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招驚艷了眾人,連月靈兒也是一樣,縱使再驚艷,戰鬥還在繼續進行下去,不知何時,芃羽的腳下出現了一支碧綠色的箭矢,箭頭刺進地面中,一條條樹根從地面中露出,卻不見樹的蹤影。
空中那些隨風飄逸的綠色光點,登時都變成了碧綠色的綠葉,只不過與一般的葉子不太相同,它們的邊緣有如刀刃一般薄而鋒利,月靈兒一彈指,這些如刀片一般的葉子高速地旋轉起來,朝著芃羽飛去。
上有上萬如刀般的樹葉落下,旁有月靈兒的密集掃射,到了這種時刻,芃羽反而顯得非常冷靜,相同的招式,若是使用第二次,那跟貿然送死沒兩樣,月靈兒可以很輕鬆地找到自己的破綻。
長劍在空中輕輕一點,無數道水刃朝著月靈兒飛射而出,水刃如潮水般一波波地打向月靈兒,月靈兒又是射出一箭,箭頭刺入地面的樹根中,樹根中間長出了一棵參天大樹,樹木像是食人的猛獸一般,將芃羽吞噬進樹木之中。
眼見漫天如刀般的葉片落下,轉眼間就要將樹木連同芃羽一同撕碎,涓涓細流從樹木中流出,下一瞬間,樹木被瞬間撕碎,強勁的水流噴湧而出,斷木上已無芃羽的身影,好像消失了一樣。
藉著神聖之光的加成,月靈兒跑出了水刃的攻擊範圍,剎那間,月靈兒的身前出現了一道身影,定睛一看,芃羽一雙碧藍的美眸也牢牢地盯著他,手中的長劍「唰」的一聲從劍鞘中拔出,月靈兒的眼前出現一道閃光,哪怕月靈兒的身上有了神聖之光的加成,在面對極快的攻擊時,她也只能做到向後一仰這個簡單的躲避動作。
那道傷口一路從胸口延伸到了鼻頭,水花混著血液噴濺而出,水在壓縮到極為密集到時候,連石頭都會被其切割,更別說是月靈兒的骨頭了,若是月靈兒剛才沒有做出後仰的動作,恐怕這把刀就會從她的頭頂砍出來了。
縱使這樣,月靈兒的胸口還是多出了一道快要碰到肋骨的傷口,雖然有治癒術治療,不會留疤,可是這劇烈的疼痛和恐懼又再一次將月靈兒剛才拉開距離之後那一點點的自信心擊潰殆盡,糟糕了,芃羽再次近身,而且攻勢更加的猛烈,月靈兒心中的那盆水頓時如翻江倒海一般。
芃羽那雙美眸中蘊含的冷意讓月靈兒根本不敢直視、那有如萬古寒冰般的寒冷,幾乎可以刺進月靈兒的心裡,月靈兒的胸口還在隱隱作痛,沒辦法拉開胸膛去發射箭矢,因為傷口會崩裂開來,在這種狀況下,月靈兒選擇了一個最危險可是也是最有可能有效果的打法,與芃羽近身戰。
她將生命之弓朝著背後一收,雙手一縮,從芃羽雙手之間的空隙穿了過去,現在的月靈兒,跟芃羽的距離幾乎等於零,她伸出拇指,朝著芃羽胸脯中央按去,雖然不知道這有何用,可經過剛才手差點被月靈兒卸掉之後,芃羽可不敢掉以輕心,立刻向後一退,長劍縮回來之後向前一遞,直指月靈兒的胸膛。
月靈兒的身子如靈蛇一般一扭,長劍的攻擊竟是被瞬間扭過,月靈兒一轉,如爪般的抓住了芃羽的肩膀,大拇指一別,在肩膀的關節處施力之後,只聽見清脆的一聲「啪」,芃羽的肩膀便是被卸了下來。
芃羽忍著痛向後一蹬,遠離了月靈兒,手被卸了下來,雖然不是接不回去,可這代表著自己在戰鬥中不能在用到自己的慣用手使劍了,真毒啊,芃羽暗自道。
芃羽有練過用非慣用手使劍,可也有實戰過,可是此時真叫她使出來,還真有些不太習慣,總有種彆扭的感覺。
雖說有些彆扭,可正是因為這樣,她的招式少了很多技術性的部分,力量也是全部發揮了出來,劍勢反而多了一種有去無回的堅毅,一瞬間走了七八招,月靈兒竟是很難再次找到空檔向前攻擊。
這下子換月靈兒尷尬了,這個攻擊距離別說是射擊了,現在的她連生命之弓都拿不出來,沒有武器的她跟與失去爪子的野獸沒有任何的差別,只能被動躲避著芃羽的攻擊。
芃羽見月靈兒越加艱辛,劍尖在空中一點,數道大浪從四面八方朝著月靈兒打來,唯一沒有大浪的方位是她的正前方,芃羽持劍立於她的面前,劍朝後一收劍上的水波流轉,,準備給她最後一擊。
這一擊的目標就是將月靈兒擊落,這個芃羽的計畫月靈兒又何嘗不知,人只要在認為必贏的局面下,一定會放鬆警惕,只要是有智慧的生物都會這樣,連孫天翔也不例外。
當眾人都以為她會躲開芃羽的攻擊,然後逃脫困境時,月靈兒卻反其道而行,她如猛虎般向前一撲,不過以月靈兒的身材,頂多算得上是一隻小貓,
劍尖的水如噴泉般湧出,如海嘯般撲向月靈兒,其力量之大,絕非月靈兒可以抵擋,月靈兒突然伸出食指與中指,兩指併攏之後朝著芃羽的胸口點去。
那嬌小的身型反而變成了一種優勢,嬌軀輕輕一扭,那強勁的水流只擦破了她側腹的衣服,身上甚至連一點傷痕都沒有。
那如玉蔥般纖細的手指點在芃羽身上,光屬性的靈力瘋狂湧出,將芃羽的心脈封住,芃羽的靈力提不上來,竟是在心脈被封住後變成了個沒辦法使用靈力的廢人。
月靈兒也同樣認為大局已定,背後突然的一陣涼意將她再次拉回戰場上,月靈兒回過身來拿出生命之弓,朝著背後那隻從大浪中衝出的鯊魚放開弓弦,箭矢化作一道流光,轉眼間貫穿了鯊魚的咽喉,從鯊魚的背後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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