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氣還好,這一下氣急攻心,黑血翻湧,暗屬性瞬間散佈到了身體的每個角落,他垂下了頭,一動不動,袁夜輝喊道「你們認輸吧,要不然我可不敢保證這人會怎樣。」
金星帝國的老師握緊了拳頭,五根指甲陷入了手掌的肉中,他雖然也是皇族中人,可如果台上作為袁夜輝對手的二皇子死了,恐怕他也無法倖免於難「我們認輸。」
台上的秋雨嘴角抽蓄了兩下,這天靈學院的學生還真是沒把自己放在眼裡啊,先是差點把墨星變成植物人,然後是用皇子的安危威脅對手,坐在次席的月副塔主袁憐天道「塔主,那袁夜輝為我族中人,他的這次行為,我在此給陛下道歉,希望陛下寬容。」
秋雨來了興趣「世上姓袁的千千萬萬,副塔主逆從何判斷他是你袁家中人。」
「他手中的刀,乃是當年乃父之物,這把血夜刀為我們袁家的鎮族之寶之一,當初賜於他本來是希望作為他登上族長之位的信物。我吩咐過他一定要貼身攜帶,應該是難以落入他人手中,如今落入他人手中,只有兩種可能性,一種是被搶奪,另一種是傳承給後代,而這兩個狀況只可能出自於一個原因,袁默出事了。」
下一代的預選族長出事,那很有可能就會出現搶奪組長之位的狀況,想到族中與袁默的長兄袁新,袁憐天就會忍不住想到其篡位的可能性,袁默被害是出自於單純的忌妒,還是袁新的野心。袁憐天已經決定等一下結束之後要去問一下袁夜輝。
袁夜輝抬起頭望向台上的袁新,袁新正與身旁的人有說有笑,剛剛回過頭就與台下的袁夜輝四目相對,袁夜輝血紅色的雙眸中古井無波,絲毫沒有任何仇恨的色彩,嘴中喃喃自語「我會贏你的。」
走下了台,孫天翔道「你這兩局打完,會讓大家感覺你都用一些手段來獲得勝利,這是你有意而為還是無意的?」
「大哥你把我想得太精了,我只是想要盡量節省力量而已。」
「是嗎?對了,觀眾席上的月副塔主看起來對你有些興趣,需要幫你推辭一下嗎?」
「不用了,這件是遲早得要面對,不敢面對只會把我跟袁家之間的關係弄得很曖昧而已。」,袁夜輝回過頭「大哥,等一下我們兩個組隊,漂亮的贏下一局,讓他們知道不來找我是錯誤的選擇。」
袁夜輝和孫天翔走上擂台,對手為白沙和墨星,墨星見到對手的隊伍裡竟然沒有唐雪,跑到台邊,指著唐雪喊道「你敢不敢上來和我打一局?」
原以為唐雪一定會答應。唐雪歪著頭「我為什麼一定要上去跟你打?」
墨星無言以對,他還真沒有想到一個可以回答唐雪的方法,想了半天,最後只好走回白沙身邊,白沙並沒有說什麼,可是從那不停抽搐的嘴角可以看出她憋笑憋得很痛苦。
比賽開始的瞬間,孫天翔和袁夜輝兩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雖然白沙並沒有看見兩人,可聽風聲還是可以大約判斷兩人位置,甩出兩條絲線,絲線在風中飄揚,不過是孫天翔輕輕施放出的一陣微風就能讓其被吹得東倒西歪。
白沙喊道「給我三秒鐘。」
雖然墨星是隊伍隊長,可是接受隊伍中最強者白沙的指揮,就算是墨星也是心悅誠服,如果是半分鐘之久,那可能有撐不下去的可能性,可這只是三秒鐘,要是自己無法在這短時間內拖住兩人,墨星覺得自己現在就可以從台上跳下去,畢竟繼續留在這根本無法起到任何作用。
雙手握住璀璨金星槍,將其在自己胸前旋轉,旋風帶著點點金色光芒朝著兩人襲來,孫天翔與袁夜輝對視一眼,孫天翔將雙手合十,雷與火同時從雙手輸出,颶風隨之消散,墨星的視線中也失去了兩人的身影。
袁夜輝用血夜刀隱藏了自己的氣息,已經到了白沙背後的他沒有絲毫的暫停,一招朝著白沙的脖子抹去,白沙絲毫未動,可是絲線已經悄然繞過他的手臂,只要一剎那,袁夜輝的手腕連帶手掌就會從他的身上分離。
藉著陽光的反射,袁夜輝看見手臂上的絲線,在自己手臂準備分離的一瞬間,影夜魔體在手臂上釋放,讓白沙的絲線拉了個空。
袁夜輝在次使用瞬間移動回到孫天翔身邊,在他耳邊低聲道「大哥,小心,那個操控絲的,現在她的絲線不一定要從手中發出,我猜測,現在她的絲線可以從場地的每一點發出。」
「她的絲線可能從任何一個點射出,可是如果要鎖定我們,只有兩種辦法,第一種是用眼睛鎖定,另一種是精神力,而她應該是精神力。」
數十根的絲線從兩人頭頂編織成一張網,織網的速度比白沙自己織快上不只十倍,不過是眨眼之間網就已經完成,如囚籠般的網快速朝著孫天翔和袁夜輝收攏,袁夜輝再次用瞬間移動離開了牢籠之中,而孫天翔則是拿出神殤劍,硬生生在網上展出了一個人高的破口,從網中逃了出去。
袁夜輝較孫天翔來說,跟白沙打是稍占優勢的,因為短刀的攻擊較頻繁,白沙是無法使用絲線迅速反擊的。
令他沒想到的是,白沙也拿出了她的武器,那是一把匕首,細薄的刀刃使匕首的重量非常的輕,幾次攻擊下來,袁夜輝發現對方對匕首的熟悉度,竟然不低於自己,加上絲線的干擾,就算使用了靈力也無法傷到對方。
知道了這一點的袁夜輝毫不猶豫釋放一日一次的長恨歌,血紅的刀刃帶著漆黑的靈力斬斷了飄逸的絲線,匕首輕輕沾過血夜刀,意不在阻擋,而在暫時減緩它向前的速度,使自己有時間暫時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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