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護法又揮出一拳,朝著孫天翔的另一邊面頰打去,孫天翔的臉還沒轉回來,又被打偏,碎天翔吐出一口鮮血,若不是他的牙齒比鋼鐵都還要硬上幾倍,這一拳可能得斷幾顆牙齒。
他怨毒的望向火護法,火護法吼道「這一拳是為木護法打的。」
想到同伴們的慘死,火護法心中熱血翻湧著,翻江倒海一般、讓身體的每一寸皮膚都熱了起來,又是一拳,孫天翔想躲,可是身上的黑色繩索越捆越緊,脖子歪動的幅度也不足以躲開這一拳,這一拳扎扎實實的打在孫天翔的胸口,就像是一顆小砲彈似的重重砸了下去,孫天翔止不住喉頭腥甜,鮮血脫口而出,火護法喊道「這一拳是為金護法打的。」
另一邊,秋雨已經將天雷的盡數解決,孫天翔雙腳用力一撐,彩色的火焰從繩索的縫隙中滲出,一聲聲細微的斷裂聲響起,黑色繩索寸寸斷裂,化為黑點隨風飄去。他隨即向後一躍,遠離秋雨和火護法
秋雨一彈指,將火護法移動到了孫天翔身邊、孫天翔顯然沒有猜到過來的是火護法而不是秋雨,原本準備躲避速度快速的長槍,現在換成力大無窮的拳頭,使得孫天翔腳下不禁一滯,就這眨眼間的功夫,火護法的拳頭已經招呼到他的的頭頂上。
頭頂上挨了一拳,孫天翔快速向下墜去,耳畔邊響起火護法激動地吼聲「這一拳是為土護法打的。」
孫天翔摔落在地,力量之大,讓孫天翔一身夜一般墨藍色的毛皮被尖銳的石塊劃破,鮮血染紅了石塊,孫天翔緊蹙眉間,從地面上艱難的站起來,秋雨舉起長槍,警戒地預備著,
火護拉高舉拳頭,拳上的火焰發著萬丈的光芒,亮得能與日月爭輝,他大聲喝道「這一拳是為執法塔與人世間的芸芸眾生打的。」
孫天翔從地面上爬起,四隻腳一蹬,躍到了火護法身邊,神色冷得可以把人冰凍,他冷聲說道「還是先為你自己祈禱吧。」
兩隻狼爪刺進火護法的體內,血肉在銳利的狼爪前如豆腐一般柔軟,兩隻腳掌都沒入火護法的胸口,孫天翔一用力,火護法的身軀從胸口開始裂開,從狼爪刺入的那個位置開始被撕裂開來,火護法露出痛苦的神情,卻連叫都叫不出一聲。
孫天翔用力一扯,火護法的身軀被撕成兩半,內臟散了滿地,腸子掛在一旁較高的石塊上,說不出的驚悚。
孫天翔落地之後甩了甩狼爪,冷然問道「該結束了吧。」
秋雨與袁憐天互看一眼,她們絕對打不贏狼皇,所以說在這樣繼續下去只是徒勞罷了,持續維持著可能隨時會喪命卻又不會贏的戰鬥,何必跟自己的命過不去呢,若真要打贏他,最好的辦法,就是另尋出路。
持有同樣想法的兩人一下子就知道了彼此的想法,袁憐天道「塔主,執法塔的希望放在你一人身上了。」
秋雨頷首,空間移動離開了競技場,孫天翔雖然不知道她要做什麼,可是從剛才的話語中不難聽出,她們知道打不過自己,所以要去找其他可以克制住自己的東西。
他轉身要追,可整個競技場上空被一層黑色薄膜覆蓋得密不透風,袁憐天道「你要跑,那還要經過我的同意。」
這時孫天翔就算脾氣再好,也不禁在心中暗暗咒罵,他恐嚇袁憐天「剛才幾個護法都被我殺了,你就不怕成為下一個嗎?」
「你不會殺我的,為了你們隊裡的袁夜輝,你不會的。要是要殺,你早動手了。」
孫天翔咬牙切齒,原來她早就抓準了他不會殺她,才敢留下來斷後,自己動不動手完全在一念之間,要是自己狠下心來,她還能活命嗎?這簡直就是就是在玩命。
他輕輕一蹬,像是瞬間移動一樣到了袁憐天身前,狼爪拍在袁憐天身上,袁憐天連退數步,臉色變得跟紙一樣蒼白,扛下孫天翔這一擊對她而言還是太過勉強了。
一擊逼退袁憐天,孫天翔隨即就想離開,可一隻巨大的惡魔擋在自己的身前張開雙翅和雙臂、絕不肯讓他通過孫天翔惱怒地吼道「月副塔主,讓開;要不然連你一起殺了。」
「為了執法塔,賠上我這條老命,也值得。」
「就憑你也想拯救執法塔,別說笑了。」,孫天翔露出冷笑「我下定決心的事有多少沒能達成的,我狼皇付出如此代價的事,又有什麼事做不到的。」
他高舉手掌,天雷被從雷雲中吸了出來,聚集到他爪上,黑色的雷電自掌中湧出,與掌中天雷混合,彩色的火焰,還有半透明的風屬性靈力也聚在他的掌心上,轟隆隆地好不熱鬧。
孫天翔舉起掌,用力朝地面一拍,只聞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滿地碎石剎那間被全部掀飛,在空中化為齏粉,接著就是耀眼的閃光,彩色的閃光將一切掩蓋也將袁憐天包裹於其中,黑色雷電肆意破壞,狂風激起一片沙浪。
待爆炸退去,原本擂台的位置一片空虛,地勢凹陷,變成了個坑,周圍的看臺受到波及,高聳的牆面已不復存在剩下的斷壁殘垣,神奇的是,爆炸竟沒有波及到身邊的幾具屍骨,孫天翔還算貼心地用爆炸將它們推到一旁,一個一個的分好。
孫天翔站在正中央,氣喘吁吁地望著袁憐天,袁憐天身上各種大大小小的傷口幾乎佈滿了她的身軀,有些傷口中甚至還殘留著剛才的尖銳石塊,現在的她只能憑著法杖勉強維持站姿,疼痛的雙手雙腳使她隨時都有跪下去的可能性。
孫天翔道「你一個人根本沒辦法改變什麼,甚至還會賠上你這條命、這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可以吃,黃泉路上好好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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