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而現在我的能力完全是未知,就沒有任何依據來起名,所以總長現在就想起名的話會造成困擾?」
「為什麼妳能一副毫不關己的模樣……這可是妳的代號,妳放心交給那樣的男人嗎?」
大概是在意料之外的地方聽到了這個標準軍人的心底話,美妮不知道該如何反應的模樣被當成了認同,讓坐在木椅上的墨菲斯像是鬧彆扭的小孩哭喊著:「就算你們聯合起來欺負我也是沒用的!特士已經戴上了頸環,沒有一個代號要怎樣稱呼?哼?無話可說了吧?」
「嗯……我不太明白當中的必然關係?暫時先用本名應該也沒問題吧?根據你們的說法,『甲冑少女』訓練生應該不是一開始就有代號,而是訓練了一段時間才有的吧?」
美妮認為自己提出了一個正常不過的疑問,然而就連情緒激動中的墨菲斯也在這一刻靜了下來,甚為意外地說:「根據布朗少校的報告,妳應該已經知道了才對呀?」
「大衛?他沒提及過代號的事情……」她先是這樣應了一聲,腦海裡搜索著與大衛談過的內容,花了一些時間才終於想明白:「要我成為『甲冑少女』的另一個目的是宣傳,所以才會急於現在給我這兩個象徵。」
「賓果。」墨菲斯愉快地打起了響指,不再理會一臉愁容的巴頓,而是在嘴巴輕誦著一些讓美妮禁不住打冷顫的名字。
美妮為了讓自己能裝作沒有聽見,便把注意力轉移到巴頓身上:「那個……麥道威爾長官,既然這是早已經決定好的事,為什麼你又會這麼困擾呢?」
「決定好要讓妳盡快上戰場,可不代表同意把代號的命名權給這傢伙吧?」巴頓沒好氣地應了一句之後,似乎認為束手無策了,很可能是打算先聽聽墨菲斯所起的代號,說不定會有意料之外的好結果,如此判斷的美妮也決定不多說些什麼,反正她個人不太在意,即使聽到了那些讓她感到羞恥的名字,也不會讓她認為非得反抗不可。
正當墨菲斯毫不感到羞恥般以嘴巴上演著內心小劇場時,突然一道警報聲響了起來,美妮心中迅即萌生起不好的預感。
不知道是湊巧還是事實真是如她心中所想,她不久前才聽過這警報聲。
本來的歡樂氣氛彷彿未曾存在一般,墨菲斯沉著臉,以與其龐大的身軀所無法想像到的敏捷動作,拿起了在木桌上的手機,與此同時站在美妮旁的巴頓也從褲袋裡拿出了手機接聽了來電。
墨菲斯只應了幾聲就中斷通話,而巴頓則是從軍大衣的口袋裡掏出附有麥克風的無線耳掛式耳機,保持著通話狀態望向前者。
「這可是連續第三天了,巴頓,報告各隊的狀況。」
「是!虹彩小隊達到活動極限;焰光小隊超過安全活動界線,尚餘兩分鐘就到達極限;蒼藍小隊剛在安全活動的界線上,但二人皆處於無法行動的重傷狀態。」
「無計可施了嗎……」墨菲斯闔上眼睛獨自沉吟了一句,下一刻張開雙眼時,目光依然蘊藏著一直以來的魄力:「讓蒼藍小隊出動,派出兩個大隊的機甲兵爭取時間讓她們恢復。」
「呀?要派無法行動的重傷者出擊對付那種怪物?」美妮難以置信地望向應該要作出回答的巴頓,他只是眉頭深鎖垂著頭思考,本以為他是在困擾如何拒絕,可是在幾秒之後卻說出了驚人的回應:
「我明白了,這是無可奈何的事,兩個大隊啊……之後要如何補充這些人員……」
「那是之後再想的事,我們得先過了當下這一關……」
「等等!這也太奇怪了吧?真的要讓無法行動的傷員上戰場?」感覺到要是再不提出事情就會按照二人的對話發展,美妮認為不是保持沉默的時候。
然而巴頓僅是白了她一眼什麼都沒有說明,開始朝維持著的通話發出指示,最終回應的是一臉冷峻,就像換了個人似的墨菲斯:「特士,如果不派她們上場,妳說該如何對付『粉碎者』?只有甲冑少女才能對敵人造成傷害,不論我們派多少戰鬥人員去都只是誘餌或者拖延時間,一個大隊——一千台機甲兵,大約可以爭取個十分鐘吧?」
「這……」沒有相關知識的美妮根本無法反駁,但是她實在無法理解派無法動彈的人上場能夠有什麼作為。
彷彿看穿了美妮的想法一般,倒不如說墨菲斯肯定早就知道她的糾結點,拖到現在才解釋:「甲冑少女只要穿上甲冑,那點傷算不了什麼,我不得不承認有點風險,可是我們不會浪費寶貴的人員,妳跟著我們去戰鬥管制室,也當是上一課吧。」
墨菲斯說完之後根本不理會美妮有何感想或者反應,只是與巴頓對上了眼神進行交流,二人不需要言語就相互理解,然後開始移動。
美妮只能默默地跟在二人身後,在這個時刻無知絕對是種罪過。
正當房間的門滑開,以墨菲斯為首的三人成一直線出到外面的小空間時,領在最前的他突然停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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