「安靜。你這個沒什麼用又只會出一張嘴,整天都是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然後再那麼混吃等死。」
「到底是誰整天不做事⋯⋯」
「吧啦吧啦。」月夢兒假裝聽不見莫言說話,「吵死了。」
要不是自己手上沒有武器,莫言估計月夢兒下一瞬間就要血濺當場了。「兩位別鬧,我們做得如此明顯,龍王一定能夠猜到我們下一步的行動。」妍希還沒說完話,一道水柱就將眾人送向高空。
「我現在可不是唯一的烏鴉嘴了。」莫言說。
「先拿這個,要是沒有鐮刀可以先用著。」燁驊拋來一把一個成型的短刀,「多謝。」莫言接住的同時說道。
在飛到最高處的瞬間,四周的空氣如凍結了一般,瞬間將眾人困在空中,「這一堆裡頭,沒有狼皇叮囑的那一群人了吧。」龍王冷冷望著葉星問道。
葉星艱難的指了指慕月言,登時間在慕月言身邊凍結的空氣瞬間恢復原狀,慕月言直直的落了下去,先是斧頭著地,慕月言落地後又是滾了幾圈才終於緩衝了所有的力量。
龍王露出憐憫的神情,剎那間,眾人的身上便簌簌地流出鮮血,「姊姊⋯⋯」月夢兒艱難地發出聲音。
「夢兒!」月靈兒伸出手想要救下月夢兒,無論她平時是怎麼聒噪,依舊是自己的妹妹。
不過眨眼間,月夢兒眼前就已經多出了到黑色的火牆,「嘖。」袁夜輝討厭這種感覺,這種自己什麼都贏不過的,無能為力的感覺。
「出得去嗎⋯⋯」芃羽問,這就是跟塔主同個修為的存在,不過一招,他們就全無反手之力。
「讓會長來的話⋯⋯」月璇回答。
「放棄吧,就算是空間屬性,也沒辦法把你們弄出去的。」龍王彷彿猜到了他們的猜想,冷冷地說。
「噗呲」一聲,由風聚成的利刃刺入了夏星河的心窩,「剛才的毒⋯⋯,要是把你交給碧影的話,還真無法預測你們會弄出怎樣的毒。」
「呃⋯⋯」夏星河感覺著那道利刃一點點慢慢接近自己的心臟,心中的煎熬可不止一星半點。「轟」的一聲巨響,龍王別過頭去,爆炸的濃煙還在空中殘留,月夢兒卻已經脫離控制。
月夢兒舉起大劍,但隨著金光落入龍王的胸口,「真的好硬。」月夢兒小聲抱怨,身上的傷口本來就讓自己沒什麼力氣,龍王那一塊的肌肉又堅硬的跟鐵塊一樣。
「轟」的一聲,龍王召出火球朝月夢兒丟去,無路可逃的月夢兒被正面擊中,直直向下墜落,身上的衣服雖然帶著點焦痕,不過身上灼燒的位置不多,受傷也不嚴重。
「接住你了。」剛剛落地的慕月言接住了月夢兒,剛剛替月夢兒套上一層光盾的月靈兒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有出什麼事。
又是一聲巨響,龍王轉過頭去,卻發現龍晰也脫離控制,竟然又在自己分神的片刻再度解救一人,龍王嘴角露出一抹笑意,登時間勁風吹過,雖然龍晰已經在第一時間發現異樣並做出防禦,被雷電保護著的壯碩身軀還是出現了一條條的血痕。
「大師兄的招式⋯⋯」月靈兒望著天空說道。
「狼皇的招式原理相對簡單,只是在控制上有比較大的難度罷了。」烈影九尾一邊與袁夜輝交鋒,竟還有閒情逸致月靈兒小說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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