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柔柔提槍跳起,一腳踏在巨槌之上,腳尖一轉,長槍朝著少年的喉嚨劃,水聚為絲被長槍帶著劃過孫天翔的脖子,少年只是脖子一歪,長槍在她的脖子上拉出了一條細細的傷痕,巨槌朝著江柔柔打過來,江柔柔的手在槌上一抹,手帶身體朝躲過槌子的一擊,巨槌劃過身體,微微擦破了她的衣服,可是依舊打不重靈活的她。
少年那雙堅毅的灰黑色的眼睛出現了緊張和不安,自己的攻擊一直打不中對方,黑色的槌子上裹上了一層金色,巨槌揮舞,槌頭帶起一陣陣的狂風,這一陣陣的狂風在空中帶著一點點金色光點,光點把風給染成金色的,江柔柔向旁一,金色的風割開了她左胸上緣的衣服,白皙的皮膚上出現一條血紅的傷口,江柔柔靈活地躲開了陣陣金色狂風,狂風只要稍稍碰到她,立刻就會在她身上留下一條傷痕,長槍在地面上一刺,地面出現一層薄薄的水,長槍上指,水成浪朝著朝著少年撲過去,金風從中間破開大浪,水朝著少年撲過去,淋得他滿身是水,江柔柔從水後面衝出,向少年刺過去,少年掄起巨槌,刷的一聲,一道傷痕在江柔柔胸膛上出現,江柔柔一咬牙,長槍在空中劃出,劃過少年的手腕,刷的一聲,少年的雙手手腕上流出鮮血,巨槌在無聲中落地,長槍前指,槍尖蛟龍衝出,蛟龍的嘴咬住少年腹部,帶著少年朝著擂台下的牆撞過去,少年掉出擂台,江柔柔舉起長槍「我贏了。」
她走下擂台,和上擂台的袁夜輝相視一眼,這眼神在跟袁月輝說,接下來就交給你了,月靈兒在台下喊道「二師兄,加油啊。」
袁夜輝道「面對這種敵人,我是不可能輸的。」
他走上擂台,嘴上掛著輕鬆的微笑,他看著對手,對手的武器是一把劍身寬厚的大劍,看起來不比剛才的巨槌輕上多少,武器重代表殺傷力強大,同時也代表著笨重和不易使用,袁夜輝拔出血夜刀,下一瞬間,他已經到了對手背後,對手舉起大劍,轉身朝著袁夜輝砍來,手起刀落,血夜刀帶起一串鮮血。
對手劍峰一轉,斬轉為下拍,那寬厚的劍身落在袁夜輝的頭上,那重量只要一旦落在袁夜輝頭上,便是會出現頭殼迸裂的結果。
袁夜輝如鬼魅一般,巨劍的劍身帶著劍鋒雖然只離他一寸多,可無法傷到他分毫,血夜刀正反面銀灰色的靈力發著亮光,袁夜輝用力踏在地面上,像是砲彈一樣,朝著對手衝過去。
對手把巨劍插在自己面前的地上,像是盾牌一樣擋在自己面前,袁夜輝突然在他的面前消失,對手拔起巨劍朝著自己背後砍過去,卻發現袁夜輝不在他的背後,而他的背上一涼,自己的背後又是一條傷痕出現,對手心中駭然,袁夜輝到底在哪?
袁夜輝解除隱形狀態,血液劍上鮮血不斷留下,對手看著他「有沒有膽子正面對打,這樣一直偷襲算什麼男人。」
袁夜輝擦掉刀上的鮮血,他道「抱歉啊,我是個刺客,正面對打的刺客都是傻子,大哥說過,戰鬥是有方法和策略的。」
袁夜輝反手握住血夜劍,對手把大劍拖在地面上,朝著袁夜輝衝過來,拖出了一串串的火花,看起來氣勢十足。
袁夜輝再次消失在擂台之上,這次對手知道他是隱形了,一腳踏在地面上,嘩啦一聲,他的腳下一條條水藍色的小魚朝著四周衝過去,這些魚一旦碰到袁夜輝,對手馬上就可以知道袁夜輝的位置。
「啪」的一聲,水凝聚而成的魚撞在了隱形的袁夜輝身上,水讓袁夜輝斗篷整個變得潮濕,使袁夜輝在奔跑的途中,斗篷不斷滴水,暴露了他的行蹤,對手的臉上線了欣喜的笑容,這下子袁夜輝就無所遁形了。
對手朝著袁夜灰衝過去,向袁夜輝的位置砍去,孫天翔道「袁夜輝的對手早在袁夜輝上場時已經輸了,袁夜輝的敏捷的行動和刁鑽的攻擊方式克制重兵器,除非對手的力量足以把重兵器用得無懈可擊,要不然輸的機率幾乎是十成。」
對手用了全身的力氣向那砍去,大劍在空中整整轉了一百八十度,對手還然,自己竟然判斷錯誤了,大劍拉動著他向前撲出,袁夜輝在他的背後出現,一聲巨響出現,護臂狠狠的印在對手身上,空間破裂,強大的空間爆炸在對手的背後出現,把對手推下了擂台。
袁夜輝走下擂台,他把潮濕的斗篷脫了下來,換上了另一個斗篷,他看著斗篷,斗篷已經變得很破舊,這幾年他都保護的很好,上面沒沾到什麼髒污,可一就可以從那有些微破損的帽沿看得出斗篷有些年代了,袁夜輝小心的將之摺好,然後放進乾坤石中,他現在只能看著這些遺物懷念雙親,其實有些時候還挺想念他們的。
下一輪是二隊二組隊戰,孫天翔道「這一局我們的迎面幾乎是百分之百,所以說我們現在的目標要放在隱藏實力這一點上,隱藏實力有兩種辦法,第一種就是讓我和二師弟出去,我們應該可以快速的把對方淘汰,這樣就對方就無法看透我們的實力,第二個就是讓我們裡面最弱的兩個人去,這樣就可以讓對方無法看透我們最強的實力。」
孫天翔抬起頭看看眾人「我和二師弟應該是我們之中最強的兩個,可是你們四個嗎......」,他看著其他四個人「你們的實力滿平均的,我真的不知道要選哪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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