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殤劍快速從空中帶過,一根根絲線斷裂,孫天翔一咬牙,來不及了,劍的速度趕不上袁憐天絲線發出的速度,背後突然一陣刺痛,鮮血從傷口處湧出,背後已經被刺出一個孔。
孫天翔倒抽一口涼氣,劇烈的疼痛從絲線頭湧出,加上強烈的灼熱感,孫天翔感覺整個人好像要燒起來,入體的一瞬間,孫天翔將滅天雷傳向絲線,硬生生將絲線打斷。
火護法一拳打在孫天翔的腹部,扎扎實實的將每一分力量傳到孫天翔體內,鮮紅似血的火焰自拳上爆發,毫無保留的轟在孫天翔身上,使孫天翔倒飛十幾尺,最後撞在競技場的牆面上。
嘴角垂著鮮血,一次的失敗要是在單挑的狀態下還好,可在一打五的狀態下,一次的失敗足以把全部的優勢全部丟掉,他抹掉嘴邊的鮮血,金色的鎖鏈在空中如一條條最凶猛的蛇,直直的撲向他,他轉身用雙腳踩在牆面上,用力一蹬,剛才的牆面經過剛才的撞擊已經不堪一擊,被這一踏,牆面瞬間化為齏粉,在原本的那個位置留下一個破洞。
將神殤劍高舉過頭,孫天翔深吸一口氣,半空中的天雷湧向神殤劍,將銀白的劍身發出耀眼的光芒,孫天翔雙手握劍,向下用力一劈,銀白的光芒聚成一道銀白的弧形光刃,朝著幾條鎖鏈斬去。
鎖鏈斷裂的那瞬間,秋雨也到了他的身前,一槍斜斜劈出,孫天翔感覺整個人像是被強制暫停了一樣身體僵在半空中無法下墜,也無法舉起手擋住秋雨的攻擊。
孫天翔將力量集中於胸口,硬接下秋雨一槍,槍頭微微沒入其胸口,然後快速帶過,立刻帶起一串似珍珠般的血滴,強大的靈力侵入了孫天翔體內,若不是他早有防備,這一下能把他心肺都絞碎。
打完一擊,秋雨向後一撤,嘴中還不忘戲謔地嘲笑一句「狼皇就只有這種實力嗎?所謂的紙老虎,就是這樣的吧。」
孫天翔縱然生氣,卻拿她無法,天空中有土護法佈下的隕石雨,每一顆都有孫天翔的兩三倍大,單論重量,將孫天翔壓成肉餅還是不成問題的。
孫天翔輕輕呼出一口濁氣,黑色的雷電以肉眼難見的狀態從體內竄出,控制在剛剛好破壞秋雨用來限制了他的空間封鎖,又不會破壞空間,空間封鎖破壞的那瞬間,孫天翔變成了狼皇的模樣,前腳踩在石塊上,藉助石塊使你朝著另一塊石塊一躍而去。
孫天翔化作一道深藍色的閃電,快速在石塊間穿梭,不到一眨眼時間,他已經落回了地面,秋雨神色一凝,她從孫天翔眼中看到的那抹認真和嚴肅不是說笑的,孫天翔的眼中很少看到這種眼神,掛在嘴角上的那抹笑容不知何時消失,不苟言笑的神情像是換了個人似的,全身上下散出的那種凜然的氣息世人難以接近。
火護法朝著孫天翔揮出一拳,孫天翔抬起頭瞪了他一眼,從孫天翔眼中發出凌厲的氣勢將火護法鎮在原地,這一眼中包含著的不只是存粹的威壓,還有一些來自精神力的攻擊。
金護法趁孫天翔不備,在他頭頂上無聲無息的舉起手中的大刀用力擲去,大刀在空中發出一聲輕吟,引得孫天翔的注意,他不耐的瞥了金護法一眼,然後四隻腳一蹬以肉眼難以觀察到的極速衝向半空中的金護法,金護法的身上多出了一套金光閃閃的鎧甲,孫天翔冷笑,這點防禦就想擋住我的攻擊,想得倒美。
狼爪抓過金屬鎧甲金光閃閃的表面,堅硬的鎧甲如紙糊的一樣脆弱,爪子像是插進柔軟的泥土中一樣毫無阻礙,強風在爪尖凝成能夠切斷萬物的風刃、抓過金護法破裂鎧甲底下露出的胸膛,抓得一片血肉模糊。
他抬起另一隻狼爪,夜藍色的毛使得墨黑的雷電難以被發現,爪子剛接觸到鎧甲,雷電已經竄上了鎧甲,只聽見一聲巨響,鎧甲的上半部已經被炸成了齏粉、金護法露出毫無防備的頸部,在孫天翔眼中就跟靜待被捕食獵物一樣誘人。
爪子順著原本的方向繼續抓了下去,金護法毫無防備的脖子在爪下就有如棉花一樣柔軟,鋒利的爪子割開了金護法的血管和氣管,頓時間些鮮血四濺,染紅了天空,濃烈的血腥氣味刺激著每個人的嗅覺,使人不禁作噁。
金護法的頭顱僅剩一半的脖子與身體相連,其餘的全都被撕烈,被滅天雷摧毀的漆黑一片,幾乎不可能再修復,看起來已是將死之人。
一隻枯槁的手舉了起來,以迅雷之勢抓向孫天翔的胸口,五指上染上了一抹金色,在陽光下閃著寒芒,論鋒利程度絕不輸刀劍這類兵器,這一擊要是中了,就是穿心而過,或著是直接將他的心臟取出來也說不定。
正當金護法正要得手時,身體的力量卻快速流失,一口鮮血脫口而出,灑了孫天翔滿臉,孫天翔不悅地甩了甩頭,將滿臉溫熱的血液甩掉一半,前腳的狼爪穿過了金護法的胸膛,從他的背後穿出,爪子尖上掛著一顆血紅的心,鮮血將深藍色的毛皮染得靠近黑色,孫天翔將爪子抽出其胸口,輕輕一甩,將金護法的心臟甩向地面,一陣微風颳過,無形的風刃將心臟在空中絞成了碎肉塊,落在地面時已經認不出本來的樣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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