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和江柔柔說的一樣,是個漂亮的人呢。」月璇望著天雲說道。
「我還是在身上戴個牌子好了。」天雲嘆了口氣,手輕輕一揮,一塊長方形的淺色木板出現在手中,上頭用深棕色刻上了天雲兩個字,「這下子總可以了吧。」天雲將木板立在身邊說道。
「為什麼天雲小姐要將面具摘掉呢。」月夢兒問個,「是怕自己是狼皇另一半的身份被認出來嗎?」
「面具應該是昨天晚上掉的。還有,就跟你說了那是假的,你怎麼就不信呢?」
「那個身份是不是假的還有待商榷。」葉星說,「在你還沒有說清楚至少我是不會相信的。」
接下來的每個人見到洛雲都是一副準備開口,見到旁邊的牌子有縮回去的模樣,直到袁夜輝和月靈兒的來到,客廳又開始吵鬧了起來。
「會長,今天起得特別晚呢。」燁驊語帶揶揄地說道,「昨晚在做什麼呢?」
「沒做什麼。」袁夜輝十分淡定地把這個充滿攻擊性的問題彈了回去。
「騙鬼呢,昨天夫人進會長你房間之後就沒有出來過了,再加上你們今天早上一起出來的,說你們倆沒做什麼,騙鬼鬼都不將信。」燁驊反駁,無論是知道昨天晚上大致情況的還是不知道的全都抬起頭來。
不「現在進行刺客工會第一號法庭,犯罪嫌疑人天雲 你有權保持沉默。」月夢兒不知何時拿出灰色的假捲髮、小鬍子和長袍,手持小木槌說道。
「我相信各位此時的疑惑大多都是為什麼我明明昨天戴著面具、一大早卻沒有戴,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在此,我想再度說明我來到刺客工會的理由,我的目標是想要藉祝各位參加宮廷舞會的資格進入皇宮,就此接近雪⋯⋯天狼議長,各位應該也明白,你們現在和天狼議長的關係敏感,所以我戴上面具是因為不想讓天狼議長的護衛和與刺客工會的成員共同赴會到那個人產生連結。」
「我想問的不是這個。」葉星聲音冷了下來,「我想問的單純只是你是誰而已,畢竟在我們已經傷過唐雪一次了,不能再做出任何對她有害的事了,這是受唐雪多次幫助的刺客工會的底線,也是我這個老師的底線。」
沒辦法糊弄過去呢,天雲內心一陣苦笑,氣氛瞬間沉了下來,降至冰點的空氣和安靜連繡花針落地都清晰可聞的毫無聲音,對峙的雙方沉默的同時眾人也不好提出什麼疑問,空氣因此一片寂靜,就在葉星認為自己已經佔了上風,準備再一次提問時,「是什麼原因讓你沒辦法相信我?或者說,是什麼原因,讓你相信剛才他們三人提出的假說?」天雲張開雙手、一雙異色的眼眸凝視著葉星,仿佛能看穿葉星一樣。
葉星一下子被打亂了陣腳,只能望著天雲,說出自己心中的疑惑「就像我剛才說的,狼皇不會任用有疑之人,就算只是最微小的陌生,狼皇也不會讓她擔任唐雪貼身護衛這個對他而言最重要的位置......」
「無論假設正不正確,都會產生謬誤對吧。」天雲說,「如果說我是狼皇的情人,那麼對狼皇而言天狼議長就是那麼重要了,把自己的情人送到危險的區域,這對狼皇來說除非萬不得已,要不然不可能,要不然就是我真的是來保護天狼議長的,但這又會在我的身分上產生疑問,畢竟從未聽說過狼皇除了靈獸委員會之外的其他靈獸有交集,突然來的一個人自然會懷疑對吧。」
「的確是這樣沒有錯。」葉星承認,「在學院的六年我只見過他和靈獸委員會的成員交流,其餘的則從來沒有。」
「對於我們這些活了成千上萬年的老妖怪來說,六年時間不過如你們人類的幾個月一樣,不過就是幾個月不見的好友,就算是葉老師您也不會為了見一個幾個月不見的朋友,特地翻山越嶺見他吧。」
「但你的屬性是空間,可以直接傳送過來吧。」
「洛雲,接下來交給你了。」天雲毫不遲疑的將身體的控制權塞給洛雲,「突然塞給我.....,我要說甚麼?」洛雲的慌張完全體現聲音上,應對這種狀況她還是第一次。
「像昨天晚上那樣就好了。」天雲說完便縮近了意識空間中,並不是他要逃避,而是再這樣下去就要露餡了,不能長時間和那幾個習慣自己說話方式的對話,自己的身份本來就很可疑,再講下去估計身份就暴露了。
「葉老師你想想看,我要去突然闖進校園裡,估計還沒見到狼皇就被抓起來了吧。」毫無準備地被塞上操縱身體
誒的位置,洛雲有些僵硬的說道。
「那排位賽那個時候呢?怎麼不見你來救狼皇。」
「要我救我也沒辦法救,我再怎麼強,也強不過你們那個塔主啊。」洛雲反駁,「拿同樣的空間屬性去和她比,就算比她虛長幾千歲,修為還是比不上,別說救了,連幫忙都做不到。」
「也是呢。」葉星終於鬆口,「是我的問題,到時候如果唐雪有什麼需要,請務必通知我們,刺客工會必會竭盡全力的幫助你們。」
「讓我們有請二號和三號嫌疑人。」月夢兒將手掌攤向袁夜輝和月靈兒,「你們兩個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麼呢。」月夢兒瞇著眼,一臉看好戲的樣子。
「沒做什麼。」袁夜輝一臉平靜地說道,「就聊天,然後睡覺。」
「那個,會長,不會說謊的話就麻煩你不要說了。」燁驊打斷原油輝,「別說我了,你看現場有誰信嗎?在獨處一室的狀況下你們兩個還都是喝了酒,半醉半醒判斷力不足的狀態下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騙鬼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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