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一個巨大的立方體從頂上砸了下來,表面銀白且光滑,流動著只屬於金屬的美麗光澤,立方體內裡中空,像是一口大鐘似的,罩在了孫天翔的頭頂上,發出了一聲巨響。
日月副塔主的背後同時出現天使與惡魔兩個虛影,兩個虛影皆有兩丈的高度,一拳轟出,拳頭足足有水缸大小,兩個分身想擋,卻有如飛蛾撲火那般,剎那間撞的灰飛煙滅。
金屬方塊被切成了細小的碎塊,孫天翔神色冷然,抬手一揮,無形的風化作最鋒利的刀刃,剎那間粉碎了孫天翔面前的一切,連虛影也是這般。
秋雨一彈指,將兩位副塔主傳送到自己身邊,若不是這樣,他們早就被風刃絞成肉末了。
孫天翔不悅地望著兩位副塔主,他本來就不期望他們會因為自己的話縮小攻擊的力度,可一出手就是殺招卻讓孫天翔有些惱怒,剎那間,一縷微風吹過,孫天翔已經移動到了月耀身旁、手掌輕輕撫過其胸口。
月耀只覺一口氣卡在胸口,說不出的難受,法杖一揮,竟是提不起半段靈力他驚恐地望向孫天翔,孫天翔一拱手「月副塔主,多有冒犯請見諒,待情勢稍緩,我必到您府上,親自為您解開。」
說完這番話,月耀終於明白發生什麼事了,這傢伙剛才一瞬間竟然將他筋脈全部封死,這耗費的靈力可不是個小數目,加上撫過他胸前不過一秒多的時間,孫天翔就已經摸清他所有經脈並且封死,這個速度,已經不是一句超出常理可以解釋的了,
秋雨道「日副塔主,你就先回去休息吧,這邊交給我們。」
月耀欠身「抱歉,沒能繼續戰鬥下去⋯⋯」
「沒事的,光我們幾個,也能將他繩之以法。」秋雨拍拍胸膛,自信地說道。
一彈指,秋雨將月耀傳送回執法塔,在場的剩下五人,雖然每個都是最頂尖的強者,可秋雨心中照樣沒譜,畢竟他們要面對的,是狼皇,那個不能用常理推斷的狼皇。
孫天翔靜靜地看著秋雨將月耀傳送回執法塔,讓他有所顧忌的人少了一個,他就可以放開點打。天空上烏雲快速聚集,轟隆隆的悶響不斷,白色的雷光不斷,烏雲的範圍比跟夜微雲戰鬥時更大,雷光也更加閃亮。
天雷落下,瞬間隔開了雙方,孫天翔手一揮,彩色的火焰佈滿了整個擂台表面,雖不炙熱,可卻讓人感覺呼吸有點困難,現在的孫天翔已經接近神級,這一舉也差不多有孫老當年的威力,
在比賽中堅不可摧的擂台受不住火焰的摧殘,表面漸漸出現裂痕,又是一道天雷劈下,擂台被轟出一大塊的焦黑、秋雨苦笑了一聲「瘋子。」
「多謝誇獎。」孫天翔的臉上掛著一抹笑容,一抹輕鬆的笑容,
下一秒,秋雨向前刺出一槍,帶著一聲尖嘯,孫天翔抬起手,火焰和雷電開設在他手上聚集,在長槍離他不到兩呎距離時,手如鷹爪一般落下,在他胸前抓住了槍頭,槍頭雖削鐵如泥,卻傷不了他半寸嬌嫩的皮膚,
擂台本來就已經瀕臨崩潰邊緣,這一次的使它再也承受不住,在比賽中承受過無數攻擊都未出現一絲的擂台竟在這兩擊內崩塌。
孫天翔收手之後一腳踏在碎石塊上,使力朝著土護法跳了過去,土護法雙手用力一拍,兩塊石塊憑空出現,準備將孫天翔夾成肉餅。孫天翔收劍後在兩塊石塊上各點了一下,石塊中立刻炸出黑色雷電,接著碎成無數碎塊。
一擊未得手,孫天翔在半空中也難以後退,其他人也在這時回過神來,金護法在一瞬間佈置好了滿天兵器,隨著他手重重落下,每把兵器都如流星般落下,閃著令人睜不開眼的光芒,將滿空天藍佈置成一片蔚為壯觀的流星雨,
孫天翔舉起手在空中一砸,嘴中大喝一聲「碎」,剎那間,拳上發出的黑色雷電將空間撕成虛無,將空中的一切粉碎,凡是雷電所過之處,皆化為飛灰,無一倖免。
「就憑這也想讓我受傷。」孫天翔咧嘴笑道,神殤劍一劈,一道無形的風刃朝著土護法飛去,土護法一驚,向一旁閃避,可風刃比土護法的速度更快,轉瞬間已經毫無阻礙地切開了他的皮膚與肌肉,骨骼也如枯枝般脆弱,一下子就被一分為二,手臂隨著風刃劃過時的那聲輕鳴,掉落在地,鮮血順著身體流下,如瀑布般流個不停。
土護法摀住斷處,露出痛苦的神情,點了幾個穴位之後血才終於停止流出,孫天翔舉起神殤劍轉身踩在碎石一點,轉身朝著火護法打去。
一桿長槍直直飛來,孫天翔眉頭一皺,舉起神殤劍打向長槍,槍上天藍色的靈力將他強壓回地面,兩腳踩在碎石塊上,劍刃上隨即出現一抹彩色的光芒,一時之間與長槍勢均力敵,誰也無法彈開誰。
秋雨抬掌朝著孫天翔攻來,孫天翔一隻手握劍,一隻手掌朝著秋雨的掌上拍去,兩隻掌中內蘊的天藍與墨黑頓時糾纏在一起,其他人見狀,知道是秋雨給他們製造機會,袁憐天的法杖上出現一條條的黑色絲線,隨著她手一揮,所有絲線硬化,每一根都比針還要細,朝著孫天翔直直刺去,哪怕只有一根命中,袁憐天都有把握要了他的命。
孫天翔將力量灌注於神殤劍中,一劍上挑,彩色的火焰發出絢爛的爆炸,將長槍震飛,手腕一轉,劍刃在空中幾次翻轉,「啪」的一聲,其中一根硬化的絲線碰上了神殤劍,瞬間斷為數段,袁憐天一驚,這絲線的硬度已經是她所能做到的最強,為和孫天翔還能如此輕鬆的斷了她的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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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好懶啊,根本不想寫,可再不寫就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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