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不能這麼問。」江柔柔罕見對這種八卦來了興趣,「二師兄,我們什麼時候能吃喜酒?還是孩子的滿月酒?」
「六師妹。」,月靈兒紅著臉說道,現在的她羞得恨不得鑽進地洞裡,但沒辦法,事情是她惹出來的,擅闖袁夜輝房間的是她,把袁夜輝推倒的是她,要不是袁夜輝定力強,說不定昨天晚上就出意外了,最可怕的是自己的心裡竟有幾分希望發生點什麼。
「為什麼兩個人睡在一間房間裡就會有寶寶?」月夢兒抬起頭天真地問。
「小孩子不要問太多,知道了嗎。」葉星很快速的把話題帶了過去。
「因為年輕的男女氣盛,待在一個房間中難免意亂情迷,此時再加點火,加點酒精飲料也行,然後就⋯⋯」莫言裝出一副老成的模樣,在細說細節之前,幾個之前裝醒酒湯的碗加上身旁的芃羽的劍鞘,瞬間將莫言敲打的失去了知覺。
「別教壞小朋友。」芃羽將劍鞘套回劍上,用一種無奈的語氣說道,不過莫言到底有沒有聽到又是另一回事了。
等到白沙將礙事的莫言綑綁好,眾人將他丟到一邊之後,這場討論才繼續開始。
「婚宴的大廚找誰呢?要是不嫌棄的話,找月璇怎麼樣。」謝雲清將月璇拉了過來推薦道。
「雲清姐,在這樣幫我招攬工作下去我會累死的。」月璇忍不住抱怨,「不過要是會長的婚宴,會長又不嫌棄的話,我的確可以幫忙的。」
「我沒什麼能幫忙的,要是需要服務生的話,就算上我一個吧。」劉冷翡的聲音從頭盔裡飄了出來,「雖然煮菜做飯不行,但端茶倒水卻還算擅長。」
「辦宴會的成本、禮金⋯⋯,又得多一筆消費了。」夏星河望著手上的簿子,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會長,要不這場宴會我們就不辦了呢?」
「怎麼能不辦呢?」這句話就好似跟釣魚的餌,在場的眾人就是咬餌的魚,一下子注意力就被釣了過來,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我雖然是個外人,但是可以請你們停一下嗎?」天雲指了指月靈兒,「在說下去她可能就要不行了。」
「我聽到了哭泣的聲音呢。」顧晨溪說道,「你們說得太過火了。」
眾人聞言,如被吹熄了的蠟燭一般瞬間冷卻下來,「如果說要辦婚禮的話,等天狼議長脫離險境之後,事情暫告一段落的話再辦吧,至於初夜,我會留到那時候的。」
「會長,食言的是豬啊。」,在眾神一片吵吵鬧鬧之下,早晨的鬧劇總算落下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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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眾人穿上晚禮服,天雲從聖神準備的眾多衣服中挑出禮服,「洛雲。」天雲呼喚著另一個自己。
「怎麼了?」
「你會穿這個嗎?」天雲晃了晃手中的禮服,「這個東西我不會穿。」
「這個嗎⋯⋯」洛雲一陣沉默,「說實在的我從來沒有穿過這個,要不然問主人吧,她一定知道的。」
「聖神也不是隨叫隨到的。」天雲說道。
「不穿怎麼樣?」洛雲問,「反正參加個宴會而已,你穿斗篷進去也行吧。」
「這種地方通常都有服儀的基本要求,沒達到要求就算你拿著邀請函也進不去。」天雲望著手中的晚禮服,輕薄的乳白色布料不知是什麼材質,拿在手中幾乎只剩下衣架的重量,雖然記得十位神祇中沒有一位的本業是設計師,但在神界一年多的經驗告訴他、有的時候不能期望這些神祇不會什麼,畢竟連那位號稱不會體術的空神都能在這方面壓自己一頭。
看回到禮服,整體成流線型的設計、先不論布料本身的重量是不是影響到其重量的原因,或許布料用得極為節省也是影響其重量的其中一個原因、後半身背面大面積鏤空,身前從脖子到腹部的位置只採用了兩塊布料簡單的托著胸部後在脖子前交叉,最後後頸打了個結,腋下直到腰際全都只有拉到背部的幾條,大面積的肌膚裸露讓人很難不將禮服重量的問題和其牽扯在一起,下半部分採用了開口斜開的長裙,不帶皺折的柔軟布料就算以天雲間七尺多的身高裙襬都會拖在地上,這布料分配的比例使得天雲不禁嘆氣連連,雖然自己前一萬年除了和柳鶯交往共同生活的那十幾年的時間是習慣穿衣服的,但這衣服怎麼看布料面積都令人堪憂。
「天雲小姐打算穿這個嗎?」莫言湊了過來,「很期待天雲小姐穿起來的模樣喔。」
「⋯⋯」天雲望著手中的禮服,忍不住朝著唯一知道她身份的袁夜輝拋去求助的目光,「幫幫我吧。」天雲用精神力送出求助的訊息。
「大哥就算你這麼說,我也沒辦法幫你。」袁夜輝的語氣中透露著無奈,「我沒辦法幫你穿,因為身份的緣故,也不能跟大哥你有過多的交流,要不然我請三師妹去幫你好了。」
「三師妹,能不能請你去幫忙一下天雲?」袁夜輝拍拍月靈兒的肩膀。
「可以。」月靈兒朝袁夜輝拋去一個了解的表情之後,走向天雲,同時用眼神掃過天雲手上的禮服,再看向自己⋯⋯
「以姊姊那有點可憐的身材是絕對撐不起來的。」月夢兒察覺月靈兒的目光,忍不住說道。
「什麼叫可憐的身材。」這句話瞬間觸犯到了月靈兒的逆鱗,「我的身材只是和天雲小姐比的時候不行,但我起碼也在刺客工會的平均值好嗎,月夢兒,你要是真要說我都的話,麻煩你先到達那個標準,到底是誰給你的勇氣,讓你一個十四歲還沒怎麼發育的幼女身材來嫌棄我的身材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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